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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此時正在轉圈看四人牌面,待南風回來,元安寧衝南風指了指那紅眉老者的左腳。

“他是異類幻化,只有四趾也不奇怪,”南風說道,言罷,又道,“不礙事,他們聽不到咱們在說什麼。”

“他們面前的口袋裡裝的是什麼?”元安寧問道,在四人面前都有一個小口袋,小口袋裡裝著多寡不一的顆粒形事物。

“蠶豆。”南風隨口說道。

“他們拿豆子做賭注?”元安寧疑惑。

“不是,不是,”南風搖了搖頭,“豆子只是充當籌碼,誰的豆子輸光了誰就輸了,沒輸光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南風言罷,元安寧又指著坐在西位和南位的兩人,“這二人衣著華貴,沉穩從容,當是深諳此道的高手。”

“你會玩這個?”南風歪頭看她。

“不會,我只是看他們的神情和神態,”元安寧笑道,言罷,又指著那耗子精和紅眉老者面前的小口袋,“他們二人的籌碼已經輸的不多了。”

元安寧話音剛落,坐在南位的中年男子就將自己的牌面推倒,衝三人展示,只道胡了,然後就是自說番數,算作兩番,紅眉老者等三人解開口袋,取了蠶豆出來,與那胡牌之人兩顆。

元安寧不懂規則,看的雲裡霧裡,南風衝其簡單的講說了一番,元安寧這才看出點兒門道。

“走,去屋裡看看。”南風衝不遠處的房舍走去,那是一處木屋,也不很大,只有四間。

走出幾步,不見元安寧跟來,轉身回頭,卻發現元安寧仍盯著紅眉老者的牌面在看。

“你在這兒看吧,我進去看看。”南風說道。

元安寧點了點頭。

穿門而入,屋裡異味很重,刺鼻的臭腳丫子味兒,傢什器皿亂七八糟,不過雖然亂,好東西卻多,金銀遍地,珠寶綢緞胡亂的堆積在一處,很多帶有異域風情的犀角杯八寶壺以及一些叫不上名的器物散放在房屋四處,屋子裡沒有鍋灶,在應該壘砌鍋灶的地方堆著很多衣物,這些衣物明顯都是穿戴過的,各種款式都有,有中土的衣著,也有外域南洋的服飾,男子的居多,也有女人衣著。

定睛辨察,發現除了外衣,還有中衣和褻衣,褲衩兒肚兜也有,裡裡外外的衣著全在這裡,那這些衣服的主人哪兒去了?

凝神感知,也沒發現島上有陰魂鬼魅,離開木屋四處尋找,也不曾見到屍骨遺骸,轉念一想,突然瞭然,這些衣物的主人並沒有遇害,而是把褲衩兒肚兜都輸了,光著屁股走了。

回到牌桌旁,賭局仍在繼續,那兩個中年男子很是沉穩,打牌之時除了報牌,很少有多餘言語,而那紅眉老者則吆三喝四,罵罵咧咧,但他叫罵只是罵天罵地罵運氣,再不然就是罵那隻耗子精,從不會罵那兩個中年男子。

見南風回來,元安寧皺眉看向他。

南風知道元安寧為什麼看他,擺手說道,“這傢伙是個粗人,但粗人不一定就是壞人,且看他如何打牌,牌品如人品,窺一斑而見全豹。”

聽南風這般說,元安寧不再言語,南風凝變木椅一張,讓元安寧可以坐著觀戰,自己站在旁邊,講說解釋。

三張相同的牌或三張彼此相鄰的牌為一幅,兩個相同的牌為一對降,齊全了四條幅一對降就可以胡牌,點炮贏一家,*贏三家。

根據牌面不同,番數也不相同,番數多的贏豆子就多,反之就少。

再看幾局,元安寧心裡有了計較,她的計較不是對打牌有了心得,而是對紅眉老者有所瞭解,正如南風所說,牌品如人品,紅眉老者雖然在耗子精的下家,卻從不授意它搞鬼作弊,自己也不會憑藉靈氣修為在洗牌時偷樑換柱。雖然罵人,卻不罵客人,自始至終對那兩個中年男子客氣的很,而那兩個中年男子只是尋常人等,並無靈氣修為。

幾局下來,紅眉老者的蠶豆輸光了,只能自耗子精那裡借,但耗子精剩的也不多了,不過十幾顆。

重新開局,紅眉老者突然不罵人了,一聲不吭,悶頭打牌。

“這幅牌如此零碎,為何他反倒顯得很是激動?”元安寧疑惑的看向南風。

南風解釋道,“我先前與你說的正是常見的幾種牌面,正所謂物極必反,否極泰來,有些時候,零散到極致也是好牌,他的這副牌非大即小,齊全么九和各種風牌卻無有相鄰相同,名為國士無雙,又稱十三么,這把若是讓他*胡了,這兩個出老千的就要光著屁股回去了。”

“出千?”元安寧很是細心,但她卻不曾發現那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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