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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人過來看地方,到時候好在院子裡搭喜棚,他忙得團團轉。
晚上趙凌回來,親自在書房裡寫喜帖。
肁先生突然來訪。
趙凌忙丟了筆迎了肁先生在南廳堂奉茶。
傅庭筠聽了,不免好奇,很想悄悄地去南廳堂看看這位肁先生長得什麼樣。
要知道,這位肁先生可是皇上的軍師!
可轉念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既然是軍師,想必是位智慧如海,老謀深算之人,要是她去偷看被這位肁先生髮現了什麼蛛絲馬跡,那可就太丟臉了。
她叫了雨微:“你去奉茶,順便聽聽那位肁先生都說了些什麼?”
雨微欣然而去。
不一會喜形於色地過來稟她:“肁先生問九爺,媒人、全福人可請好了?還說,要是九爺還沒有定下來,他有從前的好友在翰林院任職,不如由他幫著請了媒人和全福人!”
傅庭筠也正為這件事發愁,聞言不由喜上眉梢,道:“九爺怎麼說?”
雨微笑道:“九爺當然應了,還留了肁先生在家裡小酌一番,肁先生也沒有客氣。鄭三娘正要升火做飯呢!”
傅庭筠忙道:“你把庫房那兩壇上好的金華酒拿去南廳堂。”
雨微應聲而去。
這酒喝到兩更天才散。
見傅庭筠屋裡的燈還亮著,趙凌就叩了她的窗戶,站在窗欞下道:“肁先生請了翰林院的紀大人做你那邊的媒人,金吾衛前衛指揮使陳雲生的長媳做了你那邊的全福人,我這邊的媒人則是翰林院的苗大人,全福人是旗手衛左衛同知李雲翔的夫人。”又道,“我向都指揮使請了十天的婚假,在此之前卻不好請假了,等明天下了衙,我送你去本司衚衕。”
傅庭筠推了窗。
月光照在她的臉上,皎潔如玉,趙凌看著,眼睛有些發直。
“怎麼?陌毅等人的夫人都不在京都嗎?”傅庭筠眉頭微蹙地問道。
兩人心意相通,趙凌聞言笑道:“皇上不是那樣的人。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
但願如此。
傅庭筠在心裡嘀咕著。
第二天由趙凌護送著去了本司衚衕孫家。
孫家是個一進三間的四合院,孫老爺是個行商,一年中倒有十個月都不在家,孫太太領了兩個老僕和女兒過日子,因而在東西廂房和南房之間砌了堵牆做了二門,南房和二門間不過三尺的一個過道,她出租的也只是南房最西邊的一間房。
傅庭筠卻喜歡這樣的格局——免得應酬孫家母女。
雨微把東西都安頓好了,喜鋪送了三十二抬的嫁妝過來。
傅庭筠去了四喜衚衕。
傅五老爺和傅庭筀都不在家,傅少奶奶見到她倒是喜出望外,忙領著她去了傅夫人那裡。
傅夫人知道婚事都準備好了,傅庭筠還去見了太皇太后,不由的雙手合十,唸了聲“阿彌陀佛”,再看傅庭筠,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縫:“從前老夫人就說你是個有福氣的,可見真是應了老夫人的話了。”
有了太皇太后的賜婚,就算是哪天趙凌和女兒的情份淡了,趙凌也不敢馬虎女兒。
傅庭筠哪裡知道母親的心思,抿了嘴笑:“是趙凌去求的皇上!”
“知道趙凌好。”傅夫人就調侃女兒,“可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說了一遍說兩遍!”
“母親!”傅庭筠嗔著嘟了嘴,惹得傅夫人呵呵的笑,一掃剛才的病容。
傅庭筠就問起母親的病情來。傅夫人直說不要緊。母女倆說了半天的體己話,眼看著到了晌午,傅少奶奶進來問飯擺在哪裡,傅夫人卻擺了擺手,道:“荃蕙,你既然不是傅家的人了,我看,也用不著留下來吃傅家的飯了。”
竟然一副讓她和傅家一刀兩斷的模樣。
傅庭筠微微一愣,但見母親態度堅決,她心裡也實在是不想再和傅五老爺、傅庭筀打交道,略一猶豫,也就應了。倒是傅少奶奶,半天也沒有回過神來,待回過神來,不由喃喃地道:“我,我還給小姑準備了幾樣添箱的東西。”
傅夫人道:“是你的體己銀子置辦的?還是家裡的銀子置辦的?”
傅少奶奶忙道:“是我的體己銀子置辦的。”又小聲吶吶地道,“節之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
傅夫人點了點頭:“那你就交給荃蕙吧!”
傅少奶奶應了聲,匆匆取了個小匣子遞給了傅庭筠:“不過是兩根銀簪,一對手鐲,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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