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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銘記與忘卻

人不能銘記一切,也不能忘卻一切,要該記的記,該忘的忘。至於什麼是該記的,什麼是該忘的,則是一個複雜的命題。簡而言之,只要是有利於我們進步的,不管是正面的還是反面的,我們都應該銘記;只要是無益於我們進步的,不管是正面的還是反面的,我們都不妨忘卻。該忘的不忘,會使前進增添負擔;該記的不記,我們就無法驅除矇昧,走向文明。而實際的情況是,人的忘性要遠遠大於記性,尤其善於忘卻那些本來能給我們帶來豐富經驗教訓的壞的事情、壞的經歷。這便是俗話說的“記吃不記打”。

今天的我們尤其健忘,不僅因為我們記性小,忘性大,還因為我們賴以生存的空氣中施放了致人健忘、麻木的有害氣體。不但兒孫們難以追記爺爺時代的真相,就是一些爺爺,也無視史冊扭曲,任憑往事如煙,甚至在行將就木的今天,還把大煙膏當作口香糖來咀嚼。

一個健忘的、不允許正常記憶的民族是可怕的,因為他隨時有可能重複歷史做出任何可怕的事情。

《烙刻在記憶中的影像》是一本有趣的書,也是一本修復、維護人們記憶的書。

說它有趣,是因為書中收錄的這些圖片,對於40歲以上的中國人是那樣的熟悉親切,又是那樣的遙遠依稀,我們手捧這“熟悉遙遠”的影像,肯定會獲得某種趣味的享受,就像夕陽下的老者路遇了青年時代的戀人。至於青年人,難道他們對爺爺們早年的情人和羅曼史就真的絲毫不感興趣嗎?何況在教科書上他們已經初識了其中的一些。

說它修復、維護記憶,是因為本書對“健忘症”會多少有一點緩解效果;對瀰漫的致人健忘、麻木的氣體會有一點抵禦作用。活著的人讀完還可把它放在書架上,等待著還未出生的人取下來繼續閱讀。

書名中的“烙刻”有被迫和自願兩層含義。這些影像自然已經深深地烙刻在了故人的記憶中;但我們希望它們繼續烙刻在新人的記憶中。只是這新舊兩種烙刻的本質意義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

必須說明的是,因為淡化、迴避了現代人的觀點,使得本書不是一冊厚重深刻的讀物,它只是把這些堪稱“中國現代史縮影”的照片羅列在這裡,同時提供一些比較真實、鮮為人知的拍攝背景資料。至於這些照片所反映的歷史和事件的更深層的真相和意義,只能有待後人來揭示了。扣擊記憶的門扇,減緩不該忘卻的忘卻,留下思想的引子—我們目前只能做到這個程度。

作為編者,我首先要感謝這些照片的拍攝者及相關人士對成書無私的幫助,尤其感謝作者巴義爾在工作之餘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完成了這項“工程”。如果此書還能給讀者帶來一些閱讀樂趣,如果它還有一點現實的、歷史的價值,就讓我們在回味、銘記這些影像的同時,也稍微留意一下拍攝這些照片的人吧—雖然他們之中有很多人並不是什麼知名人士,可能也不屬於永久銘記的內容。此書得以面世,我們還要感激、銘記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按照出版規定對本書的審查、把關。

理性地回顧歷史,理性地審視現實,理性地思想未來。

因為不想讓讀者以過於輕鬆愉快的心情讀這本書,所以就說了這些有點沉重的話,並代為序。

—編者 竇海軍

《佔領總統府》:一個王朝的終結(1)

佔領一個當局的最高府第,就意味著這個當局的末日。中國人民解放軍的部隊佔領了國民黨總統蔣介石的老巢,無論此時的老蔣有何種理由,也無法和當年毛澤東離開延安時的戰略轉移相提並論了。毛澤東興奮地寫了那首著名的《七律·人民解放軍佔領南京》:鐘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這個時刻被電影記錄了,也被照相機記錄了。這張具有強烈象徵意義的照片是誰拍攝的?它是怎麼拍的?是在佔領當天拍的嗎?

這是由當時的戰地記者鄒健東拍的。當時他是新華社華東野戰軍(三野)前線總分社八兵團分社的攝影記者。這個社剛成立就上前線了,負責人是李揚,攝影記者只有鄒健東一個。據說在四個野戰軍裡只有這裡有專職攝影記者,提到這一點,鄒老很得意。

那時候大軍南下,已經是勢如破竹了。我帶著一臺繳獲來的萊卡相機,還有一盤從《華東畫報》討來的100英尺膠片。開始他們還不給,我說渡江是大事,必須給我!這是我拍照以來膠捲最“富有”的一次。要知道那時沒錢買,有了錢還得去敵佔區買,很困難。

一路上我拍了很多。像《我送親人過大江》、《百萬雄師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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