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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省。
他想了想,伸手握住言灼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身後拽,“到我後面去,可能人多。”
入夜後的光源只有這幾間房子的燈光,言灼看不清他的表情。秦渡涼抓著他,躬身靠近虞沁的家,籬笆柵欄的縫隙足夠一個人透過。
靠近房子之後,他們半蹲著從窗戶下挪到門口。他們聽見裡面有打牌的聲音,是麻將,那麼說明起碼四個成年人以上。
“你知道虞沁的房間是哪個嗎?”秦渡涼小聲問。
言灼:“知道,背面那個。”
“走,繞過去。”秦渡涼說。
大山深處的村子,閉塞、落後、愚昧。生在這個村子裡的女人必須嫁給這個村子裡的男人,否則你家的男丁就別想在村裡娶到老婆。
他們已經自主形成了一種規則和習俗,拒絕開化和改變,固執又死寂,閉目塞聽,冥頑不靈,視外面花花世界如洪水猛獸。
“這個窗戶。”言灼說,“他們大概會把虞沁鎖在裡面。”
秦渡涼點頭,他慢慢起身,用手試了試窗戶外的防盜鐵欄,已經鏽成了看一眼就得打破傷風的程度。
秦渡涼用手機照了一下防盜欄與牆面的銜接處,說:“我用邊撐把它釘子撬出來然後砸了這窗戶,如果虞沁在裡面就把她帶走,如果她不在,我們就得立刻跑回車上,等你朋友到,然後衝房子。”
今夜無星無月,涼颼颼的山風把枯黃的葉子從枝頭割下來。
言灼知道秦渡涼的體能極好,他從小就保持著規律的訓練,純靠力量壓制、控制幾百斤重的機車。
“等等。”言灼拉住他手臂,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團東西,是他的領帶。
言灼拉下他右手,把領帶抖開,一圈圈幫他把手纏住,“這個鏽得太嚴重了,搞不好萬一被我們也被鎖起來,你破傷風都沒得打。”
秦渡涼垂眸看他,“謝謝。”
“不用。”
接著,機車暴徒不出虛招,撬掉螺絲釘,拉住防盜欄,後背發力一把將整個防盜欄從窗臺牆上扯下來。
巨大的動靜讓裡面的麻將聲停了下來,秦渡涼丟下鐵欄,單手撐窗臺,極強的腰部力量在起跳時膝擊窗縫。在這種時候秦渡涼還保有理智,沒有膝擊那個更容易的玻璃,而是中間的木頭窗縫,這樣就算有人在窗下也不會被重擊頭部。
“草!什麼情況!”裡面的人大喊。
言灼暗叫不好,秦渡涼已經跳進去了。
“你誰啊!?”裡面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穿個襖子,一臉怒氣,“滾!滾出去!”
秦渡涼沒有管他,屋裡三個人,五十多的男人、二十多的男人,和一個虞沁。看到虞沁的瞬間,秦渡涼把她一拽,“走。”
虞沁那當然是一把抓住救命稻草,問都不問直接踩著桌子就要爬窗,言灼在外面接應,裡面兩個男人反應也算快,抄起椅子就往秦渡涼身上砸。
窗戶就那麼大,秦渡涼得先讓虞沁出去,他捱了一下,椅子嘩啦裂開。秦渡涼回頭,眼裡殺氣已經騰上來了。
“搶人了啊!!”那男人大喊,“搶我兒媳婦了啊!親家!!”
原來是父子,那個年輕的死死拽住秦渡涼,嘴裡罵得髒。秦渡涼把虞沁推出去之後,握著邊撐回頭一腳把他踹去牆角,反手一肘打在他爸下巴上。
“廢物。”秦渡涼又一腳補在年輕男人面門,“沒本事只能靠拐的廢物。”
下一刻,外面的人破門而入,那打麻將的幾個大漢舉著什麼掃帚棍子的擠進來。
秦渡涼抓起地上的青年,一手用邊撐勒死他脖子,另一手撿起地上裂開的椅子腿,用斷掉的尖端指著青年喉嚨,“來啊。”秦渡涼說。
“你敢!”地上那個爹大喊。
“老子跑賽車的,油缸都說捅就捅,別說這個b的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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