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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什麼?

她聽得茫然懵懂,又覺得一切發生在這個黃昏顯得很突兀,但卻輕輕點頭,表示他可以問。

霍斯然淡淡一笑,問:“如果四年前我沒有對你做那些事,你會一直愛我的,像最初那樣愛我,對不對?”

她更茫然,不知他再提那那些事做什麼。該挽救的,他挽救了,對雲裳,他也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對她的意思,她再不會誤會什麼。傷害也的確是傷害,但她至少已經試著去相信他……也嚐到這種相信帶來的美好滋味了……怎麼了?

“對不對?”他又問了一遍軺。

她猶豫著,點點頭,似是怕不夠虔誠,又輕聲說:“我會。”

他得到了答案。

所以,記得,霍斯然,如果有一天你墜入地獄萬劫不復,那都是你自己的錯,是你自己親手,造成的這個結果案。

霍斯然將淡淡的笑噙在唇邊,微微粗糙的掌心最後一次清晰體驗了一下她小臉溫暖柔滑的觸覺,突然低啞道:“你沒有跟景笙發生過關係——任何關係都沒有。彤彤,那一晚是假的。”

那輕輕側在自己寬厚掌心裡的小臉,慢慢地,變了色。

林亦彤盯著他的目光開始改變,裡面透出疑惑的光芒,那一絲依賴與信任,逐漸褪去變冷。

“你在說什麼?”她嗓音還是很柔和,以為自己只是聽錯了,那一晚她從顧景笙的床上醒來,正撞上闖入房門的他,她清楚記得他那時的暴怒,還有在顧景笙肩上爆開的那一槍。

霍斯然料到了了她的這種反應,告訴自己清醒點,清醒點去面對,去承受這殘忍的變化與事實。

“你是乾淨的,從最初到現在就只有我,沒有別人。我曾經罵你放蕩、罵你不堪的那些話,都很混蛋,混蛋到傷你很深,每一句都是。”他低低解釋著,笑中透著近乎殘忍的自嘲,“你記得那種藥麼?那年我從黑河回來前,你跟景笙,你們就是被注射了這種藥。”

她小臉漸次白了,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話讓她想起那年那件事的重重疑點,想起四年前她“死”前雲菲跟她說的那些話……還有他霍斯然話裡的篤定,他說得那麼肯定,難道,這一切都已調查清楚了?

“知道麼你當時反抗很劇烈?我該相信你的,哪怕你再不理智,都不會逆來順受跟別人的激情。可當時我卻信了,尤其景笙承認的時候,我甚至開了槍……”霍斯然一字一句說著自己的感受,說著那些年的罪惡,“我是那麼得沒有自信沒有安全感,你那時說得那麼對,換了現在的我會哪怕愛得沒有退路,也不會因為懷疑踟躕不前,可那時的我竟不懂。後來的一切,你都知道了。”

後來,他無盡的諷刺,暴怒,打罵,施虐。她強忍著,每一次委屈解釋,每一次小心求證,都只招來更深的傷害。

她痛。在跟雲裳的天平上,他從她對感情的忠貞,一度懷疑到了她的人格。

圍剿顧景笙那件事,他甚至都不敢說,裡面完全沒有嫉妒和報復的因素。

有。霍斯然,有的。

“彤彤,對那些事,我那麼抱歉。”他啞聲低語,薄唇間透出的血腥氣息,昭示著血絲已染滿他整個胸腔。

那纖小的人兒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小手顫抖著扶住藤椅的把手,欲站起,卻被霍斯然輕輕安撫肩頸,近距離地對著她,深眸裡有著深深淺淺的赤紅,如漫山遍野染血的高原杜鵑。她被迫輕輕仰起小臉看著他。

那年雲菲踩著她的手指在懸崖上俯瞰她,囂張大笑,說“林亦彤你知道嗎?你因為婚內出軌受那麼多的罪,其實都是白受的,你不知道吧?你從來都沒有跟顧景笙發生過任何關係,你怎麼可能會懷上顧景笙的孩子?你的孩子是你丈夫的,你聽清楚了嗎?你那個被霍斯然親手打掉的孩子就是你、們、自、己、的!!”。

那時她仰著頭,髮絲亂飛,將死的眼底一片茫然。現在一切塵埃落定,她卻才懂了。

“你等等,”霍斯然撐著這口氣,語調微顫,要把心底隱藏的事情都挖出來給她看,“我還,沒有說完。”

“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卻始終都沒有膽量告訴你,我怕,怕你知道後就再避免不了決裂,不管外面推波助瀾的因素到底是什麼,是我傷你,是我平白無故為壓根就莫須有的事,傷你。”霍斯然嘴角浮起一彎苦澀的弧度,剛揚起,又硬生生地褪去,像是已痛到不可遏制,“可是我瞞不住了,在我……又知道了那麼多事情以後。”

因為再瞞就是欺騙,他連騙著自己裝作無辜地去面對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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