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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有了第一句,第二句也容易開口得多。
舒蘊想,這是南城之行,她為她和他畫上的,最完美的句點。
有些人,生來矜貴,只要遠遠地看著就好了。
想要佔為己有,哪兒就那麼容易呢。
“我的衣服呢。”舒蘊又問。
聽見這話,霍景司眼中神色又淡了,“沒幹。”
“就當欠你的,日後你再朝我討回來,怎麼樣?”
舒蘊沒把他的話當真。
...
回到房間,懷錦看見舒蘊手裡空空如也,“你的睡衣和旗袍,沒拿回來?”
想到剛才霍景司,舒蘊就沒好氣,“還沒幹。”
聽見這話,懷錦簡直被舒蘊的邏輯驚呆了,差點都要以為是自己有問題。
她囁嚅半晌,還是問出來,“蘊寶,溼的就不可以打包嗎。”
“…”舒蘊猛地反應過來。
她欲哭無淚地抱住懷錦,“阿錦,我剛才…智商下線了。嗚嗚。”
“嘖。”
懷錦嘆了口氣,看好戲的模樣,“碰上霍景司那廝,也不怪你。”
…
翌日。
舞團成員早早到了酒店一樓餐廳門口集合,進入餐廳的時候,與以霍景司為首的一行人狹路相逢。
舒蘊隱在舞團一群人的稍後方,一眼看見被簇擁在中央西裝革履的男人。
男人神色清疏,一派矜貴淡然的模樣,和昨晚獨處時的他又不太一樣。
與往常不同的是,霍景司今天外套裡面的襯衫,換成了淺色的,離得有些遠,所以舒蘊看不太清。
他的襯衫樣式太多,不知道是不是那兩晚給她穿的那兩件。
相比來說,陸安宜距離霍景司只有兩步遠,因此襯衫上的花紋一瞬間映入她的視野。
像是不敢相信一樣,陸安宜視線僵在那兒,直到霍景司一行人已經離開,她還落在原地。
“首席,首席。”
成員的聲音在耳邊接連響起,陸安宜回了神,迴轉頭看了眼舒蘊所在的方向,忽然輕飄飄地笑了。
去匯演中心的途中。
陸安宜特地和舒蘊身旁的懷錦換了個位子,坐到了舒蘊旁邊。
舒蘊和陸安宜打招呼。
陸安宜笑了笑,直接開口道,“舒蘊,有邀請你男朋友今天去看演出嗎?”
舒蘊:“…我沒有男朋友啊。”
“那你認識霍景司嗎?”
似乎是見她油鹽不進,陸安宜換了個問法。
舒蘊裝傻,“霍總?要投資我們舞團的那個霍氏?”
聽見舒蘊的回答,陸安宜驀地笑出聲來。
話裡不無諷刺,“舒蘊,你是真的厲害。”
舒蘊望著陸安宜的背影,眉梢輕蹙。
忽然覺得,有什麼好像開始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了。
...
到了匯演中心的後臺,成員們有序地化妝,換演出服。
舒蘊換好演出服,妝容還沒開始化,宛若清水中綻放的芙蓉,更顯天生麗質。
陸安宜突然走到舒蘊身邊,看向站在角落的杜思思,“杜思思,你過來,換上演出服把妝化了。”
又看向一臉素顏的舒蘊,冷聲道,“舒蘊,你跟我過來。”
舒蘊跟著陸安宜出了門。
陸安宜停下腳步,衝她道,“今天的匯演你別參加了,週五的也是。”
“為什麼?”
舒蘊已經隱約猜出來了原因,剛才在車上陸安宜問她的那些話,簡直耐人尋味。
陸安宜呵了聲,“不要把我當傻子,你以為我真看不出那襯衫的主人是誰嗎?”
“不讓你上的理由合情合理,與霍氏有牽扯的人,你覺得你還能上?真的上了才是對舞團,對隊友的不負責。”
“我承認,我是認識霍景司,但是來考察我們舞團的人不是他。”
舒蘊清聲解釋,“而且我和霍景司,只是普通的認識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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