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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箬這一問,讓本還不斷求情的眾女子,啞然不知以如何對答。
於常人見得,這些女子求齊浩箋的話,不過是慌中求生的討饒。可偏偏這稱呼上的極小破綻,卻被白箬敏銳的捕捉到。
她們若是答了,無論如何答都無異於挖墳自埋,若是不答,長久僵持又等同於預設了齊浩箋是她們的同謀。
思量間,眾女子雙眸躲閃,一時而不知如何自處。
情急下,那紫衣女子道:“齊公子偶會與好友至酒樓飲酒,我等姐妹,亦是在酒樓中知得公子,而未與公子深交,這才僅能喚著公子姓,不識公子人。”
女子回答得自認為巧妙,卻讓齊浩箋面色格外難堪。
要知女子這一答,無異於暗示了他常逛花樓,即便他不曾在這野鶯流燕中採花,怕也要遭來白箬的誤會。
僅是,白箬的心思卻從不曾放在齊浩箋身上過,她忽下令道:“既是如此,齊公子也無義務幫助爾等。來人,將她們拉去先打五十棍杖,再行幽閉。”
“喏。”旁側相府一干護衛,整齊應道,不待面前的眾花娘有半點掙扎,便將她們捆綁入車,策馬攜車往相府趕去……
馬蹄滾滾,塵土飛揚,吵得齊浩箋心神不寧。他心知在重刑下,這些鶯鶯燕燕必承受不住,而將其供出。
陷害太子乃是重罪,即便他乃白秦三皇子,在幽國國土上,怕是一樣要受刑罰。
他原以為白箬一介足不出戶的深閨女子,柔弱不過對眾花娘痛斥一頓,不想白箬暴怒下,竟會動用幽閉之刑。
他瞳眸幾轉,暗歎道:“我雖無權干涉白姑娘決定,但濫用私刑,怕是不妥,日後若是這些花娘壓上公堂提及此事,怕是對姑娘不好。”
“哦?公子這是要憐香惜玉護著她們?還是真擔憂我名聲狼藉?”白箬邊是問著,邊是勾著抹意味不明的笑。
“自是為了姑娘,同時,也是不願這亂世再多幾個孤魂。”齊浩箋看似遵道秉義道。
“齊公子心善,我卻認為這惡人皆該有惡報。即便日後沿街乞討,餓死街頭也僅能算是他們的惡報!”白箬回懟。
因雲烽受影子部隊重傷一事,使白箬對齊浩箋頗有怨憤,說起話來自然也不似原先那般客氣。
此話,令齊浩箋心頭一咯噔,猛地發覺白箬在此事,已下定懲戒眾花娘的主意。他再加勸阻,亦無力改變。
衡量間,齊浩箋手曲二指,自虛空劃過一道斬首之勢,好似無意,卻使竹林內幾道黑影,即刻朝著眾花娘的方向追去。
那手勢快且微小,瞞過了眾人,卻落在白箬眼底,令白箬更加起疑。
要知夢裡,白箬對那手勢頗為熟悉,那是齊浩箋命影子部隊行暗殺令的手語指示。手勢滑過,看似平常,卻象徵著有一場腥風血雨即將到來。
望著那消失在竹林間的馬車,白箬預感不妙,她驟然牽起旁地的一駿馬,便要縱身躍上。
哪想,她如今這十歲的身子,在駿馬跟前誠然矮小,幾次踩著連馬蹬,皆仍是坐不上馬背。
見勢,齊浩箋假做擔憂道:“白姑娘有何事要做,我令人安排馬車送姑娘去便是,可莫摔……”
話未說完,卻見有一人影飛身而過,長臂自白箬纖腰間一攬,摟著白箬直上馬鞍。再一看時,墨楚涵已與白箬同乘一馬,揚鞭向遠處飛馳趕去。
望著心怡之人,隨墨楚涵策馬遠去,齊浩箋臉黑如染墨。
他精心策謀,本以為可一箭雙鵰,離間了白箬與宋鶴鳴的關係,又使白箬與墨楚涵間矛盾橫生,老死不相往來。不曾想,他自認為天衣無縫的計謀,最後竟漏洞百出,還便宜了墨楚涵。
不甘間,齊浩箋縱身上馬,朝著寺廟外的方向疾奔而去,一道更可怖的詭計於此刻在齊浩箋心頭醞釀而生。
他燒腦燒心為策反白箬而制定的計劃,即便失敗,又絕不能成了他人的嫁衣!
另一側,押運花娘的車馬轆轆朝前,車輪在地上直劃出一條百米長的血痕,車軨上血滴如雨飄落,在草上綻放出朵朵血花。五六護衛嘴角滲血,倒臥車廂裡外,早已沒了呼吸。
馬匹身上也不知被誰刺入尖刀,而受驚疾奔,慌亂不分東西。
“未曾想,不過須臾,車上竟發生這等血災”墨楚涵遠眺馬車,略帶驚訝道。
他彷彿於剎那間,明白了白箬那般焦急追趕馬車的緣由。垂眸間,他的眼底滿是柔情,對面前這個看似嬌小柔弱的女子,亦多了幾分欽佩。
“萬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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