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高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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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偏向傳統的和式歌舞伎。

三樓是跟上時尚潮流的黑絲高跟鞋，也是富江最嚮往的地方。

四樓已經屬於貴賓區。

五樓則是姑娘們休息生活的住所。

在服務生的引導下，三人坐著電梯來到了媽媽桑的辦公室。

“你們三個什麼關係？”媽媽桑已經年紀很大了，被稱為“玉婆婆”，依舊濃妝豔抹的像一個老妖精，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和服，懶洋洋的斜躺在沙發上抽著老式的玉煙桿，一雙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三人。

“我們是三兄妹，家裡老爹得了難言之隱的不治之症……”富江立刻詛咒著富嶽賣了個慘。

“好了，我對你們的故事沒有興趣，你可以拿著錢滾回去了。”玉婆婆尖細著嗓子輕蔑道。

那看富江的眼神就像是賣弟弟妹妹的人渣。

“啊？”富江傻眼了。

“人我收下了，今天就能上班，女的月薪三十萬兩，小費自留，男的嘛……”玉婆婆再次打量了一下鼬：“也三十萬兩好了。”

“玉婆婆誤會了……我是來應聘舞姬的，不是那種……”理紗連忙擺著手解釋道。

鼬倒是無所謂，幻術在手，走哪都吃不了虧。

“呸，剛來就想當舞姬，你想的美了！這是見習的價格，不過婆婆從業這麼多年，可從沒有看走過眼，客人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清純天然的長腿妹妹，只要稍加培訓，那些臭男人們一定願意為了你掏空口袋裡的每一分錢……咯咯咯咯……”玉婆婆笑的花枝亂顫，只不過是那種快枯萎了的老菊花。

“那我呢？是不是也是30萬？”富江指著自己都快流出口水了。

三十萬兩啊三十萬兩，早知道當鴨子這麼賺錢，二十年前就來了。

“嘁，你根老蔥湊什麼熱鬧，來了我高天原拉低整體形象嗎？你知道當下什麼男人最值錢嗎？”玉婆婆伸出玉質的煙桿挑了挑鼬的下巴：“小奶狗！像你這種三十歲的老狗，嘁嘁……要姿色沒姿色，要激情沒激情，要體力沒體力，倒貼都沒人要！”

“不是吧，婆婆，你這就太埋汰人了，三十歲的男人也是很有魅力的啊，更何況我才二十九！”富江被貶低的撇了撇嘴，有些不喜道。

“呸，看看你一副腎虧的樣子，撒泡尿都養不活雜草，你也想當我高天原的牛郎？去吃兩年地黃丸再說吧。”玉婆婆更加不高興的鄙夷道。

“行吧，我可能是缺少了點魅力，但是至少留我下來乾點端茶送水的粗活啊！”富江發動了死皮賴臉的攻勢。

“嘁……你給狗端茶送水那叫粗活，我們高天原的服務生每一個都是精挑細選從小就受培訓的，我看你連十種茶葉的名字都說不出來，也配幹這份高階職業？”玉婆婆依舊嫌棄的小口抽著煙桿。

“那我說出十種茶葉，婆婆是不是就收了我?”富江一臉壞笑，茶葉這種東西能難倒他大種花家？

“行啊，你說出十種，我就破例收你當個刷馬桶的。”玉婆婆輕蔑一笑。

富江掰著手指唸經一樣往外吐：“聽著啊……大紅袍，普洱，龍井，毛尖，碧……”

只可惜忍界茶道好像跟中華茶道沒有半毛錢關係，玉婆婆一個都沒聽過。

“b你媽！滾！”玉婆婆已經不耐煩了發火了，她每分鐘幾十萬上下，哪有空陪這個土狗囉嗦。

門外的保安已經橫著一身肌肉走了過來，架著富江的胳膊就要他扔出去。

“橋豆麻袋！”

“事到如今，我只能亮出我的真實身份了！”

富江一把扯掉了外衣，露出了略顯清瘦的身體，目光如刀鋒般犀利，步伐如老牛般穩健，走到了玉婆婆的身邊，手肘撐在了她身邊的桌子上。

氣沉丹田，力從腳起，用盡全身力氣嬌叱一聲：“嗯哼~其實，人家是基佬啦！”

啪嗒。

玉婆婆的玉質煙桿摔在地上碎成了三段。

“混蛋……這是我最喜歡的收藏品……從今天起，你給我當一輩子的鴨子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