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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總管收留!”鄒笑逸終於搶在了自家妻子前頭一次,屈膝下拜。
“既然要吃你的飯,自然要守你的規矩。綠林道上,也是向來如此。還需要什麼考慮不考慮的?!”吳靜也蹲身下拜,嘴巴乾淨利落地說道。
“我淮安軍不興跪拜之禮,二位快快請起!”朱重九連忙伸手虛攙,做出一幅禮賢下士模樣。
吳靜剛剛拜到一半的身子,立刻如彈簧般繃直,緊跟著,又滿臉歡喜地說道,“我就覺著你們淮揚這一點兒好,不用動不動就做磕頭蟲。不像和州那邊,恨不得喘氣兒喝水,都要擺出一個架勢來!”
“主公勿怪,內子出身綠林,從小沒受過什麼約束,所以說話沒個遮攔。但水戰之時,卻是極守章法的!”鄒笑逸見狀,少不得又要躬下身,替妻子向朱重九賠罪。
朱重九卻非常欣賞吳靜的心直口快,擺擺手,笑著說道:“無妨,我淮揚從沒禁止過任何人說話,更何況她說得也都是實情。你們夫妻一路也辛苦了,這樣吧,我派人馬上騰個院子,讓你們兩個帶著手下弟兄先去休息。然後在城內各處逛逛,熟悉一下這邊的風土人情。其他具體安排,朱某過幾天會專門派人告知!”
“謝主公!”鄒笑逸趕緊行禮致謝。
“那我家妹子的親事呢?”吳靜卻不肯立刻與丈夫告退,瞪圓一雙杏仁眼,大聲催促。“我們都替你賣命了,你總得給我們個說法?”
“你們可以跟蔡主事繼續商量,只要他自己肯,任何人都不會干涉!”朱重九看了他一眼,笑著重申。
“那。。。。”吳靜仍然想從朱重九這裡要個承諾,卻被自家丈夫輕輕握住了手指。頓時,後半句話憋回了嗓子眼裡。扭頭瞪了自家丈夫一眼,手指卻不肯用力奪回,任憑後者拉著自己緩緩離開。
“主公,這兩個人的話,未必盡實!”待二人的背影剛一出了大門,內衛處主事張松立刻壓低聲音,非常謹慎地向朱重九提醒。
“他們夫妻帶來的嘍囉,你派人盤問過了麼?有什麼對不上號的地方?”朱重九將目光轉向張松,和顏悅色地反問。
聲音不高,卻讓張松立刻矮了幾分。沉吟了很久,才更加小心地補充,“已經都問過了,尚未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但是。。。。。。”
“想繼續查,你就查。但是要把握好尺度,第一,不準胡亂抓人。第二,不準傷了他們夫妻兩個的自尊。第三,不要越界!”朱重九擺擺手,非常大氣地表態。“其他,只要你的職權範圍內,就不必請示。哪怕偶爾出了錯,朱某也不會過分深究!”
對於張松這個人,他一直都不是很喜歡。總覺得這個人既陰險又沒骨頭,像一條毒蛇般令人多看一眼都覺得難受。但淮揚系想繼續發展壯大,卻少不了這麼一號專門躲在陰影裡頭的角色。否則,以大總管府這種一邊建設一邊摸索的治政模式,早晚會被盟友和敵人們給蛀得百孔千瘡。
那內衛處主事張松,卻從朱重九的話語裡頭,立刻汲取了無窮力量。整個人瞬間又活了過來,兩隻綠豆大的眼珠兒精光閃爍,“是,主公放心。內衛處不會冤枉任何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企圖窺探我淮揚機密者!”
“你明白輕重就好。”朱重九笑著揮手,示意張松可以下去做他自己份內的事情。
後者看到過這個動作無數次,當然明白其中含義。但是,他卻不想放過這個難得的表現機會,猶豫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幾枚銅錢,雙手舉過頭頂,“微臣最近得了幾枚銅錢,想請主公賞鑑。”
“嗯?”朱重九遲疑著將銅錢接過,一枚接一枚對著陽光欣賞。只見這幾枚銅錢的色澤很新,應該是剛剛鑄造沒多久之物。每一枚銅錢的顏色都微微發紅,顯然銅料用的很足,比例遠遠超過了眼下市面上可以見到的任何宋錢和元錢。在銅錢的中央方孔與內郭之間,則鑄著虯勁的四個漢字,龍鳳通寶。
是紅巾軍自己鑄的錢幣!朱重九的胳膊微微一顫,心中立刻湧起一段殘缺不全的記憶。龍鳳,應該是小明王或者徐壽輝的年號。而徐壽輝的年號為天完,如此,這幾枚銅錢的歸屬者,則只剩下了小明王一個答案。
本時空的歷史,在被自己這隻蝴蝶扇得亂七八糟之後,終於又一點一點向固有軌道靠近。其頑強與堅韌程度,遠遠出乎人的想像。而接下來,恐怕就要到了黃河南北各自混戰的大時代了。黃河以南,紅巾軍內部在忙著手足相殘,黃河以北,蒙古人將蒙古人殺得血流成河。。。
“這是內衛處的細作,從汴梁那邊偷偷帶回來的錢樣。由杜遵道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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