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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你是誰,有什麼資格教導我?別忘了,我恨你。”
“就算你再恨我,我也是你的姐姐!”我抬高音量,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讓我直視她的眼睛提醒她:“請你不要忘記,我永遠、永遠、永遠都是你的姐姐,沒有人能改變這個事實!”
“天吶,你的臉皮真是厚得驚人。”她故作驚訝地恨恨地笑了,“自從你丟掉我的那一天,我的姐姐就死了,我沒有什麼姐姐,我也不、稀、罕。”
“……對不起。”我最終還是軟弱地低下頭道歉,“黎離,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原諒我?”
黎離沒有回答,她的手機再一次響起,她沒有按接聽,而是暴躁地推開電池蓋子,用長指甲摳出電池塞進手提袋裡。她指著我鼻子,說:“你說的沒錯,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絕不會原諒你,永遠都不會。”
“再也回不到從前了麼?世界上哪有那麼絕對的事呢?”我傷心地掩住臉頰,哽咽道:“不管我做什麼,都不會挽回了,為什麼那麼苛刻呢?”
她發瘋地抓起我沒喝完的可樂,潑灑在KFC光滑的地板上,咬牙切齒地說:“覆水難收,身為高材生的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
然後,她沒有任何眷戀地,轉身離開。
那個華燈初上的夜晚,我窩在宿舍的被子裡,淚流滿面,認真地思考了“覆水難收”四個字。說起來,這個用濫了的詞真的很土,可它卻是我們傾其一生也沒有辦法改變的事。
塔塔篇:6 原諒 (3)
後來,我意外地接到了黎離的電話。
她說:“想讓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你能說服他不再糾纏我。我給你兩次機會,見他兩次面。今天是第一次,他正在貝貝寶迪喝酒,不停地打電話騷擾我。”
我趕緊說:“好。”
“你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回答得這麼快?”
我說:“我知道他是那天晚上的小混混,有一個狼頭刺青,他很喜歡你,但你甩了他。”
“你蠻聰明的呃。”她憨笑一聲,“他叫凌野,六中畢業的,就這樣吧。”
夜裡九點半,我和室友撒謊說媽媽來了,想和我一起吃宵夜。然後從宿舍出來等公車,“貝貝寶迪”在玫瑰大道非常有名,交通也很發達,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趕到了。
我被戴著黑領結的服務生帶到最接近舞臺的座位,點了一杯飲料,當眼睛逐漸適應鎂光燈的冥暗閃耀時,一個人從我的身後緊緊地環抱住了我的腰。
我激靈著想轉過頭去,可是他的下巴頂在我的肩膀上,輕微的呼吸與頭髮搔在我的耳後,疼疼癢癢的。我的太陽穴狠狠地抽痛了一下,連驚叫一聲的念頭都來不及生起,嚇得抓住他放在我小腹上的雙手,用很大力氣把它們掰開。
“你終於來了啊!”他的聲音很痞氣,怎麼也不像剛剛失過戀,“喂,你是不是還一直想跟我好?反正我現在已經和黎離吹了,不如我們……”
我驚慌地推開小混混,濃重噁心的酒味襲來。他一個趔趄歪倒在旁邊的位子上,掀翻了另一桌客人的洋酒。而就在嘈雜謾罵之中,舞臺的燈光突然暗了,三個圓柱升降臺緩緩地升上來……
一個消瘦有型的黑色身影,在鎂光燈下越來越清晰。
我的眼神無家可歸,心臟突突亂跳,斑斕的光線打在高聳絢麗的旋轉舞臺上,他斜倚在金屬柵欄上跳舞,如同金光璀璨的童話裡的王子。
任舞伴如何風情萬種,他的眼神,始終凝留在我的身上。
他的臉,是多麼的英俊,彷彿一樽潔白美好的大衛石膏像,長長的劉海遮擋住他細細的眼睛,突兀嶙峋的顴骨,妖嬈宛轉的鎖骨,水晶果凍一樣的面板,全然曝露在五光十色的鎂光燈下。
白翼。他為什麼在這裡?我驚得推開身後的小混混,在他再度醉醺醺攬住我的時候,我一口咬住他的胳膊。
他疼得慘叫一聲,而這個聲音很快被突然沸騰的人群淹沒了。周遭響起男人的口哨聲與女人的尖叫聲圍繞吧檯的金屬柵欄噴出焰火,電子舞曲地從巨大的音箱傳來。杯蠟興奮地跳動著,目光恍惚地迷離著,我忘記了我究竟為何而來,我知道,那個領舞的黑少年是今晚最璀璨的名星。
塔塔篇:6 原諒 (4)
與他人截然不同的美,那種絕美的領袖氣質是與生俱來的,彷彿天生懸浮在頭頂上的金色光環,可以自然而然地吸引別人為他全然奉獻。
——他是姜戎先生筆下的那隻隱藏在雪山裡無人能尋到的擁有銀白鬃毛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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