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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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依舊凌空而立，只是不時的動一動那根伸出來的手指，在姜羽面前的縮影景象就會改變，直到姜羽看著縮影和自己見過的一切別無二致之後，他才對著女子說道：“我見過的就是這些。”

女子微微點頭，沒有說話，只是將伸出的手指放了下來，那漂浮在姜羽面前的縮影緩緩的又回到了女子的面前，然後開始在女子的視線中緩緩旋轉了起來。

看著旋轉的縮影良久，女子才將目光又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姜羽，說道：“這就是你說的永恆神峰？”

“恩。”姜羽點頭。

女子聞言又將目光轉向了那縮影之上，輕聲呢喃道：“想不到，現在這裡已經叫做永恆神峰了。”

姜羽沒有聽到女子的話，如果被他聽到，也不知道姜羽會作何感想。

“東大陸你都去過哪裡？”女子驅散了永恆神峰的縮影圖，然後轉頭問到姜羽。

“很多地方都去過。”姜羽回答道。

“那就說吧。”女子輕柔的說道。

姜羽聞言又開始一字一句描繪起了東大陸的一切，相對於和描述永恆神峰相比，姜羽描述起來東大陸的一切所花費的時間幾乎是成倍增長的，但時間對於女子來說好像根本沒有意義，而對於姜羽來說卻不敢有任何其他的表達，就算早已經口乾舌燥了他仍舊在繼續描敘著。

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日夜，姜羽的嘴皮都已經乾裂了，才終於描繪完了他所見過東大陸的一切，而就在這時，女子朝石洞的方向無意間的看了一眼。

...

石屋之中，裴湳也悠悠的醒來過來，他醒來時的表情和姜羽相差不多，但卻因為石門已經開啟了，他沒有過多的去打量房間情況，而是警惕的走出石門，慢慢的走在了石道之上。

...

女子將姜羽心中的東大陸縮影在面前看了幾遍，縮影忽然消失了，她轉頭再次看著姜羽輕柔道：“你知道嗎？我在這裡等待東大陸的人已經好久好久了。”

“恩，好久，好久好久！？”姜羽順著女子的話說到這裡，忽然住了口，他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卻因為長時間沒有起身猛然的站立讓姜羽雙腿一陣雙疼，令他不得不扶著道壁才站穩了身體，隨後他看著女子說道：“看來你之前又已經無聲無息的誘導了我的潛意識？”

“是的。”女子也沒有否認，她就那麼平靜的看著姜羽。

“我就這樣把永恆神峰，還有東大陸的一切全都告訴了你。”姜羽有些自嘲，心中也升起了不安，他不知道女子問清楚了東大陸和永恆神峰的一切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正想要開口詢問，卻聽到身後傳來了裴湳驚喜的聲音：“姜羽，你原來也在這裡，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

說著裴湳快速的跑向了姜羽，就在他滿臉微笑的想要對姜羽開口的時候，用餘光掃了眼石道之外的景象，就是這一掃，裴湳將視線瞬間從姜羽身上移向了在空中的女子身上，裴湳先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但隨後他就看到站在在空中的女子只是淡淡的看著他並沒有太多的反應。

“難不成我這是在做夢？可這夢也有點太真實了吧？”裴湳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看了眼嘴皮乾裂臉色蒼白的姜羽，心中更確定了這個想法，竟然是邁出了石道，踩在了青草之上，運起武氣猛的跳向了空中的女子，口中還哈哈的大笑道：“這都多久沒做夢了...”

他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一股滔天氣息從女子身上朝他壓來，沒有任何的懸念，裴湳連哼的聲音都沒發出來，就被這股強大的氣息橫掃到了草地地上。

在空中的裴湳就大口吐著鮮血，摔在草地上之後除了微弱的氣息，就沒有再動一下。

“你，殺了他？”姜羽的瞳孔一陣收縮，對那女子說道。

“我還需要他見過的東大陸，所以他現在還不能死。”女子開口說道。

“這麼說，我們遲早是要死的嗎？”姜羽自嘲的說道。

“不，至少我對你還很感興趣，可以識破我的引導誘惑的人，必定不是普通人。”女人輕柔的說道。

姜羽聞言，盯著傾國傾城的女子看了好久，才問到他最想知道的問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女子聽了姜羽的問話，開口道：“我不是人，但我也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