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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的歌曲,很地道的歌星味道。她緩慢地走著,身子歪歪扭扭,手舞足蹈,她一直都沒有回過頭來。
我久久地望著她遠去的身影。一個遙遠的聲音傳來,像是從天空裡跌落下來似的,很細碎很溫柔。女聲莫名其妙地說,女人,最容易受鴉片的誘惑。女人本來就長得和鴉片一樣,女人的全身都充滿了鴉片。女人迷離、豔麗、笑靨如花。有時候女人是盛開的花,有時候女人是美麗的毒藥。忘了我吧,可愛的人。
在黑夜裡尋找消失的魚
和恩的相遇像一場夢一樣。
第二天我從床上醒來,閣樓的木窗湧進來許多光線。我醒來後,手枕著頭,望著那木窗。曾經,珂珂的身子,就坐在那木窗上,她搖晃著雙腿,唱一首叫做啦啦啦的歌曲。那時候我可以看到光線從外邊把珂珂包圍,我從屋子裡往外看,可以看到的是一幅剪影,影子裡,是一個可愛女人的模樣。她的兩隻辮子,就掛在肩上。但是珂珂突然消失了,像水蒸氣一樣蒸發。
然後我想起了恩,和恩的相遇像一場夢一樣,是一場在雨夜裡的夢。只有我胡亂扔在地上的衣服和褲子,還溼答答的,像癩皮狗一樣癩在地上。昨天與恩的再次相遇,是真實的,真實得像一場夢。現在,突然有了悵然若失的感覺。我起床,我刷牙,我吃泡麵或叫外賣,我在電腦上和美眉們聊天,我看午夜新聞,我去醫院找醫生聊,看看我推銷的藥品的銷售情況。我真實地過著一種單身生活。一個星期後,我以為可以將恩遺忘。我並沒有想過要刻意遺忘她,只是覺得不該進行一場無謂的糾纏。但是,一個星期後想要見恩的願望越來越強烈。我攤開手掌,恩在我掌心裡留的號碼早已被洗得一乾二淨,但是她落筆時的力度,刻入了我的內心。我找到電話號碼簿,開始撥打她的手機。一個女聲告訴我,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已停機。
我才知道,除了電話號碼,我沒有恩的任何聯絡方式。也就是說,一個電話的停機,等於一個人的消失或蒸發。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裡,我怎麼找得到她。我頹喪地在床上坐了很久,想,恩一定是消失了。但是我沒有死心,夜晚來臨的時候我去了南山路,我一家酒吧一家酒吧地尋找,像是夜巡的警察。我奢望能在酒吧裡看到一個女人,躲在角落裡喝百利甜,抽繁花牌香菸。南山路上是酒吧區,卡卡,火知了,一家一家地找,但是找遍了所有酒吧,也沒有能找到她。我甚至去了不遠的西湖新天地,在星巴克找,還去了純正年代,去了西街酒廊。
這是一個疲憊的夜晚,午夜時分,我的心開始感到煩躁。我的心裡有了一種破壞慾,比如砸碎路燈或是人家的玻璃窗之類。狂躁令我的的眼睛發紅,我一邊大步地在街上走,一邊仍然拼命撥打著恩已經停機了的手機號。我想愛情是一樣的,不管愛得多麼久遠,或是突如其來,它所帶來的後遺症也一樣。那麼和珂珂之間,和恩之間,難道都算是愛情。這樣的愛情,算不算濫情。當我坐上計程車的時候,我仍然還在發瘋般地撥打著恩的手機號。出租出像掐去了頭的鳥,帶著我在杭州的東南西北狂奔。狂奔,是為了對一個女人的尋找。
計程車帶我到斯里蘭卡的空氣。推開門的時候,一些鋼琴音樂就衝向了我,並且輕輕推了我一把。我知道那是盲女孩製造的純淨音樂,我的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我叫了六瓶冰鎮喜力,一瓶瓶放在木桌上。綠顏色的喜力排著隊,瓶蓋開啟了,像一隊沒有戴帽子計程車兵。冰啤順著我的喉嚨下滑時,我的心更加安靜了。我想,恩又不是我的,就算我狂躁得去撞牆,又能算得上是殉情嗎?
後來我拎著一瓶酒走到了盲女孩的身邊。我拎著酒瓶的樣子,像一個拎著手榴彈的雜牌軍,至少像一個無所事事的混球。盲女孩的雪白的手臂從黑色的袖口裡伸出來,她穿的是一襲黑色的短袖裙子。她在彈一曲《海邊的阿狄麗娜》,很普通的曲子。彈完曲子她的臉上泛起了笑容,她說,你在看我?我知道她已經感覺到了我在她身邊的存在。我說是的,我在看你,我在看你快不快樂。盲女孩笑了起來,抬起臉輕聲說,如果你想要得到太多,那你會不快樂。如果你想要的很少,你會時時快樂,就像我。很久,我都沒有說話,我突然想,快樂與幸福,離一些人很近,離一些人很遠,離我,應該是遠的。盲女孩不再說話了,她低下頭去,再一次彈琴。
在我離開斯里蘭卡的空氣時,我碰到了剛從門口進來的饒先生和阿德。饒先生的臉色有些蒼白,頭髮稀疏地耷拉著。饒先生的臉上,浮起一個臃腫的笑容,他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很大,掌心裡是潮溼的手汗。他無力地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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