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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詩蘭驟然睜開眼睛,額頭幾滴汗珠滴落,身上已經被汗水浸溼。

原來是個夢。只是個夢。

可這夢太過真實。直到現在她還能夠感覺到身體火辣辣的疼,耳邊彷彿還回蕩著那些慘叫聲。

葉詩蘭粗重的呼吸著,身體卻依舊提不起力氣。她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竟覺得燙的很。

葉詩蘭突然有了一種特別的感覺。她想起夢中她拿著匕首奮力的劈砍著那些藤蔓,看著藤蔓中流出鮮紅的液體,就像是血液一般濺了自己一身。她想起她拎著火油桶,將那些化作白骨的花兒全部點燃,滔天的火焰肆虐,慘烈的叫聲不絕於耳。

她有了一種快感。似乎是發洩一切壓力的快感。

這種感覺叫她覺得新奇。還有一些欲罷不能。

她的目光漸漸趨於陰冷,這一刻,自她的眼中看不到一丁點的良善與茫然無措,那雙眼睛**裸的寫著殺意。

只是這殺意究竟是對誰而發,怕只有她自己才清楚瞭解。

而就在葉詩蘭沉入夢中掙扎著無法醒來之時,在王府的書房之中,還有一個人正體會著難以言說的痛苦與複雜。

當暗衛將他調查到的真相擺上了安王的桌子,安王就一直對著一張紙,沉著一張臉,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此時他的內心痛苦、複雜,各種情緒糅雜,無法一一言說。

手上的紙似乎就是一塊燙手山芋,明明是冰冷的,卻又散發著熾熱到讓人無法消受的熱度。

安王覺得他的手已經被燙的有些廢了。

紙上的內容,一樁樁,一件件,都讓他由衷的感到憤怒,甚至絕望。

他將紙揉作一團,卻遲遲不扔出去。拿在手中幾次猶豫,最終卻還是將被揉成一團的紙重新鋪開,那紙面上一道道亂七八糟的摺痕,似乎是一顆被刀子戳的千瘡百孔的心,潰爛的不成樣子。

安王的腦海裡突然就浮現出了一張臉。一張笑起來明明很好看他卻從未正眼瞧過的臉。

他突然想起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嗔痴喜怒,每一個眼神流轉,每一個嘆息無奈,每一個怨恨憤怒。

呼吸像是沉重的包袱,他覺得渾身上下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一章 往事

安王就這樣端詳著面前這個女子的睡顏。那臉上平靜、溫和,呼吸平緩,與之前幾次三番與他吵鬧不休的那張猙獰的臉有著天壤之別。

她的手已經有了蒼老的痕跡,即便是一直在保養著,終究抵不過歲月的在她身上留下足跡。

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已經陪伴她走過無數個年頭了。

他曾經寵她,愛她。她也順他,親近他。

她為他生下一兒一女,讓他享受到了作為父親的快樂。她是他的枕邊人,即便名分上只是個妾,對他來說,他卻是她唯一刻在生命力的女人。

可是如今在看著這張平靜的臉,他卻看到了陌生。

陌生於她的無理取鬧,陌生於她的毒蠍心腸,陌生的開始記不起曾經無數次說過的情話,無數次經歷的情事,陌生的幾乎要看不清她的臉,猜不透她的心。

這就是他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嗎?這些年來,他真的瞭解過這個人嗎?

安王緊緊的握著李素青的手不放。他的力氣很大,大到幾乎是要將她的手揉碎在他的掌心,與她的血肉合為一處。他想感受到她的真心,想要看到她的真實,卻恐懼於那真是背後或許會隱藏著的殘忍。

他放下她的手,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臉,聲音黯啞,甚至帶著苦澀和微微的憤怒,道:“你告訴我,你喜愛我無需名分,只要我對你好。你便心滿意足。你與我說,簡安是你的姐姐,若是推了與她的婚事。不僅僅會叫她顏面掃地,惹怒了父皇,只會兩敗俱傷。”

“所以我信你,娶了簡安過門,對你心存愧疚,總是有所偏疼。看到你每每在她面前吃虧委屈,我感同身受。便對她更加殘忍幾分。”

“你說她與外男有染,帶我親眼所見她會見情郎,我氣憤之下對她更是變本加厲。雖憤怒,卻也鬆了口氣,只道這場姻緣是個錯誤,偏疼與你也算有了正當理由。”

“你說她有孕之事存著蹊蹺。說她腹中骨肉乃是與姦夫所懷。我滴血驗親,鮮血不能相容,怒急衝心,更是不顧她死活,眼睜睜看著你欺凌於她,陷害於她,謀害於她,只當你是在為我出氣。便睜眼閉眼一笑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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