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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紅心裡好不奇怪,這個杜宏遠,能夠釋放出心裡的怪獸,化為一隻龐大的紅鱗甲追食他公司裡的員工,象他這麼邪惡的傢伙,這世上還能有什麼事情讓他感到恐懼?
心裡正疑惑之間,忽然之間,走廊裡響一聲輕微的嘆息,這一聲嘆息聽在林紅的耳朵裡,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
那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聲過後,一個輕微的聲音響了起來,是腳步聲,是一個什麼東西躡手躡足的行走時所發出來的腳步聲。
霎時間林紅的心又懸了起來:樓上真的藏著什麼東西,這個東西吞掉了傅秀英,又嚇得杜宏遠驚恐逃竄,現在,這個東西出來了,從它那不為人所知的藏身之處鑽出來了,正沿著樓梯向著樓下慢慢走去。
5)
二樓的房間裡,何正剛正酣然大睡。
這個老人已經連續三天三夜沒有入眠了。三天前,從不離開他的身邊伺候他的小保姆小豬突然不見了,從那時候起,他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有什麼可怕的危險正在降臨之中,這個政治老人一生經歷了無數的風波,嗅覺極為敏銳,他的嗅覺在官場上的拼死角逐中無數次的保護了他。但是現在,他終於失去了自我保護的能力。
這種預感令何正剛心驚膽裂,他甚至不敢閤眼,似乎合上眼睛就會失去對局面的控制與把握。三天三夜的堅持使他心智迷亂,錯把林紅當做了小豬,終於握住林紅的手安然睡下了。
突然之間,他的耳朵動了動,噩夢中一個極度不安的徵兆驚醒了他,他的手慌亂而急切的在身邊拼命的抓著:“小豬,小豬?”沒有回答,也沒有抓住小豬的手,睡夢之中的何正剛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第一眼就看到緊閉的房門,門外似乎有風,門板在輕微的晃動著,天花板上的白熾燈光雪亮,那光線卻是說不盡的妖異與邪惡,似乎是從極寒的陰獄透出來的罪惡之光,滲透著絲絲縷縷的入骨寒意。
“小豬?”發現房間裡沒有人,何正剛慌了神,急忙叫了一聲,可是沒有得到應答,他那敏銳的耳朵卻聽到門外一個古怪的聲音。
有什麼東西正在門外蠕動著。
那東西移動得非常緩慢,卻很堅決,每動一下,都發出一聲令人心寒膽裂的異響。何正剛的身體瑟瑟顫抖起來,他象個嬰兒一樣蜷縮在被子裡,一雙昏花的老睛充滿絕望的望著那扇門。
怪異的聲音在門外停了下來,有那麼片刻的靜寂。
靜寂之中,何正剛的心臟瘋狂的博擊著,惶恐不安的熱血猶如森林中遭受到狙殺的小獸,拼命的逃竄,引發了他血管中陣陣巨大的轟鳴聲。這聲音震得他全身顫抖,顫動得他牙齒髮出咯咯的撞擊之聲。
那扇門輕輕的晃動了一下,何正剛正要發出一聲驚叫,門卻突然敞開了,何大壯的陰魂站在門前。
他仍然身穿工裝,上面佈滿殘破的孔洞和骯髒的粉塵,安全帽也不知被什麼東西砸得七扭八歪,而且他的臉上也很髒,象是多日沒有洗過的樣子,泥垢都已經結成了痂,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臉頰上還佈滿了累累傷痕。他的身體也是說不出來的奇怪,好象是一隻壓癟了的氣球,各個關節離奇古怪的向著不同方向扭曲著。站在門前,見了何正剛他很是畏懼的向後縮了縮,垂下頭,好象生怕讓何正剛看到他臉上的傷疤。
何正剛嗚咽一聲,兩眼翻白,身體激烈的抽搐著。
他以為自己已經昏過去了,但事實上沒有,他的意識從未象現在這樣的清醒,頭腦從未象現在這樣的冷靜,就連他那雙老花眼,視力也從未象現在這樣好過。他甚至看到了何大壯被坍塌的水泥板塊砸得稀爛的肋骨與內臟的混和物,恐懼攫住了這個一生剛硬的老人,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混濁的老淚,梗噎無語。
何大壯一聲不吭的站在門前,他的舉止有幾分侷促,這是可以理解的,他生前的謙恭與對何正剛權勢的畏懼,並沒有隨著他的生命消失而消失,在他這個大表哥面前,何大壯從來是沒有勇氣多說一個字的。
但是,何正剛的顯赫伴隨著權勢一同消失了,何大壯終於走近了他的身邊,一步一步,極其緩慢卻越來越逼近。
邁著死者才會有的僵硬步子,何大壯慢慢走進來:“大表哥,我死得冤吶。”他的悲啼,如一隻暗夜的穢鳥,振翅飛起,盤旋在光線明滅不定的室內。
何正剛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吁氣,他死死的抓住床沿,心膽俱裂,語不成句:“大大大大大大壯兄弟,生生生生生生死有命,你你你你你你你怪不得大表哥啊!”
何大壯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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