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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他時,是在我五歲,初見面我就有一種被強佔領地極其不好的感覺,這種強烈的不安感都蓋過了見到媽媽時的喜悅。.訪問:. 。要知道,我已經有半年之久沒見過媽媽了,可她身旁找回來的那個人,那麼強烈的存在著。媽媽告訴我說,他是我父親,我該稱他為爸爸。
爸爸這個名詞並不陌生,常聽同班的小朋友提到,也會看到他們的爸爸接送上學。但這名詞並不屬於我,我倒是也不太在意,比較羨慕的是他們有媽媽。而到這天,我也無需羨慕別人了,因為之前曉姨答應過我,她回來的時候就當我媽媽。
我不喜歡他。
我如是對媽媽說,故意揚高了聲,就是說給他聽的。可他不為所動,對我一臉的不屑一顧。在他問到我名字時,我大聲告訴他:我叫成驍。媽媽的姓氏,媽媽的名字同音。
成驍這個名字,是我最滿意的,哪怕之前喊媽媽是曉姨,也彰顯了我與她的親近。所以我報出這名字時,十分傲嬌的把‘胸’脯抬起。他聽我說出名字後,立即掠轉了目光,完全無視我的存在,直直盯在媽媽的臉上,看得我惱火之極。
而讓我更惱火的是,媽媽要我改姓。她說我本該是跟那人姓的,之前因為一些原因而隨了她的姓,現在他回來了,子承父,得跟他姓盛世,他叫盛世堯,我必須得叫盛世驍。
這名字怎麼聽都覺得彆扭,堅決搖頭,媽媽拿我沒辦法。可轉身那人就來找我了,把我拎到了房間裡,並將房‘門’給鎖了,我心裡有些驚怕。以為他會以大欺小教訓我,給我一頓排頭吃,但沒想他開口的第一句話是:“跟我說說你媽媽的事情吧。”
以我當時的年齡,辨別不出他臉上的神‘色’代表什麼。倨傲地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想從我這探聽媽媽的事,‘門’都沒有。可他卻一副無所謂地道:“說不說隨你,我可以自己問。但如果你不說,那我明天就帶她走。”
當下我就急了,怒目瞪他,“不可以!你要把媽媽帶哪去?我不允許。”
他輕哼了一聲,冷冷開口:“你憑什麼不允許?而且,你覺得阻止得了嗎?”我一下就沒了聲音,整個人猶如洩了氣的皮球,半年前媽媽說要離開去找一個人,我想阻止,可是阿婆說如果不讓媽媽去找,她會沒法活下去。現在帶了這個男人回來,不用說,媽媽找的人就是他,儘管我不喜歡,可是也無法否定一件事,就是他對媽媽十分重要。
假如他真要帶媽媽離開,我根本阻止不了。
不得不向他低頭妥協,輕聲要求:“你別帶媽媽走,我都告訴你。”
他面無表情地回:“那還等什麼?”
要說媽媽的事,我就是講上一天都說不完,他也不催促,就坐在那漫不經心地聽著。時而‘插’話進來問兩句,我依言作答,到後來講得太久,不但‘腿’酸,而且口乾舌燥之極。
他在見我不停嚥唾沫後,起身走向我,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今天到此為止,明天原時間繼續。”眼見他越過我身旁走向‘門’邊,又頓住步子後頭也沒回地道:“還有,還有,我與你的談話,勸你最好不要告訴你媽媽。”
我怒瞪著他走出‘門’外的身影,卻敢怒不敢言,他拿捏了我最在乎的把柄。回頭媽媽‘私’下里問我,兩人躲在房間裡聊了什麼,不想撒謊騙她,只能閉緊了嘴巴不語。
隔日晚飯過後同一時間,我又與他單獨去了臥室的房間,這次我比較明智,拿了平時帶去學校的水壺灌了茶在裡面,說到口渴時就轉開來喝上一口。中途只見他挑了挑眉,卻是沒阻止我。雖然才兩三天的時間,但我發現一個狀況,似乎除去媽媽,阿婆與姨婆都對他有些畏懼,以至於我被他單獨帶進房裡時,沒人有異議。而媽媽看我們的眼神,是另一種,裡面包含了慈愛,後來聽她說是給我們父子培養缺失了五年的感情。
真想告訴她,我一點都不要與這個人培養什麼父子感情。可這話,只能放在心裡,因為可以想象得到,若說出來,媽媽定然會難過。
當第三天我站到屋裡開講前,他先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說:“坐下講吧。”
不知道為什麼,連著兩天在倍感苛刻的氣氛中度過這漫長的近兩小時的談話,第三天突然他這麼來句,我有種莫名的心慌。當時不懂,等大一點還是被媽媽挖出這段內容的時候,她眉開眼笑地告訴我中了他的計。說這是一種心理戰術。
極簡單的道理,就如我每天將班裡那個看不順眼的男生揍一頓,突然有天拍拍他肩膀口氣和善時,他‘激’動地痛哭流涕,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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