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7. 第 7 章,重生在夫君登基前,袖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不像他這樣搖擺。
這時已經有人大聲道:“盛世才當行善,亂世正當立威!少堡主所言甚是!某沒有異議!”
那人一張馬臉,三角眼,酒糟鼻,花白鬍子,正是楊先生。
葉碎金的父親還在的時候,楊先生是他的主力謀士。葉碎金繼承塢堡後,雖實際上大家都明白新堡主不像老堡主那樣倚重楊先生了,但好歹葉碎金面子功夫還是做了的,明面上看,楊先生依然是葉家堡門客第一人。
也因此,楊先生第一個附議,其他幕僚便也紛紛道:“並無異議。”
葉碎金轉頭望向另一邊。
葉四叔稍一猶豫,也道:“你爹說的有道理,原當如此。”
叔公一輩的老人家如今不大出面了,長輩中葉四叔話語權最重。他表了態,旁人便也無有異議。
末座有個年輕人似又不安,小聲問了一句:“真要殺人嗎?”
葉碎金非常理解他。年輕一輩都是在長輩的保護之下長大的。在葉家堡自己的地盤上,安安穩穩,乍聽說要殺人,有猶豫有不安都是正常的。
說話的這個年輕人不是旁人,正是葉四叔的小兒子。
葉碎金道:“五郎,慈不掌兵。”
這句話令堂中許多壯年人都點頭。
葉四叔也對兒子說:“碎金說的對。”
葉碎金道:“既無異議,來人。”
便有家將從後排站出來,躬身抱拳:“主人。”
葉碎金道:“將我的命令傳達各伍。”
又點了人:“三郎四郎五郎,七郎九郎十郎,都隨我出巡。”
葉四叔道:“你要親自去啊?”
葉碎金頷首:“大傢伙安穩日子過慣了,恐一時下不去手,我親自去看著。”
葉四叔心道,你也是安穩里長大的,怎知到時候你又能不能下得去手呢?
但葉碎金能想到,甭管到底是她自己想到的還是真的有什麼託夢,總之她能想到,能做下決定,已經強過他的傻兒子了。
楊先生搖著扇子,笑問:“少堡主,老堡主可還有說別的什麼?”
今日的葉碎金說不上來哪不一樣,但總之給了楊先生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且這種變化,楊先生敏銳地感覺是在朝他認為好的方向變。
不管託夢是真是假,他都想聽更多詳情。
作為謀士,他想了解更多東主的內心想法。
葉碎金目光幽幽。
“父親說我目光短淺,只看到得一個葉家堡。”
“如今,京城二易其姓,南方數十英雄割據,而我卻只知道固守一個葉家堡。”
“父親說,葉家堡當然得守好,這是我們家的起點和根基,但不能畫地為牢。”
“因當旁的人都在變強,而獨你按兵不動的時候,便等同於是你在變弱。”
“楊先生,父親說得對不對?”
她每說一句,楊先生渾濁的眼睛就亮一分。
待她問出最後一句,楊先生把羽毛扇往腿上一拍,拊掌稱讚:“不愧是老堡主,正說中了眼前局勢。如今可不就是這樣!昨日裡才收到的訊息,因堡主你還未休息好,還未及稟報,正要與堡主說,如今世上,又新冒出來三位皇帝。”
大堂中譁然,眾人紛紛問:“怎麼回事?”
朝廷原國號為大魏,魏朝末帝禪位於臣子,國號梁。去歲末,河東節度使勾結北地胡人,滅梁稱帝,國號晉。
大家已經眼花繚亂了,怎地又出來三個皇帝?
楊先生道:“訊息是昨日傍晚到的,這三位皇帝一個是劍南節度使王榮稱帝,國號蜀;一個是清海節度使劉勝稱帝,國號漢;最後一個是威武軍節度使鄧彥若,建閩國。”
他通報完,大堂中便紛紛一片嗡嗡議論之聲。
只有葉碎金毫不意外,這些都是她早就知道的陳年舊事,其中一些人也早就化作一抔黃土,只在史書上留下了一筆兩筆供後人評說。
到她死的時候,只有閩帝還活著,早就向趙景文的大穆稱臣,先自降為閩王,又自降為閩侯。
趙景文一直沒去弄他,因為趙景文是個北方人,閩地對他來說實在太遠,也沒那麼大興趣。他的志向是收回燕雲十六州。
可嘆,最後一次北伐,段錦將最後的四州也收回來了,他人卻沒活著回來。
趙景文把鳥盡弓藏的道理實現得淋漓盡致。
葉碎金微微側頭,用眼角的餘光颳了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