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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教護法,蘇金其後人手中的天陰刺。但是許諾還是決定,先將壓在自家心頭,最重的這塊石頭搬掉。
近鄉情怯,眼見進了肅州地界,許諾心中反而忐忑起來。
在臥牛村東邊相鄰的一個小鎮上,臨街的一個兩層茶樓。樓上是七、八間單間的雅座,樓下是擺了十餘個桌子的散座。中間有一處三丈的空地,擺了一圓凳、一矮几。一個著華服,抹豔妝的女子坐在圓凳上,正在彈弦唱曲。
這女子說不得美豔,卻也有幾分姿色。這個小曲內容極度毀三觀。再配合著豔妝女子媚眼紛飛,弄的茶客心猿意馬。茶樓內叫好聲不絕於耳,賞錢敲得盤子叮噹作響。
片刻這個豔妝女子唱完小曲,起身行了個禮退了下去。走起來柳腰輕拂、豐臀回擺,看的茶客又一陣咽口水的聲音。
一個粗眉闊口的漢子,一拍桌子喝了一聲:“大清早的聽了這曲,真他孃的提神。”
眾人笑過後,一個灰衣老者走到中間。向四面施了禮笑道:“小老兒可沒有叫各位爺提神的手段,不過卻可以任由各位,點喜歡聽的一段說。”
當下就有一箇中年文士打扮的人,點了一段蘇三爺撞鐘告御狀的段子。灰衣老者便一拍醒木,說起書來。
這老者講起故事來聲情並茂,將細節刻畫的絲絲入扣。眾茶客立刻進入故事,整個茶樓鴉雀無聲起來。
茶樓一偶,一個白麵無冠少年,髮髻裹了一塊青布,面上帶著一些青澀,說不得英俊卻顯得朝氣蓬勃。一襲白色文士長衫,一塵不染,短靴沒有綁腿。這少年聽了一會兒,眉頭微微一皺。
原來這個蘇三爺撞鐘告御狀。講的是,因與當年許國瑞許少尹,一同聯名上書求朝廷放糧賑災,而蒙難的一個肅州文士,上京告御狀的故事。
這個白衣的少年,自然就是千里迢迢回鄉的許諾。許諾來這裡主要是想打聽一下,自己仇家的下落。
許諾向跑堂的招了招手,那個小二趕緊過來。許諾跟他說了幾句話,就獨自上了二樓,進了一間雅座坐下。再過了一會兒,那個灰衣老者說完了這一段,領了幾個賞錢。就被小二帶到許諾的屋子。
灰衣老者進屋,見只有許諾一個人感到有些意外。按理說這種進單間說書,都是幾個有身份的爺。不屑與下面的三教九流的人亂作一團。就將這些民間藝人,叫到單間裡表演。
但是一般都找一些熱鬧的。比如說唱曲的、逗樂的,像他這種說書的就機會少。再一個就是單間裡,只有這一個少年。灰衣老者自然是認定,這個必是哪一家的紈絝出來敗家的。
許諾叫老者坐下,又給倒了一杯茶。才道:“我方才聽老丈將那一段故事講得精彩,想聽個全套的不知可否?”
灰衣老者忙拱手道:“不是小老兒誇口,這一段故事,還真沒人比小老兒知道的更詳細。客觀你聽我道來。”
灰衣老者習慣性的從懷中掏出醒木,往桌上一拍說將起來。這一說一直說到天色變暗,日落星出,中間老者吃了一回飯。許諾聽完,賞了灰衣老者一錠,叫其瞠目結舌的銀子後飄然而去。
許諾出了鎮子便向臥牛村走去。
馬車已被其他打發回去了。而這裡距臥牛村不過十餘里的路。許諾也想安靜片刻,就徒步往臥牛村走去。
聽了說書老者對整件事的講述,許諾心情不由的複雜起來。原來這短短几年發生了若干大事。
首先是高術去了許國瑞這個眼中釘,就肆無忌憚的貪贓枉法起來。做出了許多人神共憤的事情。而當年那個下來查辦許國瑞一案的,王姓檢查大員竟一病不起身體日差。彌留之際終於將心結放開,上書將許國瑞一案的真相稟告聖上。當時又有蘇三爺撞鐘告御狀。高術在肅州新出的一些案子,也不斷被人捅到朝上。
於是當朝皇帝重新派人徹查此案,最後令真相大白於天下。但是許國瑞滿門遇害,朝廷也無逆天之力。封了個安國公的封號,叫其族人世襲。因許諾與魯都頭那場火放得太大。不但把許家老宅燒了,更殃及許氏宗祠都化為了灰燼。於是朝廷又撥款,重修許氏宗祠以慰許國瑞亡靈。
高術被當場羈押,尚未解押進京,便叫肅州亂民衝進衙門活活打死。這也是高術沒了許國瑞牽絆,在肅州為非作歹的狠了。
但是高術一死,讓這個官司的另一個主謀趙師爺,逃脫了出來。當年高術除了許國瑞,給趙師爺記了一大功。但是趙師爺是做不得官的,這一點上高術也沒有法子。就把趙師爺下放到一個縣裡,監修河道。其實就是變相的叫其,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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