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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力嘉措可愛的小臉上一陣潮紅,撅著小嘴低低嗚道:“明明是雲道哥你騙我說屋裡有卷失傳多年的《大日經》我才跟你去的,不然……”

這位南方刁民卻沒有多與小喇嘛多辯駁,只是一臉嚴肅認真地仰望無盡夜空,良久才突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這個世界何其之大,我們卻只能守個破宙這一畝三分田……”

“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有用。萬事都講求一個緣字,因緣起又因緣滅,多想多慮,也只是給自己徒增煩惱耳!”

一個看上去已經年入耄耋的老年喇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四人的身後,經歷滄桑的浩瀚佛音讓雲道幾個人同時心頭一陣清涼。

“師父!”十力嘉措做賊心虛般地喊了一聲,看都不敢看他面前慈眉善目的老喇嘛。

老喇嘛只是對著他點頭微笑,環視了四人一圈後道:“都早點兒歇息吧!明日還有明日的善緣,不打足精神,就算是善緣也會白白浪費掉的。”目光最後落在雲道身上,臨走還還意味深長地微笑著點了點頭。

“善緣?”那叫雲道的青年再次橫躺到地上,憨實壯漢的大腿又一次光榮地成為了某人的枕頭。“徽猷,咱們三兄弟今年多大了?”

妖豔的男人對著夜空的明月淡然一笑道:“二十又四!”

“二十四了,也不小了呀,你看人家古代二十四的有為青年都登堂入相兒女滿堂了,我們仨兒還在這崑崙深山裡成天瞎擺或,要不這回,這玉賣了高價,我們仨兒出去轉轉?”

“我聽雲道的,二弟你呢?”

那張妖豔到無法用沉魚落雁來形容的臉笑得無比燦爛。

“難道做哥哥的還要擋在弟弟的成長路上不成?”

惟獨小喇嘛十力嘉措一臉落莫。

“喂,怎麼了?”雲道輕輕推了一把淚眼婆娑的小喇嘛。

小傢伙哇一聲哭了:“雲道哥你走了,誰每天給我講故事?徽猷哥你走了,誰每天給我和師父做飯?弓角哥你走了,誰每天上山打獵給我帶野果子?十力捨不得你們!”

叫雲道的山裡刁民破天荒地一臉溫柔,將男童摟入懷中,輕聲道:“三個哥哥先去給你打頭陣,等安穩了,哥接你過去,保準兒給你娶十房媳婦兒!”

小喇嘛委屈地抽泣不斷,夜空山風正勁,一聲狼嚎從遠方的山谷中傳來,接而此起彼伏。

摟著小喇嘛的山間刁民喃喃低語道:“縱使我是禽獸,難道我就沒有生存的權利嗎?縱使我是禽獸,就沒有成王拜候的權利!”

***************

崑崙深山,皓月當空,夜風正勁,獸嚎蟲鳴。在距離流水村和揹包客駐紮地的不算太遠的半山腰,皎潔的月光使佛寺前的參天巨樹投出的長影正好將那不大不小的密宗佛寺從大門處一分為二。山,水,樹,寺,形成一個奇異的風水佈局,從崑崙主龍脈上分出的氣脈匯聚一線,似乎只通向一處,而佛寺中唯一一處深夜凌晨還亮著燈的廂房正是這氣脈的匯聚之點。

廂房的空間不大,也就十來平左右的模樣,青石牆紅磚地,似乎真遵循了能簡則簡的原則。一床一桌一椅,餘下的全面都是古藤書架,如果不是還有一處進門的地方,整個空間幾乎全部被書佔領了。書架上擺放的書也讓人歎為觀止,不僅有散發著古色古香繁體手抄本的《二十四史》,神秘梵文的《梨俱吠佗》《大日經》,也有《西方經濟學》《偉大的博弈》《石油戰爭》這一類的專業性相當強的暢銷書,林林種種五花八門的書擺滿了書架還不夠,一人半高的書架頂上也都己經堆至屋頂,用卷帙浩繁汗牛充棟來形容一點兒都不為過分。

站在於小床邊書桌前的青年男子冥神思想,大有八風不動心若磐石的大境界大風範。良久,青年男子才深吸了一口氣,執起桌上的狼毫,揮筆揚灑。

“厚積薄發。”

簡單而明瞭的四個草書,淋漓暢快毫無頓滯,隱約間,已經有了自成一家的草書風骨。寫草書不比與規規矩矩的楷書、勾點相連的行書,沒有一份大閱歷大胸懷,是完全寫不出只有草書才能表現出的大境界。

冥神奮筆後,這個白天在採玉道上一臉刁民樣的青年並沒有立刻滅燈休息,而是執起一本插有綠葉書籤的《菜根譚》,警世之句短每晚一段,這是多年來他早就已經形成的雷打不動的習慣。

“大聰明的人,小事必朦朧;大懵懂的人,小事必伺察。蓋伺察乃懵懂之根,而朦朧正聰明之窟也。”讀到這句話的時候,這個長著一臉南方男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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