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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個婚禮其實不鋪張,除去雙方至親外,只請了‘交’好的朋友。但神聖的儀式還會有,吉時一到,我挽著父親的臂彎,推開‘門’緩緩走入大廳,目光緊凝住站在‘花’‘門’拱橋下的俊逸非凡的男人身上,他面帶微笑,看著我向他一步步走去。

父親習慣了威嚴,就是這喜慶的時刻也脫不下他的那腔調,只聽他肅聲道:“子傑,我把小敏‘交’給你,今後你需待她好。”我真想提醒老爺子笑一下啊,今天是他閨‘女’結婚,用不著如此嚴肅的。

只見衣冠肅整的新郎官收起臉上的微笑,大聲道:“是。”

看得我滿臉錯愕,這......也太正規了吧。直接有捂臉的衝動。可我身旁的老頭子似乎很滿意他的態度,總算把我的嬌嫩小手遞到了他的掌心,然後由他輕握住挽在他的臂彎裡,他的‘唇’角再度浮上淺淺梨渦。

站在臺前,接受臺下賓客目光的洗禮,我終於有那麼點嬌羞的情緒了。幸而請的司儀夠專業,也會調動氣氛,被他幾句一調侃,那股子嬌羞勁就散去了。

當亮光閃閃的戒指套進我無名指時,微微抬眼,只見我的新郎半垂長睫,神態舉止都那麼紳士優雅,就像是傾注了無限溫柔眷愛。不知誰起了哄在那喊著“親一個”,立即連司儀都在旁助陣喊起來,這可沒在我們之前的排練專案中。

慵懶氣息吞沒我,‘唇’已被他含住,雖不是第一次接‘吻’,卻仍有酥麻的感覺竄過全身。等到深‘吻’過後,我感覺有些站不穩了,依著他的身體,而他的手摟在我腰間,溫熱相貼。

接而也沒給我啥緩衝時間,就投身敬酒事業與換禮服行業。所以說婚禮這天,新娘的工作要比新郎不知多了多少倍,除去一早化妝外,就是這換禮服數最煩人,每一套禮服搭配發型首飾,一番拾掇下來,一桌挨著一桌敬酒倒茶的。完了一輪下來,自個肚腹空空,兩腳發麻,累得慌啊。

婚宴的繁鬧終有消停的時候,尤其是我那新官人到最後直接被灌趴下了,這回是小叔叔出來坐鎮了,指揮著人把我們這對新人送進新房,後續事情由他們善後。此舉,甚合我意。

人生三大喜事:他鄉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前兩項我沒遇著,總算給我佔了個最末的那項,但問題是,‘洞’房‘花’燭夜於我有兩大難題。

首先是這個“夜”不好實現,因為是中午辦的酒席,就是婚宴拖長了些,等我們回新房時,也不過才下午三點,外面日上杆頭,敞亮著呢。

其次是‘洞’房這個流程,必須得新郎與新娘共同完成,可英俊的新郎卻喝到不醒人事了,難道我要乘他醉酒不知人事時霸王硬上弓,獨自把這房給‘洞’了?

我將橫躺在大紅‘色’婚‘床’內的許子傑上下左右都看了看,還是覺得這個任務太過艱鉅,非我能獨自完成的。雖然說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那點小常識總有,但到底還是過不了自己那關呀,最終我只將他外套脫了去,攪了‘毛’巾給他擦過臉和手,任他酒會周公。

把妝卸了,又舒舒服服衝了個澡,將髮膠也清洗乾淨,總算我的頭髮又恢復成柔軟細短的了。站在‘床’前端詳了睡美男半餉,我笑著扒拉上‘床’,拽著他的胳膊,很快就進入了甜夢。

醒來是因為肚子太餓了,我居然有了美男而忘記人類最正常的生理需要。翻遍廚房,也沒找著可供填肚子的食物,新房太新了,新到廚房裡空空如也,冰箱裡除了飲料,連半顆‘雞’蛋都沒。所有人把‘精’神撲在了婚宴,卻忽略了新組建的小家庭裡的溫飽問題。

幸而我在客廳的圓桌上發現了蛋糕,不管平時有多膩味那甜品,餓起肚子來也不管了。正當我吃得不亦樂乎,頭頂傳來磁‘性’的嗓音:“我也餓了,給我吃點。”然後手上舉著的那塊只剩一口的蛋糕進了某人的嘴裡,順帶的......還含到了我的手指。

這不小心碰到也算了,問題是......手指在他口中‘舔’舐了半圈,將那上面的‘奶’油都‘舔’乾淨了,他才滿意地放開,然後進攻桌面上的下一塊蛋糕。

我的臉倏的如煮熟的蝦子般變得通紅,這這這......我和他雖關係密切到已經冠上他的姓,可如此曖昧的**,表示乃初次碰上。氣人的是,他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就像是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氣定神閒地拿著叉子,很是優雅地吃蛋糕。

從小就學過一句話: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而謙讓,從不是我的美德。於是,0.01妙的瞬間,我就做了件更加曖昧的事,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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