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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兩方面迅速突破。
“無線電測向定位組有眉目嗎?”範哲看向許則安。
“張立在測向車上追蹤,但敵人使用了最新型的反測向無線電,比較難定位,大海撈針哪。”許則安心裡也沒多少底。
經過五十年代的大清理,加上無線電測向技術已基本成熟,沿海多如牛毛的潛伏電臺都像垃圾似的被掃除一淨。但自1962年以來,蔣介石大舉策劃*,潛伏電臺又死灰復燃,而且臺灣敵特引進美國最先進的反偵測技術和新型發報機,企圖在東南沿海重新建立秘密電臺網。
張立坐在無線電測向車裡,與陳思和監測小組一起,目不轉睛地盯著儀器上一排指標。只要指標一有變化,他們的神經就會高度緊張起來。
化無形為有形,如風,如影。捕風捉影,是監測小組的任務與職責。
好在陳思在臺灣曾深入分析過這一型別的快速發報機,雖然電波隱藏得很巧妙,屬於刁臺,怪臺,但指標上的蛛絲馬跡還是被他找出來了。
“南左三十二度至四十三度,距離二千二百至三千米。”陳思一邊盯著指標,一邊在紙上記錄著,一邊說。
就像獵人追蹤狐狸,無線電測向就是獵狗的鼻子,它能嗅出虛空中特務的氣味。
無線電測向車穿過寂靜的街道,緩緩地向發射源駛去。每前進一小段路,就要重新測定修正,最後由面到點,確定特務電臺的藏身之所。
張立最擔心的,是敵人突然之間停了發報,電波瞬間消失,那麼,在這樣大的範圍內,根本無法進行搜查。
電波還在,但極不穩定。
“陳工,為什麼專業測向都那麼難的電臺,落後的收音機反而收得到?”張立的這個疑問一直藏在心裡,現在終於有機會問陳思了。
陳思微微一笑,說:“我們都容易把事情往復雜上想,其實這個怪電波剛好反其道而行之,企圖捆綁在無數普通電波中,魚目混珠,矇混過關。有時候,越簡單的東西,越想不到啊。”
張立似懂非懂。
懂不懂都無所謂,因為新出現的情況讓張立的神經又繃緊了。
“科長,我們的車子有問題,好像有異常的聲響。”監聽組長說。
測向車停下來了,張立側耳傾聽,臉上瞬間變色。
“快跳車!”他喊道,開啟車門,把愣在那裡的陳思首先推了出去。
“轟隆”一聲響,安置在測向車上的定時炸彈爆炸了,大火吞噬了來不及跳車的張立的身體。
“張科長!”受傷的陳思躺在地上驚呼,如果沒有剛才張立這一推,現在葬身火海的應該是他了。
事情那麼突然,陳思連一點心理準備的時間都沒有。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在大火中燃成骨架的測向車,第一次體會到了反特工作的危險和殘酷。
張立和兩名幹警犧牲了,陳思重傷,台州公安處唯一的無線電測向車也毀了。許則安收到這個噩耗,不禁大聲罵娘,特務的囂張讓他憤怒至極。
經查,定時炸彈是早就安上去的,到了一定時候才自動啟動。誰有能力在公安處的車子上做手腳?
不用懷疑,肯定有內鬼。內鬼是誰?
對公安處人員一個一個進行核查,顯然不現實,時間也不等人。可如果不清除這個內鬼,接下來的行動又會很被動。103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就在這當口,又傳來了一個訊息——
唐小六有活動了!
唐小六是在十分鐘之前有活動的。
起床,刷牙,洗臉,在院子裡夢遊似的打了會兒太極拳,就出門,又夢遊似的騎著輛破腳踏車朝老人尖方向去了。
。 想看書來
1964年10月18日03:35 北京
技偵研究所是個隱密的機構,設在前清一個王爺府的深院內,樹木叢生,環境清幽,鳥語花香。門口沒掛牌子,從外面看,還以為是哪個文化研究部門呢!
在這樣一個優美的地方幹活,本應是件輕閒的差事,可技偵研究所這段時間卻通宵達旦,夜以繼日地工作,因為有大量偵察技術難題等著突破。特別是最近幾天,東南沿海的敵特又有新的活動高潮。特務們長進了,從新中國成立初的大失敗吸取了教訓,變得更加深沉、狡猾,在美國中央情報局的指導下,技術上也有了很大的改進。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儘管敵人採用了一些新技術新方法,可仍然頻頻被我反特精英抓住露出的小辮子,連根帶泥扯出了不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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