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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你不會告訴我,實則傷害你孃的兇手,其實是你?”

“怎麼可能!我如何會傷害自己的孃親?”葉詩蘭激動著否認。

“誰知道呢?就比如你也同樣不知葉西乾為何會刺傷自己的親生母親一般。人性,才最難預料。”方笑語隨口一提,葉詩蘭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這布料,你一定早已知道是誰所有。就算你不曾見過,可葉西辭定然會一眼認出。”葉詩蘭似哭似笑,連她自己都弄不明白,她此刻心中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方笑語也不否認,道:“不錯。在沈善若將這塊布料交到我手中之時,西辭便與我提過,這翻雲錦是大裕朝皇帝為了顯擺自家繡孃的高超技藝刻意送過來刺激咱們皇上的。整個大承,或許僅此一匹,原是被皇上賜給父王,叫他帶回來給西辭做幾件衣裳的,偏被你娘看中,最後便落到了葉西乾的手上。聽聞當時,他可沒少穿著這料子裁剪的衣裳跑去西辭面前晃悠,你對此事似乎也出力不少?”

葉詩蘭有些尷尬。此事前因後果她都清楚。當初她覺著哥哥的勝利就是她的勝利,能從葉西辭的手上搶奪過來的東西,哪怕只是一張紙,一根香,一隻碗,她都覺著特別有成就感。

如今想來,何其幼稚?

“所以,我只要查出那一日哥哥是否是穿著翻雲錦的衣裳。就幾乎能夠斷定,他是否是刺傷母親的兇徒。”葉詩蘭閉著眼,心裡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他為何要這樣做?一直以來。母親都待他萬般的好,他為何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葉詩蘭的語調裡帶著哭腔。她有一種一直以來所有的美好都破碎成塵埃的傷痛感。心中像被刀扎一般疼痛,疼痛的她呼吸有些困難。

“並非是所有人都具備人性。”方笑語冷哼著道:“我且問你,我與西辭大婚那日,門前被做了手腳的火盆可是你所為?”

葉詩蘭本能的一縮,心裡頭有些心虛。她很想否認,可在見到方笑語看著她的目光之後她就明白。方笑語早就知道了一切,否認也根本無用。

“是我做的。我就是想要報復你,憑什麼你毀了我的容貌。卻還能風風光光的嫁到安王府裡來再壓我一頭!”葉詩蘭眼瞪的鼓鼓的,卻又像是突然洩了氣一般,聲音帶著幾分嘶啞道:“如今你這是要秋後算賬了?無所謂,你想做什麼。我接著便是。”

“秋後算賬?”方笑語嗤笑。道:“我若想跟你算賬,你還能安穩活到今日?我不過是想要嘲笑你的愚蠢罷了。”

葉詩蘭緊咬著牙,卻不發一言。

“我只問你,當日你在火盆中做了手腳,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有人指使你所為?”方笑語眼睛都要眯在一塊兒了。

“自然是我自己的意思。”葉詩蘭脫口就答,卻在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稍稍遲疑了一下。

“有些人不過將你當做可以隨時放棄犧牲的棋子,他連自己的生母都能傷害。足見他早已無人性可言。這樣的人,你又何必再包庇他?”方笑語的語氣很輕。似乎在用語言平緩葉詩蘭的情緒一般,可說出的話又是如此具有衝擊性,至少對於葉詩蘭是如此。

“你知道了又能如何?”葉詩蘭嘴硬。

方笑語卻突然大笑,而後道:“我這可是在為你著想。”

“為我著想?你會如此好心?”葉詩蘭對方笑語的話嗤之以鼻。

方笑語卻不生氣,而是道:“你的死活我才不在意,只是我既答應了你娘放你一條生路,那自然要兌現諾言。”

“那件事究竟是我所為還是被人指使,與我的安危又有何干?莫非若我是被人指使,你就去殺了指使我之人而放過我一條生路?”葉詩蘭冷笑。她才不相信方笑語會是個輕易放過害她之人的軟包子。她已能想象,方笑語不會叫她好過,就算是不取她性命,也定然有懲治的手段。

方笑語卻笑道:“看來你還不明白,你的生死,從來都不是掌握在我的手中的。你的性命,你的未來,自你出生那日,便是握在周貴妃和葉書成手裡的。你娘之所以要拿性命與我做那場交易,就是為了能夠讓你脫出那個牢籠,從此後或生或死,這條命都是屬於你自己的,而不是握在他人手中身不由己。”

葉詩蘭似乎陷入了沉思,眼中也有幾抹動容。

方笑語見她動搖,繼續說道:“那火盆中所做的手腳,看似不是大事,而我也安然無恙,反倒叫我和西辭在那日出了些風頭,可你可曾想過,若當日我真的避閃不及,被大火灼燒,無論是重傷或是身死,作為兇手的你,當真能脫的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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