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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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劈了過來,我舉起皮包一擋。就見這小子滿臉都是得意的神色,他大概是對這把刀的鋒利度很有自信,想要一刀把我的包劈個見底,然後像殺手那樣把刀架到我脖子上。就聽“篤”的一聲鈍響,他的刀彈了回去不說,還嘣了一個大口子。我雙手抓著皮包的提手,鉚足了掄圓了,照著柳軒拿刀的手就悠過去一包。這小子腦子明顯不夠用,看著能把刀嘣開的東西甩過來,還敢用手架,“啪”一聲刀給我砸掉不說,手也拍抽抽了。我一鼓作氣又是一包掄過去,這回拍的是腦袋。還在陣痛中的柳軒一個沒躲開,又結實吃了一包,身子被砸飛出去,倒在地上。我捏著包緊趕兩步跨在他身上,從已經破爛不堪的包裡拎出一塊鮮豔端正的長方體來——正是那永恆的板磚!
話說我小強13歲開始打群架被拉去湊數,15親自操刀,17歲那年終於找到了最趁手的武器——板磚,並且以敢下狠手又打不壞人聲名遠播。其後技藝日漸精進,只剩無磚勝有磚最後一個瓶頸不能突破,人送綽號:一磚在手別無所求。24歲以前我要出陣幫哪一方,那也是一個不輕不重的籌碼。從前年認識了包子這才徹底淡出江湖。
我高舉板磚,對著柳軒的額角狠狠砸了兩下,他腦袋上頓時開了瓢。我邊砸邊罵:“這下是你捅我朋友的,這下是你砸我當鋪的,這下是你剛才裝B的……”
柳軒滿頭是血,哇哇怪叫。我正拍得開心,忽然後背一陣劇痛,一個功夫男一腳把我從柳軒的背上踢開。原來李靜水他們每人只能對付四五個人,這傢伙擠不進去,在外圍正好看見我痛毆柳軒所以上來幫忙。
我踉踉蹌蹌一路滾,手裡的磚也丟了。那壯漢攆著我衝了上來。柳軒掙扎著爬起,血已經完全模糊了他的視線,他歇斯底里地衝壯漢大叫:“給我打死他!”
我情知空手肯定幹不過他,這時我正好一頭撞在拉二胡的瞎子邊上,見他手邊放著一把琵琶,剛要抄起來砸,誰知那老傢伙拉完一個段落,看似不經心地拿起琵琶,放到了他的另一邊——我都不知道他是真瞎還是假瞎了。
我只好回手一拳打在那猛男的臉上。他歪了歪嘴,吐出一口帶血的吐沫,冷笑著看我,然後一拳把我揍翻在地。柳軒興奮地大叫:“打死他!”我的手在地上劃拉著,忽然握住了老瞎子面前的擴音器。還沒等我抓牢,這老東西捏著擴音器的杆兒又挪了個地方。我又摸到了他坐的椅子腿,他把二胡夾在襠裡,雙手搬著椅子移開了……
我一路摸,他一路搬,我抓狂地仰臉說:“你總得給我一樣吧?”他扶了扶墨鏡,抄起二胡來,拉了一個“男兒當自強”的調,笑眯眯地坐在那裡不說話。
我只好半坐在地上,伸腳向那個猛男的小腹踹去。他一把抓住我的腳,把我扯到當地,就要下狠手招呼。只聽李靜水大喝一聲:“殺吧!”他不顧雨點一樣的拳頭,奮力抱住一個人的脖子。我知道他是要下殺手了,只要他輕輕一擰,那就是一條人命。他和魏鐵柱都是經歷了無數戰火的鐵血戰士,以前他們只要和人碰面那就是性命相搏,他的眼眶已經被打裂了,身上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下重擊,這反而激起了他的殺機,使他彷彿又回到了狼煙四起的戰場……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個大漢忽然衝出來,喊道:“別打別打,這哥們我認識……”
他一說話,功夫男們都先住了手。李靜水放開抱住那人,和魏鐵柱一起跑向我,軍令如山,雖然他們自己都受了不輕的傷,但沒有保護好我才是真正讓他們感到窩囊的。
那個抓著我的壯漢已經踩了我好幾腳,見有人說話這才停手,但還是提著我一隻腳不放。後來那人也是一條魁梧的漢子,頭皮颳得發青,他走過來把我解放出來,手搭在我肩膀上仔細看著。我一隻眼已經糊上了,也眯縫著看他。這人確然是見過,但肯定不熟,因為我不但叫不上他名字,連在哪兒見的都想不起來了。
他的手下們也七倒八歪地圍過來,有人問:“虎哥,你認識這小子?”
被稱做虎哥的人也疑惑地看著我,說:“我肯定見過你,但猛地想不起來。”我一聽不認識還得打,眼光已經盯住了地上的板磚。李靜水和魏鐵柱還是一左一右護住我,魏鐵柱不住地咳嗽,但腰板依舊很直,比起虎哥的手下來,高下立判。
柳軒這時找到了他那把小片刀,一邊擦著頭上的血,跌跌撞撞地奔我衝過來,嘴裡罵:“他媽的,說好不帶人你又帶兩個來?”
虎哥捏著他的脖頸子把他捏回去,說:“說好不帶人你叫我們來幹什麼?姓柳的,這話你可沒跟我們說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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