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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冷靜,但是知道你懷孕
的事後,我也仔細地想過,加上之前我和應輕書聊過天而且我白天也看見了,以你媽這些年閱人
的經驗,他是在乎你的。媽也不希望你的姻緣被一些誤會耽擱了。哎,你自己好好想想。”
老太太很少說這麼有哲理的話,說完顯得異常怠倦地踱著步子回了屋。
她啪一聲關了房門自己睡大覺去了,留下我在客廳躊躇得慌。其實老媽說得未嘗沒有道理,何
況那時我確確實實沒有看見應輕書真的在那。
我之所以那麼慌神是因為那天應輕書抱著李若辰的樣子太過專注還有他第二天和李若辰出現得太
過突兀。
難道真的有隱情麼?我內心糾結地跑到陽臺又拔了一叢依舊頑強生長的萬年青枝椏,邊扯葉子邊
唸叨:“出軌……沒出軌……出軌……”
葉子快拔完時,老媽又啪一聲開了房門,她衝我翻了個白眼,有些惱怒地說:“你跟這揪葉子,
還不如去醫院問他來得實際。”
老媽話一說完,我手中幾近光禿禿的枝椏就掉在了樹上:“醫院,他怎麼會在醫院?”
“反正我剛跟他通電話,聽見有人說,‘應少能不能換個手,我好幫您插針’。都插針了應該是
在醫院吧。”老媽講這句話時,學得聲情並茂,就像應輕書在她眼前,她就是那個給他插針的小
護士。
她的學舌也讓我想到了那個場景,不由自主就為應輕書擔心起來。
“你怎麼不早點說啊。”我埋怨道。
“呵呵,剛顧著給你講道理,忘了。”話一說完,老媽又關了門,估計繼續睡覺去了。
我看著老媽關上的房門,傻坐了一會,腦子中出現得最多的就是那天在臨江的庭院中,他對我
說,丁桑年我喜歡你的樣子。
我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奔進房間,翻出手機就開始撥號。
號碼輸好了,卻怎麼也按不下撥號鍵。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刪掉後,我又開始重新撥號,搗鼓了
半天,最後我給尹零川打了過去。
“喂,桑年,這麼晚了什麼事啊?”零川明顯在睡夢中的語調。
“零川啊,我問你,最近公司有沒有出什麼大事啊?”問完我就想扯自己的臉皮,平時明明它挺
厚的,怎麼這會就問不出我想問的話呢。
零川顯然是有些迷糊,估計在那頭冥思苦想了半天才說:“沒,沒有啊。”
我咬著牙,一字一字往外蹦:“你在好好想想,關於領導層的。”
零川再次想了想,回到:“真的沒有啊,怎麼了桑年。”
我發現問答如果這樣進行下去,估計明天早上我也別想知道答案,於是我煩躁地一吼:“我問
的是應輕書啦,他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一口氣問完後,那邊安靜了會兒,然後零川才說:“桑年,應少不讓告訴你。”
“不讓告訴我?真生病了,他現在是不是在醫院。”
“……”零川一時沒有回答,過了幾秒鐘後才說:“桑年,你去看看應少吧,他的手好像挺嚴
重,醫生說是舊傷又裂了。”
掛下電話,穿好衣服,坐上計程車後,我才突然發現自己在做什麼?在剛才那一瞬間,什麼出
軌,什麼背叛我都忘了,我只希望他好好的,如果他喜歡李若辰就讓他喜歡,如果他還愛我,那
我就回去。
我有些沮喪地看著車窗外,今晚沒有月亮,只有一片片濃墨的黑。
作者有話要說:困死啦,困死啦,終於又更了一章,嗚嗚
真相(二)
因為在醫院住了這些天,零川又有告訴我病房號,我很快就找到了應輕書的所在的特級
病房。
快走到門口時,我特意放低了腳步聲,心裡揣測著他看見我來了會有什麼反應呢。
舉起手正打算敲門,但是眼睛透過監護視窗瞟向屋裡的一瞬間手卻僵在了半空中。
李若辰正坐在應輕書床邊的凳子上和他說話,兩人好像說得很開心,都帶著笑。
我在門外站了一會兒,猶疑了許久還是放下了手。心裡的滋味太難說明白,總之苦澀很多。
嘆了口氣,我想,還是走吧,轉過身,我吸吸鼻子。真是很奇怪,明明心裡痛得就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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