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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就完成了討好女人的過程。我笑了笑,未置可否。她問,你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小門。一扇很小的門的意思。

女人後來站起了身。我看到她黑色的長裙及地,纖長姣好的身形,是她的發自身體的光華。音樂溼漉漉的,一定是因為外面的雨也溼漉漉的。車輛的輪胎壓過潮溼的路面,會發出一種與平常不同的聲音。聲音有了一種粘度,聲音讓這個冬天不再是那種乾硬的冷。其實,有雨就溫暖。再冷的冬天裡,只要有雨,就溫暖。我很想把這句話表達出來,我說,有雨就有一種溫暖。這時候女人給我的是一個纖長的背影,因為她正在向門外走去。她停頓了一下,足有一分鐘的時間裡,她站在一堆音樂裡一動不動,她留給我的仍然只是一個背影。然後她離開了。這時候我才想到,我沒有問她的名字,而她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

一個冬天的雨夜,我在南山路上和阿德他們一起喝酒。我是小門,二十八歲。一場即將開始的廝殺,發生在我二十八歲的冬天裡。我的耳邊一直響著外婆的話,外婆平時常說,你出門要小心。

但是你再小心,也不能阻制一些事情的發生。

南山路上一場廝殺

我們開始離開酒吧。在女人離開我不久,我們就站起身來向酒吧的門外走去。門外仍然飄著雨,很細碎的雨。在我的記憶裡,杭州一直都沒有下過粗重的雨。阿德在和大家告別,阿德的舌頭已經很大了,他一邊搖晃著,一邊拍拍這個的肩,摟摟那個的背。我站在他的身邊,一直以來,我都是以他最好的兄弟的形象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我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一堆人,像從一個巢|穴裡滾出來的成團的螞蟻。他們的腿叉開著站立,與肩同寬,手都放在了背後。我突然想到了一些港臺的電影,電影裡有些職業的人,永遠都喜歡這樣的站立姿勢。阿德還在噴著酒氣說話。我悽慘地笑了起來,說,阿德,我們都不能順利離開了,我聞到了血的味道。阿德疑惑地看著我,他惡狠狠地說,別用酸溜溜的語氣跟我說話。

就在阿德話音剛落的一瞬,那團螞蟻突然分離,像一群起飛的黃蜂,嗡嗡叫著撲了過來。他們本來藏在背後的手舉了起來,和手連在一起的是一把明晃晃的長刀。阿德的酒一下子醒了過來,因為刀光已經在他的身邊閃現,刺激著他的神經。我們都變得手忙腳亂。阿德的手裡,突然多了尺把長的黑色鐵棍,而同夥們的手裡,都多了一根一模一樣的鐵棍。黑色的鐵棍在黑色的夜裡揮舞,觸碰到刀子時,發出金屬那種有一定的硬度的聲音。如果鐵棍碰到的是一個頭顱,那麼不會聽得到金屬聲,只會聽到沉悶的聲音過後,一個像羽毛一樣輕的生命,在這個世界的消失。我睜大了眼睛,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手無寸鐵,阿德經常教導我,隨身須帶利器。而我一直不願帶,我一直以為,以為我小門的形象,怎麼說也是一種正直與善良的形象,不太可能發生什麼不測。而現在,一個冬天的雨夜,我們遭到了別人的襲擊。

我像一隻驚惶的小鳥,閃避獵槍子彈一樣閃避著刀光。刀光比冬天更寒冷,刀光閃過以後,我覺得肩頭熱了一下,接著腹部也熱了一下。阿德一直護著我,阿德的鐵棍重重地落在一個帶刀男人的肩上。男人的手一下子耷拉了下來,接著阿德的鐵棍落在他的膝蓋,我聽到了男人那種撕心裂肺的慘叫,然後男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阿德狠狠地踢了他一腳,男人就倒在地上了,仰躺著,像是熟睡的姿勢。我知道我的身體越來越熱,像被一群螞蟻在啃齧一樣,有一種酥麻的感覺。阿德的黑色衣裳,也被鋒利的刀鋒劃得絲絲縷縷。他的酒好象全醒了,手中的鐵棍瘋狂的揮舞,把我罩在他的保護圈裡。接著,我有大腿上也熱了一下,我就知道,我一定完了。

一切都安靜下來的時候,我倒在地上,睜著木然的眼。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像從很遠的地方走來的沉重的腳步聲一樣。我能看到在朦朧的路燈下的一場廝殺,看到阿德也受了重傷,腳步踉蹌。而我是他今夜的累贅,因為我手中沒有鐵器,讓阿德分心保護而我被砍了幾刀。我想我的血一定流出來混和在雨水中了,然後我聽不到聲音,只看到和我一樣倒在地上的人,一個,又一個,軟軟的麵條一樣地癱在雨水裡。還有一些人仍在廝殺,是因為他們還有力氣,還沒把血流乾。我的眼裡,是一場無聲電影。我的眼睛被血糊住,心跳聲越來越重。我輕聲說,再見了,美麗的杭州。

杭州是那麼美麗的一座綠意盎然的城市,我鍾情南山路是因為這兒是酒吧區,臨西湖,臨美院,那麼安靜的一條路,適合情人們,隨意行走。而現在,我不是行走在南山路,更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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