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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顧亦景臉上露出勝利的笑,一仰頭叫道,“爸爸!”
“嗯……”霍斯然的心思被熱鬧的氣氛衝得有幾分亂,下意識地俯身摟住他,拍了拍他的背,關上了門,抬頭,看向鹿鹿。
“弟弟又氣你了?”他放下鑰匙,緩聲問道。
小女孩兒很是早熟,才不過十歲就開始懂得人情世故,平時也喜歡用大人腔調跟他們說話。
“他擅自改動我的畫!”她眼睛透著火苗,一字一頓地告狀。
“哦?什麼畫?”那臉紅的樣子讓霍斯然也忍不住想逗她一樣,狀似淡然問著,抬臂將顧亦景抱起,規矩地放在沙發上,自己去了另一側坐下。
“……”小女孩兒這下說不出口了,又急又羞的樣子,水眸含怨地盯著他。
“我不管,我要他賠我!”
霍斯然正心裡正亂,凝神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頓了頓,將臂彎放下來落在沙發寬寬的把手上,開口道:“過來。”
小女孩兒見爸爸口吻一柔,頓時怒火變成了委屈,小跑過去,抱著他的臂膀渲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抵在他肩頭。
小孩子嘴裡一口一個綿軟的“爸爸”,委委屈屈地告狀,霍斯然凝著孩子可愛的樣子,心裡驟然一陣柔軟的恍惚。莫名地想起了那早已犧牲的白望川,這一大一小的模樣相似得讓人心悸,他甚至能夠想到如果白望川現在沒死,看著臂彎裡的孩子委屈地跟他告狀的樣子,堂堂的七尺男兒會心軟成什麼樣子。
畢竟,一大一小骨血相連。
哪怕那種感覺,他此生都還沒有體驗過。
“爸爸,爸爸,你聽見了麼?”鹿鹿眨巴著閃淚的眼睛,晃著他的胳膊。
“……聽見了。”霍斯然嗓音微微低啞,對她說。
“我會讓他跟你道歉,而且前提是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不該破壞你心愛的東西,不管到底是不是有意,畢竟他隨意改動的結局,是你讓你傷心。”他朝她一字一句地保證著,緩緩撤回了自己的胳膊,起身上樓。
鹿鹿仰頭看他,急切地點頭:“對。就是的!”
她就是這麼想,聽爸爸也這麼說,不禁紅了眼眶。
霍斯然略帶艱難地別開眼,起身解著領口的扣子,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想起那一年在京都總院自己曾親手流掉的那個孩子,他甚至連最初拍出來的片子都沒仔細看一眼,還有許久之後她窩在沙發裡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著,對他說:
“我很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因為當初的手術傷害,我再次懷孕的機率最高只有15%。”
“你要想清楚。”
“霍斯然,耗盡一生在某件自己想做的事情上不是煎熬,而明知道辛苦等待一生都等不來一個結果……才最最煎熬。”
霍斯然走進臥房,眼圈不知是熬夜還是如何,泛起了幾縷血絲。
他走過去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將一個比他手掌略小一些的藥盒,慢慢放在了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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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馬桶上,林亦彤心裡一陣顫。
小手輕輕扶住左右兩邊的馬桶圈,上面是柔軟的棉布,秀氣的花樣顏色是她自己選的。新婚時搬進來得很匆忙,一些小細節來不及設計,霍斯然就全權交給了她。當時他的建議就只有一條——要舒服,方便,適合長長久久地住下去。
一直到小手都鉻出紅紅的印子來,她才努力緩緩地舒一口氣,攏了攏髮絲,起身衝馬桶。
——這個星期。又沒來。
月信已經遲了整整兩個星期,她本來忙得沒有時間去數,可是最近身體實在是有些不是滋味,疲憊的時間越來越長,越來越重,偶爾賴床不想去上班時,霍斯然竟也縱容。有時沉沉一睡,半個上午或者下午就過去了。
後面這一個星期她強打起精神工作,好在,最近手術安排莫名少了很多。
不是取消就是推遲,總之,很閒。
推開門,書房的燈還亮著,房門半掩,霍斯然低沉的嗓音從裡面半透出來,到深夜了還在處理事情,好像是基站訊號塔出了一些問題,他蹙眉,拿了軍裝外套,要出門去。
廚房裡還咕嘟咕嘟燉著玉米排骨湯,第四頓飯他還沒有解決呢。
果然,拿了外套走出書房的霍斯然,在看到她的瞬間,腳步就霎時慢了下來。
“要出去?”林亦彤張了張嘴,決定還是搶先問話比較好。
霍斯然深深凝視著她,將外套換了個手臂,低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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