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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轉入第三道防線。

接到指令,許則安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到底是一條怎樣的“蜥蜴”?他感到自己面對的是一團空氣,一個鬼魅,摸不著,抓不住,聞不到。心浮氣躁,心急火燎。

“立刻進行全面排查,絕不放過一個可疑分子。”許則安只有下令。

排查工作一直持續到下午三點,沒有任何進展。據許則安後來的回憶,那一天的時間是他這輩子最漫長的,彷彿一個無盡的噩夢。人是抓了幾個,但都跟“蜥蜴”無關。許則安很清楚,超過二十四小時,這些訓練有素的特務便很難再一網打盡。他們就像變色龍一樣,一旦突破第三道防線,身上的顏色立刻會起變化,他們偽裝起來,潛伏下來,跟環境融為一體,分不清,辨不明,甚至比原本就在那兒的東西更不容易被人發現。

最可怕的是,直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破壞?投毒?策反?心戰?刺探軍事情報?還是擾亂經濟?任何一種目的,都可能演變成一場難以挽回的災難。

“蜥蜴”——變色龍,它們藏在何處?它們是誰?它們會跟誰接頭?許則安陷入了深深的迷惑之中。

就在許則安一籌莫展之際,又接到了王廳長的專線電話。這一回,更讓他摸不著頭腦了。王廳長說,公安部已派下一個專案行動組,專門負責抓“蜥蜴”,就在今晚到達,台州公安處隨時聽令。許則安搞不懂為什麼這起特務事件會引起中央如此重視,這很不一般,要知道,特務滲透或侵擾的事情,東南沿海幾乎月月有、天天有,肅清的任務也一向由當地公安和人武部擔任。他很想知道答案,但王廳長不說,他是不能問的,這是紀律。

對於許則安沒有在限定時間裡破案的過責,王廳長在電話中隻字未提。隻字未提並不代表以後不提。有兩個可能,一是這起特務事件,並不是他許則安所能把握的;二是時間太緊,事情太急,王廳長暫時沒有心思問責了。

許則安在焦慮中等待著,思考著,琢磨著,天又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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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13日15:30 台州(1)

整個事情的起因,源自一個意外的電話。

二月初,春寒,我與友人剛剛合作出版了一部傳記作品《金頭顱——抗日名將陳安寶傳》。在1939年南昌會戰中殉國的國民黨上將、第二十九軍軍長陳安寶是我的家鄉人,為了寫這本書,我們曾走訪了一些原國民黨的老人,在這期間也無意中接觸了幾個與國民黨特務組織有關的人員,他們向我講述了幾個鮮為人知的特工故事。這些故事大多發生在陳安寶將軍犧牲之後,而且跟陳將軍八竿子也打不著,對傳記的創作沒有一點兒用處。但故事本身卻非常有意思,後來我乾脆把這些素材寫成了一篇獵奇性質的小文,發表在當地的小報上。沒想到,就在這篇小文發表的第三天,我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這個電話,竟是從臺灣打來的。

是個女人的聲音,很清脆,語速也快,幾乎沒有給我回應的時間。她告訴我,她在網上看了這張報紙的電子版,對故事裡一個代號叫“米蘭”的人物非常感興趣,希望能跟她或她的後人見見面。我聽了她的要求,不禁啞然失笑,這個“米蘭”只是我隨意安上去的一個化名,講這個故事的保密局老特務已經九十一歲了,早已記不清那個女人的真名實姓了,想不到竟然有人當真。

糟糕的是,我越解釋,這女人就越跟我較上了真兒,我是個口訥的人,竟在電話裡被她逼得毫無還口之力,最後,她向我索要了我的住址,拋下了一句話:“我會到大陸找你的,就在最近。再見。”就掛了電話。

我提著話筒,彷彿猝不及防地被人敲了一記悶棍,鬱郁地發呆。我甚至還沒弄清楚這個陌生的臺灣女人是誰,她到底想做什麼,就把自己的住處告訴了對方,這太危險。

也許只是個惡作劇罷了,誰會真為了一件歷史角落裡的陳年舊事,大老遠從臺灣特地跑過來呢!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就把這事兒扔一旁了。

沒料到,十天之後,這個女人就敲響了我的家門。

是個略顯瘦小的女人,大約三十歲,短髮,面板黝黑,看起來很乾練,我誤以為她是臺灣的原住民,但她告訴我,她的祖籍就在臺州,跟我是老鄉。這並不奇怪,當年敗退大陳島的國民黨執行“金剛計劃”,除了一個躲在棺材裡裝死的老人,島上近兩萬的居民統統被帶到了臺灣,以至於現在臺灣幾乎所有的縣市,都有所謂“台州村”的存在。

我不得不把這個“不速之客”讓進家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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