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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眼中閃過一絲驚詫,面容幾乎是立刻之間變得生動起來,真正的仔細打量了秋玉飛一眼,心中一動,道:“四公子想必聽過大家撫琴,不知道小女子的琴藝有什麼缺憾之處?”
秋玉飛見靈雨一開口便是詢問音律,心中越發覺得這女子不俗,若是說到音律,當世之間已無人可以勝過他,靈雨的琴藝雖然出眾,在他看來也有可以推敲之處,當下便取過靈雨古琴,彈奏起方才那一曲《猗蘭操。
琴聲一起,靈雨便是精神大振,凝神聽著琴音變化,全不知曉,秋玉飛已經用真氣隔絕了琴音,除了她之外,月影軒上下並無人能夠聽到琴聲,畢竟秋玉飛還不想引起鳳儀門的注意。
一曲終了,靈雨已經心中狂喜,便取回古琴,重新彈奏,秋玉飛見她如此痴迷,心中更是歡喜,索性站在她身後,不時指點她的指法和技巧。
等到靈雨完全貫通之後,已經是將近子時,若是平常,早有人前來促駕,可是靈雨並沒有暗示逐客,而鳳儀門上下正為慘痛的損失而忙亂,所以竟無人前來打擾,當然後來,秋玉飛也無需隔絕聲音了,反正只有靈雨在練琴,若是那樣做反而容易引起別人懷疑。
靈雨意猶未盡,正想繼續請教,突然看到秋玉飛若有若無的笑意,才想起自己全然忘了這人乃是自己的客人,不由玉面通紅,翩翩下拜道:“靈雨怠慢四公子了,公子精通音律,靈雨當真想隨公子學琴,只可惜身不由己,不知道公子明日還來麼?”
秋玉飛目光如炬,看出這靈雨姑娘純然一片求教之心,不由輕嘆道:“姑娘如此苦心孤詣,難怪能有這樣的琴藝,只是在下即將離開建業,想來真是遺憾,不能和姑娘再次探討琴藝。”
靈雨聞言,目中閃過波光,想到自己本是書香門第的小姐,無奈家破人亡,淪落風塵,又不幸成了鳳儀門弟子,竟然連贖身的自由也沒有,她身世坎坷,除了寄情音律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意念,就是師父教她武功,她除了勤練內功,以便增強彈琴的力量之外,對於輕功劍法都是不甚用心,若非看在她的才貌和琴藝出眾,只怕師父也不會繼續將自己留在門下吧?原本慶幸可以擺脫清白遭汙的厄運,如今靈雨卻恨不得是個尋常女子,可以要求贖身,隨著這琴藝更勝自己的四公子離去,可以自由自在的學琴撫琴。忍不住珠淚滴落,她一手拉著秋玉飛的衣袖,哽咽不能言,良久才道:“四公子既然要走,就讓靈雨再為公子撫琴一曲。”
說罷,靈雨拭去淚痕,再次撫動琴絃,這次奏的卻是一曲《高山流水,這一曲本來是知音相惜之意,靈雨彈來,卻是多了幾分哀怨悲切,更有知音匆匆離別,自己卻不能相隨的恨意,靈雨全神貫注地彈奏完一曲,抬目看時,卻見那俊逸多才的青年公子已經不見蹤影,只在琴臺上多了一塊玉佩。
靈雨拿起玉佩,卻是一塊羊脂美玉雕刻成古琴模樣,心中微痛,將玉佩按在心口,輕闔雙目,淚水滾滾而下。他卻不知,秋玉飛離去之時,卻是心中暗道,只為了這個靈雨姑娘,我也要多留幾日。原本秋玉飛已經準備即刻動身返回東海,可是此刻卻下定了決心幫著江哲完成剷除鳳儀門的大計,以他的聰明,自然看得出靈雨乃是被迫留在鳳儀門罷了,並無選擇的餘地。
我坐在棋坪前,看著黑白分明的棋局,淡淡道:“石觀竟然已經死了?是誰下的手?淮西軍由誰接管了?”
霍琮聞言心中一寒,自從先生得知陸燦死訊之後,便始終是這般淡然自若的模樣,似乎死去的只是一個不相識的外人,竟連一絲悲色也無,可是不知怎麼,霍琮卻覺得越發蹊蹺,先生絕非涼薄之人,按理來說絕不會毫無所動,江哲這般模樣卻比放聲大哭更加令霍琮憂慮。這時候江哲的目光已經向他望來,似在催促他回答,望著那雙幽深淡然的眼睛,霍琮不由低下頭去,低聲道:“先生事前已經預料到石觀非是負義之人,所以令司聞曹留意石觀行蹤,不過下手的卻不是大雍刺客,而是鳳儀門的燕無雙,司聞曹借刀殺人,鳳儀門的反應也很快,還不能確定燕無雙是事先設伏,還是跟蹤丁鳴尋到石觀,但是燕無雙居然在石觀歸途上暴起行刺,一舉取了石觀性命,石觀親衛捨命追殺,四十人全軍覆沒,被燕無雙個個擊破,不過燕無雙也受了重傷,回到建業城後就臥病不起。至於淮西軍的新任主將,乃是南楚王后兄長蔡群,此人乃是國戚,又得尚維鈞信任,最重要的是,他和鳳儀門關係密切,而且此人垂涎紀霞首徒靈雨已久,據說紀霞已經許諾,等到蔡群在淮西立足之後,就將弟子靈雨送給蔡群為妾。”
我若有所思地道:“蔡群此人才能如何,可曾領軍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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