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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中心,商賈遍地,百姓富庶。平常談個生意什麼的,叫上這樣一個姑娘,唱唱小曲,撫琴助興,便是有幾分銅臭,在這煙波浩渺、燈紅酒綠的秦淮河中,也會覺得自己似乎有了幾分仙氣兒。

畫舫裡頭隔著珠簾,姑娘在珠簾的那一頭撫琴,船艙的中間擺著酒桌菜餚,雕樑畫棟的,讓人頓時就忘了俗世的煩惱。

船在白鷺洲的岸邊靠了一下岸,從岸上又進來一個比杜若看上去年長一些的男子,穿著一身象牙白工筆山水樓臺圓領袍,看著白淨清爽,但是眉宇中隱隱已經透露出了幾分成熟男子的穩重。

“弟妹有禮了。”男子進來,不及先給跟杜若打招呼,反倒先恭恭敬敬的跟劉七巧行了一個禮,套起了近乎。劉七巧如今也有些知道杜若的交友原則,別看他自己平常話不多,交的朋友倒是能說會道的很,上回那個包中她就見識到了,只是不知道這一回又是誰。

杜若便笑著向劉七巧介紹道:“你吵著要看狀元,如今瞧見了,怎麼也不答應一聲。”

劉七巧聞言,便忍不住笑起來,不過她今日也是一身男裝,便也只學著男人的樣子,朝那公子拱了拱手。

杜若便開口介紹道:“這位就是上乙未年的狀元湯鴻哲。”

劉七巧便笑道:“我知道他,他就是你說的那個,你考上童生的時候,大字還不會寫的發小?”

湯鴻哲聽見劉七巧這麼說,只哈哈大笑道:“杜賢弟果然又拿這個說事兒,當年幸好敗在他的下面,我才能發奮圖強,不然哪裡來有今天。”

杜若只寵溺的看了一眼劉七巧,搖頭道:“看,把我的朋友都得罪光了。”

劉七巧只撇嘴笑笑,親自上前為狀元爺倒了酒,賠罪道:“你可千萬別生他的氣,我嫌棄他不是狀元爺,他正生氣呢,不然怎麼就巴巴的把你請過來了?”

湯鴻哲謝過了劉七巧的酒,急忙接了,三人落座,聊了起來。湯鴻哲年方二十八,當年中狀元的時候才二十四歲,也是大雍為數不多的年輕狀元爺。

其實劉七巧倒覺得越是年紀輕,考上進士的機率越是大,因為考狀元不光是一個腦力勞動,還是一個體力勞動,在那號子裡三天三夜不出來,就四五十歲的人,那也沒這體力呀!

酒過三巡,話匣子也就開啟了,杜若和湯鴻哲也有幾年未見,便開口問道:“今日我是請了嫂夫人一起來的,怎麼只有你一人赴約,這紅鳶姑娘可不是一般就能請的來的,我從到金陵的第一天,便遣了小廝去翠紅樓請人,直到今天才有空。”

劉七巧見湯鴻哲進來之後,雖然臉上帶笑,可眉宇中卻似乎隱隱帶著一絲憂愁,見杜若這麼問他,便也抬眸等他的回答。只見湯鴻哲搖頭一笑,將一杯冷酒下肚,開口道:“她今年春天的時候,病故了。”

杜若不由就愣了一下,急忙追問道:“怎麼沒人來信?金陵的大夫治不好,可以去京城請大夫。”

劉七巧見湯鴻哲越發悲傷了起來,生怕他一時難受,灌起酒來,急忙喊了一旁服侍的小丫鬟道:“去把酒暖一暖再送進來。”

丫鬟應聲端了酒壺出去,換上了熱茶,簾子後面也不知什麼時候,琴聲裡也帶著幾分悲傷,劉七巧深怕琴聲又觸動了湯鴻哲的傷心處,便對簾後的姑娘道:“換一首曲子吧,清幽些就好,不要過分悲傷了。”

裡頭紅鳶姑娘的琴聲便停了半刻,不過一會兒,就換上了稍微幽靜卻不帶半點憂傷的曲調。

湯鴻哲這會兒稍稍緩和了一下,只開口道:“我剛上任那一會兒,她隨我來金陵,身子骨還算可以,誰知那年冬天,染了風寒,就一直沒好,斷斷續續的咳到了第二年的夏天,吃了不少藥下去,眼看著倒是好了,秋天的時候便有了身孕。那時候太大意,沒想著會復發,誰知到了冬天,又受了寒,復發了起來,孩子也沒保住,身子也壞了,熬到第金年春天的時候,就去了。”

劉七巧從湯鴻哲說的話中可以分析出來,他媳婦應該是換了女兒癆這種病。在沒有消炎藥和抗生素的古代,這樣的病症就是活活的把人拖死,當年《紅樓夢》裡林黛玉是怎麼死的,劉七巧可記得清楚。可惜那時候自己看《紅樓夢》的時候年紀還小,愣是不明白怎麼咳嗽也能咳的死人,後來直到自己大了,學了醫了,才慢慢了解了這些事情。

“湯大人不必傷心了,出了這種事情,也只能節哀順變了。”劉七巧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看湯鴻哲的樣子,似乎對死去的妻室還有挺深的感情。

原本是打算喝喝花酒好好聊聊的,誰曾想卻知道這樣一個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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