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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餓了也再忍忍,很快就會好的。”

一邊咬著也不知道是什麼乾糧的食物,一邊腦中遲疑地浮現一個念頭:陸續這句話其實是對我說的?他早知道我潛伏在那了?

直覺是不可能,可他這話說得莫名之極,總不至於,還是對花蜘蛛說的吧?

持著疑慮不定的心啃完一片乾糧後,才發覺嘴裡乾澀無比,翻遍包中沒找到礦泉水,懊惱之前從三層拖了那麼一大袋的食物與水,最後都被我給扔在通道內了。最後找到一個比手掌還小的金屬瓶子,旋開瓶蓋一聞,喜上心來。

瘋子總說我是他的知音,之前也沒往心裡去,到這時才覺得與他確實可稱為知音啊。那個小瓶蓋子一開啟,就有一股清幽的酒香味飄散出來,還正好是我偏愛的米酒。

用袖口把瓶口擦了擦後,就沒多顧忌地輕抿了一口,甘甜與醇酒的美味滑入唇舌,很令我滿足了一把,抵消了之前乾糧難吃的鬱悶。這是好東西,我又小抿了一口,就把它直接裝兜裡了。酒不能貪多,必要時它可用來救命。

填過肚子後我把瘋子包裡摸著小件的東西全裝兜裡了,也甭管它有沒有用,省得等下要拿個什麼再回頭來。再次擠到原來位置向下看時,微微一愣,之前離開的向晚不知何時又回來了,她就坐在陸續的身旁,定定地看著他的睡臉。

眼神......是屬於依戀嗎?我略有遲疑,從之前兩人對話回憶過程中,並沒有看出他們之間有曖昧。但這刻向晚看著陸續的眼神委實有些複雜,垂放在兩側的手幾度握了鬆開,再握緊,似乎有什麼在她心頭猶疑不決。最終她輕嘆了聲,剛要伸手撫向他頭時,忽然不知哪裡傳來一聲巨大的震響,她面色劇變,收回手就快速衝出了石室,但沒忘把石門給關上。

而在門完全闔上的霎那,我看到陸續的眼睛倏然睜開,眼中一片清明,黑幽灼閃,他根本就沒睡著。也或者,以他的敏銳程度,在向晚開石門復返回來時,就已經第一時間醒神過來了。

他從石板上坐起身,垂著頭冥思著什麼,就在我神思恍惚間,忽然他抬起頭,精光熠熠的眸子直掃向我的位置,帶了溫醇的嗓音在空間低轉回旋:“小九,你能想辦法下來嗎?”

我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好吧,終於承認,他不但知道我潛伏在旁,連確切方位都知道。

沒得到我的回應,他又道:“小九,出聲回我,這時候她暫時不會回來。”我悶悶地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他低笑起來,答案卻令我無語:“花花告訴我的。”

只見他彎腰一個探手,就從底下拿出了花蜘蛛在掌上,他說:“之前我就說過這小東西或許會有用,果然,它不但生命力旺盛,能大難不死,還給我帶來了你。當它突然出現在這時,我第一反應是以為它來找瘋子的,可它將此處當成窩點不肯動了,只可能是兩種情形:一,瘋子就在周旁;二,它改認了主人。第一種情形,不妨礙它繼續探路去尋人,即使離得近,應也會嘗試找縫隙鑽過去,於是就歸結於第二種情形,能令它改認主人的,除了你還有誰?估計晚點瘋子得知這件事時,他會懊惱不甘到發瘋。”

聽他這口氣,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最後他總結:“所以,讓花花不肯挪窩的原因只有一個,你就在這範圍內。另外小九,你太低估我的空間直覺判斷力了,你用那般飢渴的眼神灼灼看著我,要是我還能一點感受不到,那也太粗神經了。”

我磨了磨牙,說:“請示範一下,什麼樣叫飢渴的眼神?”

他聞言沉笑出聲,完了故意一本正經地道:“難道是我感覺錯了?在我端著那碗白粥喝時,頭頂的目光可不就是飢渴?”

我從齒縫中憋出兩字:“再見。”貼著地面就往後縮,發出不小動靜,聽到他在底下強忍著笑說:“別,小九,我就是說說而已,你別惱羞成怒,不飢渴,一點都不飢渴。”

甩都不想甩他,分明是故意的,還特意加強了“飢渴”那兩字的重音。他倒是在這裡被向晚服侍的舒舒服服,就差沒喂到嘴邊了,回過頭了還來笑話我。之前我過的是什麼日子?驚恐、絕望、無助,再到一點點抓住希望,堅持不懈,每一分每一秒都沒停過。

最後看到他無礙安全,累到眼皮都睜不開。想起這些就覺心口有酸楚湧來,所以後頭他發覺我不開玩笑真退開時,語聲不穩地喊我名字,也都沒去理會他。

不過我也不是小家子氣的人,心頭惱歸惱,事情還得做。他讓我想辦法下去,我能想什麼辦法,再次寄託希望於瘋子那揹包了。小件的給裝兜裡了,餘下的都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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