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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千絲萬縷閣
一張素白的紙箋鋪陳在上好的紅木上,華東歌挑眉看著自己方才憑著記憶畫下,墨跡尚未完全風乾的畫像,右手把玩著方才畫圖還未放下的狼毫筆。
“唉,你說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語氣中有淡淡的思念和微微的嫉妒。
“你說你是怎麼招惹了那個殘廢王爺的,我看上的人怎麼就被他憑著皇命奪走了呢?”
他呢喃道:
“今日那個雲傾城長得又不如我好看,我尚且用了一年的時間才讓你對我另眼相待,你應當不會對他動心的吧……那個男人,最好不要對你做什麼,哼!如果那個什麼王爺敢對你怎麼樣,我定要他好看……”
恨恨的將手中握著的狼毫筆放到筆架上。
說完氣話,這才撫著畫面上眉清目秀,笑容淺淺的人,彷彿那日的光與影又重現在眼前,那日那個一直堅強無比、顧自憐惜的女子,第一次嬌弱的躺在他的臂彎中,他有些夢幻的感覺,對著畫像輕輕的說道:
“雲織,你何時才能完全屬於我,跟我回到我的南夏呢?今日過後,一切還如從前一般嗎?”
華東歌雖然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一年間雲織與雲傾城有著聖旨婚約,可身為南夏人的他對大吳的皇命不屑一顧,他喜歡的就要去追求,想要得到的就要努力去得到,皇命又如何,等他帶著雲織回到南夏,這一切與她和他又有何干?
可是,今日自從得知雲傾城從振國王府中帶著雲織去了皇宮,而且還明目張膽的身著月華錦,他就知道他在對他挑戰,太后壽宴華東歌想想也知道沒有那麼簡單,皇家壽宴何時簡單過,就如當年他經歷過一般,親眼看到鮮血和火光,卻唯有將那些哀傷和眼淚全部埋葬,只有這樣才能護住想保護的人。
今日雲織想必是要在大吳文武重臣的面前,正式被賜給另外一個男人,一個似乎並不比他弱的男人,他不服,他不服,明明讓她敞開心扉的自己,明明讓她正視愛的人是自己,明明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歡喜的人是自己,她怎麼能在眾人見證下屬於另一個人呢,他不允許,即使只是一個象徵性的儀式,即使只是被逼無奈,他也不允許。
可是,自己又能怎麼辦呢?
自己所有能夠動用的勢力都在南夏,在大吳根本沒有多餘的人手,更何況即使有人手,又能如何?
即使拼盡全力,有能如何,若是這樣做了,雲織又當如何?
“呵,終究還是不夠呀……”
華東歌一向雋永清俊的臉龐染上一絲哀傷,終究還是自己的力量不過呀。
力量,這是英雄一直追求一直嚮往的東西,無窮的力量,無窮的實力,才可以得到和守護自己想要的東西,或者是人,或者是其它。
但終究力量只是力量,它是好東西,也是壞東西,若迷失在力量的追求中,忘記了最初的目的,那這種力量帶來的只能是深深的傷痛和悔恨。
忽然一直在上空盤桓了一陣的鷹,從敞開的房間中猛地衝了進來,停在放著畫卷的紅木桌上,眼睛透著絲絲的凌厲,看著眼前無力的坐在黃梨木椅子上的男人,似乎很人性化的點了點頭,這才走上前,低聲叫了一下,示意那個男人自己的存在。
“哦,是你呀,你怎麼來了?”
華東歌看向桌上那個黃嘴利爪的傢伙,語氣淡淡,顯然知道這隻鷹從何處何人那邊來的。
那隻鷹顯然沒有這麼好的耐性,將腳上綁著的傳信筒用那尖銳的喙,啄了幾下,那傳信筒沒幾下就被鷹而啄開了,而後一身輕鬆的又從視窗衝了出去,完全沒理會華東歌會不會回信。
華東歌沒想到這隻鷹的脾氣日發驕縱,如此這般行徑真是該死的、無比的熟悉。
抬手從桌上拿起那傳信筒,抽出裡面的紙條,開啟看了一眼,那字跡整潔,資訊簡練,卻讓華東歌的神情變幻了幾番,眼神中有高興,有愧疚,有不捨,最終,輕輕開口:
“父皇終究是愛我的。”
(二)
福壽殿
剛剛想要叩謝恩典的雲織和雲傾城,被皇后方才那句話生生止住了行動。
雲傾城語氣雖努力壓制,聽起來仍然有些不善:
“不知母后方才的話是何意?”
陳妃本就盼著雲織早日和雲傾城成婚,寧王府多個女主人,自己也就少替雲傾城擔心,可是好好的婚事怎麼能被皇后一句話破壞了呢,當即對仁康帝雲莫嘯道:
“皇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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