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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我與陸續分別對付一隻花熊貓,終於被我找準了機會身形略轉到對方背後,手中長棍抽打過去,棍尖指準其頸下一虎口處,還當真有效,一棍子過去,那熊貓就往前一個踉蹌。但同時感覺腦後勁風襲來,暗道一聲不好,條件反射偏頭躲避,打算讓肩膀承受那一擊。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來,反而似聽到一聲悶哼,緊接著異動轉移了位置,循聲側轉頭時,心頭一顫,陸續居然下狠手了!長刀入刃,插進熊貓的背後,慘嗚聲起,卻仍沒阻止他的狠意,用盡全身力量將刀尖完全沒入熊貓身背,並從胸口穿出。一旁伺機已久的頭狼縱身跳到了那隻熊貓身上,狠狠咬住其爪子,嘶啦一下,就撕下了一塊皮毛。
這情景在夜色灰濛之下,顯得格外震撼。
被我打的那隻看情勢不對,怪叫了聲就向側旁逃竄,我眼神縮了縮沒有動,但身旁的陸續卻發狠抽刀了想追,我拉住他胳膊勸:“算了,不要趕盡殺絕吧。”他欲掙脫我,但我死死拉住不放手,轉眼那隻花熊貓就逃得不見了蹤影,他跺腳嘆息:“小九,你這是婦人之仁。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你會吃虧的。”
怔凝住,這句話曾經也有人對我說過,只是年代久遠,記憶遙遠到都快忘記了。
視線迴轉間,那頭被陸續刺中的花熊貓已經躺倒在地,身體抽搐著,看情形是活不了了。陸續冷眼旁觀,表情淡漠,見我看過去,就道:“這兩隻花熊貓長時間為伴,彼此有了默契和感情,現在跑了一隻,恐怕會找機會來報復。養虎為患的道理,你不是沒聽過。”
“可是,”我低聲辯駁:“它們畢竟不是老虎,只是熊貓而已。”
“都能吃人的熊貓,比老虎又差到哪去?你沒看到那隻狼被它們撕裂時有多兇狠嗎?等回頭反咬你一口時,後悔都來不及。最怕的是它不來找我們,反而去堵瘋子,他揹著梁哥根本無力還擊,要不然剛才也不會跑回來求救了。”
莫名的,心底升起一股怒意,出口的話就不好了,“再險惡也比不過人心,瘋子一面揹人跑著一面還能告訴你它們的死穴,這世上又有哪種動物比得過人心的險惡?”
陸續吸了口涼氣,吃驚地問:“小九,我是在就事論事,為什麼要這麼說?”
我怒意勃張地扭頭而走,聽到後面追問:“你去哪?”沒有搭理,走至不遠處的一棵樹下,背靠樹樁眯起眼,視線凝在黑暗中,努力平息著那股突然冒出來的鬱火。
這不是意見不合的問題,是理念不一致。動物一切都是為了求生,而人則不是,求的東西太多,私慾太多,到後來就變成了貪婪。得饒人處且饒人,對人都如此,為何對動物就不能?
感覺到陸續的目光凝在我身上,隔了十來米的距離,我假裝垂眸不去看。等那隻花熊貓完全不動時,他才走過來,出口語氣生硬:“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我偏頭看了看他,這時心緒已經平復,倒不會因為他口氣不好而生氣。輕點了下頭就站直了身,與他並肩而行,隔了會他問:“剛才瘋子是往這方向跑的嗎?”知道他是在沒話找話,也可以說是給彼此臺階下,並沒拿喬,順坡而下輕嗯了句。
“你......算了。”
知道他想問什麼,剛才我那突然間爆發的火估計讓他琢磨不透,也無心多解釋,所以就沒吱聲。他似也沒了心情找話題,於是氣氛變得尷尬,但沒有人試圖開口。直到一滴水落進我後領,帶來一股涼意時,聽到陸續在說:“呀,真下雨了。”
之前三瘋子提醒我們今夜要下雨,並沒意識到這是件嚴重的事,可當轉眼之間我與陸續都被淋成落湯雞時,什麼火藥味、餘氣的,都滅得一乾二淨,只剩冰涼與苦笑。
哪裡會想到眨眼之間就變成磅礴大雨了,我們想找個避雨的地方都來不及,也找不到。再繁密的樹叢,都遮不住猶如傾瀉下來的雨水,緊隨著是寒冷透進面板,別說我們了,就連那頭狼都冷到簌簌發抖,可卻依然緊跟著。
無語又無奈,若乘著此時能擺脫它,即使遭這罪也值了,至少可免去隱患,但偏偏它在如此惡劣環境下還“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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