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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美眸中，滿是不可置信的光芒。
“事實真是這個樣子的，沒有一點水分。我們也很奇怪，那人一大把年紀了，弓著腰，看上去一吹就倒的模樣，身手怎麼會那麼敏捷？”
禿頂男攤了攤手，一臉無可奈何，哀怨著解釋。
“是啊，當時他一拳砸碎窗戶跳了進來，我們都嚇得不輕，真擔心他會不小心從那麼高的地方甩下去。”
見何萱兒不信，女人也是連忙點頭辯解著。
奇怪，這兩人似乎並沒有撒謊。
何萱兒皺起好看的眉毛，暗暗想到。
她學過犯罪心理學，除非經過特殊訓練，不然撒謊的人，臉上的表情不可能那麼鎮定。
難道殺掉3301那人的兇手，真是名老頭不成？
人老成精，身手也變得出神入化，讓人捉摸不透。
“萱姐，死者的身份查出來了，是國際上排名六十八的殺手，代號灰鷹，死因……”
“死因是什麼？”
見下屬有些遲疑，何萱兒疑惑的看了過來。
“死因……死因很奇怪，目前還在仔細調查中……”
“很奇怪？你知道，我這個人不喜歡猜謎，到底怎麼回事？”
何萱兒眉毛一挑，冷冷問道。
“不是的萱姐，真的很奇怪。死者像是受到了什麼精神衝擊般，七竅流血，非常恐怖。”
下屬心頭一跳，連忙擺著手解釋。
“那也可能是中毒啊？不是經常有人說，中了某種劇毒後，死得特別恐怖，就像你所說的那般？”
何萱兒皺了皺眉，提出了另外一種可能。
“不，死者的血清化驗了，初步排除了中毒的可能性。不過，我還發現了一處疑點。”
下屬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對方的雙眼很是空洞，像是……像是……”
“說，你怎麼了，說話變得這麼吞吞吐吐，進這行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就是個死人麼，至於把你嚇成這樣？”
何萱兒眉頭皺得更緊，不耐煩的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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