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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暮色降臨,糊著高麗紙的窗欞上大紅的年年有餘窗花依舊鮮豔亮麗,卻平添了小孩子低頭寫字的身影。
傅庭筠收了衣角,慢慢地收拾著針線:“今天的字寫完了嗎?”
阿森點頭:“我又多寫了一張。”燈光下,眼光閃閃發亮,充滿了喜悅。
“讓三娘給你打水,洗了澡就早點歇了吧!”她走過去摸了摸阿森的頭。
阿森皺著眉頭:“又要洗澡啊!我昨天剛洗過了。”
“你昨天還吃了扣肉的,是不是以後就可以不吃了!”傅庭筠佯裝不悅地望著他。
“不,不是。”阿森立刻敗下場來,“我去洗澡還不行嗎?”他垂頭喪氣地回了廂房。
一片烏雲飄過,擋住了皎潔的月色,天地間也為之一暗。
五、六條黑影翻牆而入,隱沒在了屋旁的陰影裡。
趴在正屋門口的兩條大黑狗突然抬起頭來,朝著屋旁的陰影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廳堂的門“吱呀”一聲開啟,阿森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拍了拍大黑狗的頭:“亂叫些什麼?好好地看著家!”
大黑狗委屈地嗚咽著。
阿森已高聲叫著鄭三娘:“還有熱水嗎?”
“有,有,有!”鄭三孃的身影出現在窗欞上,“我正在給臨春做春裳,讓人鄭三哥幫你倒去。”說著,鄭三推門而出:“這麼大的人了,還要別人幫著倒水……”
阿森一聽,連忙擺手:“三哥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了,不用管我了。”一溜煙地跑回了屋。
鄭三看著,笑著小聲嘟呶了兩句,轉身回了屋。
屋裡就傳來鄭三娘小聲的抱怨:“讓你做點事,你就板著個臉……”
“小孩子家的。慣著幹什麼?”鄭三不悅地應著,昏黃的燈光突然滅了,“快睡吧!姑娘說,讓我明天去街上轉轉,看能不能買兩棵榆樹苗回來——我把坑挖得太深了,先頭栽的兩顆小樹苗都沒有活成!”
鄭三娘“嗯”了一聲。
正房東屋的燈也熄了。
阿森從東廂房裡探出頭來,見院子裡一片寂靜,他嘿嘿地笑著:“反正姑娘也不知道我洗了澡沒有!”“啦”地一聲關了窗子。吹燈歇了。
遠處傳來二更的梆子。
“小聲火燭!”幽長的聲音傳過來,越發顯得院子裡靜謐如水。
屋旁的陰影裡丟出一團東西,院子裡就有了肉包子的香味。
蹲在正屋臺階上的兩條大黑狗聳著鼻子,慢慢地走了過去,圍著打了幾個轉,小聲的嗚咽了兩聲,爭先恐後吃著肉包子。
屋旁的陰影裡就傳來蚊蚋般的聲音:“還有的狗呢?”
“在廚房!”有人用同樣的小的聲音應道,“已經吃了包子。”
那人不在做聲。
如練的月色中。兩條大黑狗嗚咽著耷拉著腦袋趴在前爪上。
屋旁的陰影裡就傳來壓抑而興奮的聲音:“成了!”
有人就道:“馮少爺,我們可是說好的,你得美人,我們得銀子。你到時候可不準反悔啊!”
“他媽的,”有個聲音不滿地道,“我馮大虎是缺銀子的人嗎?你們只管放心,我只要美人。其他的,都是你們的!”
“那是,那是。”陰影裡就傳來貪婪的諂媚聲。
幾條人影從陰影裡竄了出來,其中一個身材特別高大的直奔正屋而去,其他人或進了東廂房或進了西廂房。
馮大虎心情激動。藉著月色一路摸到了傅庭筠的床前。
白月色的棉紗帳子靜靜地垂落,有種嫻靜優美的味道。
馮大虎深深地吸了口氣,猛地撩開了簾子,朝著床中央那道黑影撲了過去。
正屋的東間就發出男子慘烈的吼叫:“他媽的,這是什麼玩意?天啊!救命啊!救命啊!”
東西廂房靜悄悄的有聲響,左右鄰居的燈火卻依次亮了起來。
男子的尖叫嘶聲裂肺的在夜空中迴響:“我是馮大虎……我姐夫是甘肅副總兵劉大人……他媽的,我要是死在這裡了,你們都得給我陪葬……救命啊……快來人啊……快來人把這牲畜弄走……我賞銀一千兩……”然後是更戚厲的尖叫,還隱隱夾雜著虎嘯般的低吼聲。
東西廂房這才有了動靜:“有賊啊!捉賊啊!”然後有兩條黑影被拋在了院子中央,如死物般,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
“出了什麼事?”
“我好像聽到有人喊什麼甘肅總兵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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