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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馬二自是信了,眼見志文要將皇袍收起來,剛才想摸卻不敢摸的那份心思,又浮了上來。
“想摸就摸,扭扭捏捏的作甚。”志文將皇袍遞了過去。
“這。。。這個,我手上繭子多,怕把它給弄壞了。”
志文這才知道馬二的擔心,怪不得剛才就看他想摸,最後卻又將手縮了回去,老實說,志文自己還真沒想這麼多,他手上也有老繭,皇袍得手後,還不是用手直接抓拿過。
“有辦法了。”看著執意不肯直接用手的馬二,志文略一思索,將身上的布條口罩拿了出來。
這玩意兒他自河西之後,一直隨身攜帶,遇上什麼髒東西可以擋住味道,還能避疫,晚上臨時想去哪裡,可以拿來蒙面,當真是居家旅遊,殺人放火。。。等等的不二選擇,眼下不就又派上用途了麼。
“唰唰”幾下,將馬二的一隻手纏好,只見他隔著布條,面對著假皇袍,撫摸得仍是小心翼翼,那副樣子,彷彿他摸的不是衣服,而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弄碎似的。
志文暗自搖頭,在大明,至少目前看來,這皇權還是深入人心,讓人敬畏的。
見馬二一臉虔誠的樣子,志文忽然生了捉弄的念頭,“咦,馬二哥,你剛才去院子裡,難道真是聽見我回來了麼?”
馬二肯定不是聽見了自己的動靜,這一點,志文還是有自信的,看他在院裡鬼鬼祟祟的樣子,用腳想也知道他要做什麼,只是被志文這麼一打岔,似乎忘記了?
果不其然,志文話音才落,原本一臉安詳的馬二,臉上突然變得焦急異常,皇袍遞還宋獻策,也顧不上摸了,半彎著腰,開啟房門,一路小跑地衝出去了。
第460章 賢王朱鼎渭
朱鼎渭不爽,非常不爽,程家班這麼一走,他心裡一下子空落落的。
鳴鳳記的與眾不同,不止尋常人等看得爽快,就是貴為代王的朱鼎渭,也是大呼過癮。
前幾天,他特地在戲園子里弄了個包廂,連著看了五天的戲,王府都沒有回。
那裡面吃喝且不說,床鋪什麼的,都是一應俱全,為的就是不想進出間引發什麼轟動,從而讓這戲演不下去。
當然了,戲精彩,那演戲的人更不錯,比如。。。比如戲中扮演楊繼盛夫人張氏的那個妮子,就讓朱鼎渭念念不忘,常駐戲園子,戲固然精彩,那妮子的一顰一笑,才是讓他失了魂魄的原因。
鳴鳳記大幕落下後,大同有鄉紳出面,欲宴請程家班,朱鼎渭聽聞,也想湊個趣,誰料不知怎地,代王要赴宴之事走漏了風聲,程家班得知後,婉言謝絕了宴請,戲才結束,就趁著大同城門未關之際,連夜走了。
程家班這一走,可就把朱鼎渭的心給帶走咯,那張氏,不,那白桂,也不知何年何月方能得見了。
沒錯,那扮演張氏的旦角花名,已經被朱鼎渭給打聽清楚了。
自己堂堂一介代王,喜歡一個戲子,居然不能得償所願,想到這裡,朱鼎渭怒氣漸生,高聲喊道,“來人!”
房門響動中,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宦官進得屋內,“王爺,您有何吩咐?”
朱鼎渭的手懸在半空,僵了好長時間,良久,頹然落下,“算了,無事,你出去吧。”
待宦官退出房間,朱鼎渭方才苦笑著自言自語,“這賢王不好當啊。”
說起大明代王一系,那可是大有來頭,聲名在外,只不過自建朝以來,多是惡名,這也是程家班一聽說朱鼎渭要參與宴席後,就嚇得奪路而逃的真正原因。
第一任代王朱桂,是朱元璋的第十三個兒子,遠比朱棣小,但娶的正妻,卻與朱棣一樣,都是大明開國大將徐達的女兒,因此朱桂與朱棣既是兄弟,又是連襟,相互間的關係,要遠遠好過其他兄弟。
再加上靖難之役前,朱桂又被自己的侄子建文帝給削了藩,雖然在其後的戰爭中沒有幫上什麼忙,但與朱棣也算同氣連枝了,是以朱棣在奪得皇位後,恢復了朱桂的封號和爵位。
有了這樣的背景,朱桂在大同那是異常得驕橫跋扈,為害百姓,縱戮取財,甚至擅自役使軍隊,到了老年也不安分,據說他常常帶著幾個兒子,便衣出遊,於衣袖中暗藏兇器,以襲擊路人為樂,實在是大同的一大禍害。
朱桂死後,代王的封號由其子孫承嗣,聲名好的有,差的更多,這麼一代一代地累積下來,到了朱鼎渭的時候,代王一系的聲名,已經有點積重難返,難以翻身的感覺了。
朱鼎渭不甘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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