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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和堅忍。
據王孟甫所言,蜥蜴行動跟這一時期一件特殊的事,一個特殊的人有關。如果他猜得沒錯,這件特殊之事就是指蔡孝乾案,這個特殊之人當然不是蔡孝乾,因為此人到現在還潛伏在大陸,並被稱為“蜥蜴”——善於潛伏的變色龍。但這個人應該是與這個案件有關的,一個雙面“內鬼”,潛伏在共產黨情報機構內部執行某種特殊指令的人。在檔案中,葉楓發現有一個代號叫“地龍”的神秘人,是當年“基隆《光明報》案”的舉報內線之一。《光明報》是“基隆市工委會”發行的地下刊物,被保密局查獲後,逮捕數十人,後因陳澤民的供詞,直接導致了蔡孝乾的被捕。而保密局檔案裡一直以代號來稱呼這樣一個重要的證人,不得不讓人懷疑其中有更深層的原因。地龍,“蜥蜴”,“蜥蜴”,“地龍”,真叫人浮想聯翩啊!
蔡案發生後,有一些倖存的黨員被火速召回大陸,“地龍”,也就是後來的“蜥蜴”,很可能就是利用這個機會潛返的,並接收解放前就佈置的“冬眠”特務組織。
這樣一來,範圍就大大縮小了,只要查清當年哪些人返陸,並與《光明報》有過接觸,“蜥蜴”必在其中無疑。
但這些名單,國民*防部的檔案庫裡是沒有的,必須把這個情況告知大陸,讓他們有所防範。
葉楓合上檔案冊,退還給陳義,做了交接的手續,出了檔案局。還沒走到汽車邊,就看到兩個軍情局的便衣向他走來。
“葉處長,這麼巧。週末還在檔案局查資料哪?”他們不陰不陽地說。
葉楓清了清嗓子:“我做什麼用不著跟你們彙報吧?”
“不敢,不敢。葉局長想請您喝茶,找遍了全臺北都找不到。這不,要我們都來找了。說來也巧,我們剛剛在這兒看到您的車,就等您的人了。”
葉楓心裡咯噔一下:葉翔之已經派特務盯上他了,看來此次凶多吉少,不好收場。但不管怎麼樣,都得去應付一番。不然,只能更加令其生疑,不配合,等於承認了一切。
“好,他在哪裡?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葉楓拉開車門。
“葉局長吩咐說,讓我們務必接您去,車子有人會幫您開走的,請上這邊。”那特務躬身做了個請姿。
葉楓無法,只好上了他們的車。
1964年10月18日11:27 台州
台州是他的故鄉,隔了這麼多年再次踏上這片土地,讓他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少年時久遠的記憶在腦海深處蠢蠢欲動,那是霧一般的回憶,極私人的,卻隱隱約約跟案子相關。從一開始,範哲就覺得“蜥蜴”跟他個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錯綜複雜,理不清,分不明。
“蜥蜴”到底是誰?“米蘭”到底是誰?在蒲草山監獄,周國源被狙殺前說的那些只有他才懂的話,到底是受了誰的指使?這裡面到底隱藏著何等玄機?
範哲有些心神不寧,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他聞得出危險的味道,濃烈、刺鼻,又極隱蔽、極縹緲,找不到散發的源頭。這味道既讓他亢奮,也使他迷茫。
杜麗進來,發現範哲臉色凝重,望著視窗出神,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範哲回頭看向她:“什麼事?”
“範組,風生閣有訊息了,特務電臺已經查獲,但是……”
“但是什麼?”
“風生閣被特務安裝了線控炸彈,星火……星火和大勇現在正在拆彈。”杜麗面現憂色。
“還是讓他們先下一招棋了。”範哲苦笑,“星火是拆彈專家,加上大勇的配合,你放心吧,他怎麼樣出去,就怎麼樣回來,不會少一根毫毛的。”後一句明顯是說給杜麗聽的,杜麗的臉頰上頓時飛起一片淡淡的紅霞。
話雖這樣說,範哲畢竟還是放不下心,除了行動隊員的生命,風生閣是當地寶貴的文物,必須慎重保護,於是帶著103的其他幾名組員急速趕往風生閣現場指揮。
風生閣周邊已經拉起了警戒線,群眾也疏散了,遠遠地圍著看熱鬧。所在街道的幹部正在協助公安警員維護秩序。範哲一下車,便看到王星火和趙大勇從樓上下來。
“情況怎麼樣了?”範哲問。
“炸彈已經拆除了,是幾顆連環炸彈。從佈線上來說,雖然設計巧妙,但不像資深的專業特務所為。”王星火重新思考後,得出新的結論。
“蜥蜴組織裡並不見得每個人都經過正規專業訓練,況且他們是潛伏多年的老特務了,技術可能都生疏了。”袁智強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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