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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記錯的話,現在你們應該在生物實驗教室裡上栽植課。怎麼回事,嗯?解釋一下吧。”她的眼睛銳利地在橢圓形鏡片後面眨動,挨個兒掃視著這三個人。鍾苓和蕭姬顯然在考慮該怎麼說,都求助似地看著梅岑,梅岑避開兩人渴求的目光,忽然間,她覺得應該把自己懷疑的事情都告訴麥莎。於是,她悄聲問麥莎道:“老師,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就我們倆?”
麥莎眯眼看了她片刻,馬上換上一副頓悟的神情:“沒問題,那就現在跟我去辦公室吧!”
她一抬腳,鍾苓和蕭姬就急切地跟上去,但梅岑疲倦地對她們說:“抱歉,我只想和麥老師談。”聽了這麼生硬無理的搶白,二人顯得又失望又生氣,抗議加譴責地看著梅岑。
可是麥莎嚴肅地俯視著她們,搖了搖頭:“聽我說:我回頭會給你們一個解釋的,但現在不行。”說著,她用最快的速度揀起掉下的書,抓著梅岑的肩膀,果斷地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留下鍾苓和蕭姬遺憾地愣在那兒。
當麥莎辦公室的櫟木門伴隨“咯噠”一聲鈍響在師生二人後關上時,梅岑感到塌實了許多。她忽然發現早已喝空的紅茶高腳杯還被她緊緊攥在右手裡,真蠢,連忙將它放到一張紅木桌上,拉了拉衣角,期待地望著麥莎。可麥莎並沒馬上向她發問,也沒有仔細審視她,甚至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埋頭整理桌上的一堆檔案。梅岑百般沒趣地打量著四周。
她來過這兒好幾次了,卻因為一系列原因而從來沒留心觀察過。麥莎的辦公室很大,一面牆上鑲著一整塊平面鏡,使這龐然大物看上去更是不可思議地寬敞。對面牆上開著兩扇典雅的窗,上面掛著淺藍色的絲絨窗簾,隨著若有若無的風飄蕩。剩餘的兩面牆上除了一兩副海報和一張麥莎本人的藝術照外,什麼也沒有,空蕩蕩的。天花板上懸著一盞淡綠色的吊燈。干戈寥落,但頗富情調。大理石地面一塵不染,光潔得能映出人影。房間一角坐落著兩個橡木書架,各色封面的書參差不齊地擺放在上面,雜亂不堪,和簡潔的牆壁形成鮮明的對比。緊挨著書架的,就是那張紅木辦公桌,梅岑的高腳杯還在桌腳,它已經完全不冒煙了,可以清晰地看見殘留的茶葉渣黏附在杯壁上。紅木桌的對面還有一張桌子,上面堆的全是檔案,還有一些巧克力之類的零食。
梅岑茫然地盯著最上面一份名為《利爪下評說》的資料,她想起第二次去六號樓時,他們曾經發現《利爪下》這本書在二樓的書櫃上,她還記得石迪說這是最新的網路書籍。唉,這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麥莎突然起身問話:“你不是有什麼事要說的嗎,梅岑?”
“啊?是呀!”梅岑一驚,抬起了頭,“沒錯,老師。我有一個想法——我很可能瘋了,我覺得老樟樹似乎像另一個人,哦,你知道,我覺得他看我時,像在告訴我一些事情,呃,就是……就是,好像他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似的,我,我說不清楚……”
“老樟樹?你們是這樣叫他的?”麥莎問,嘴角輕輕翹了翹。
“我,噢,不是我——”梅岑急忙辯解,麥莎卻笑了。
“其實沒事的,他知道你們給他的外號。”
“什麼,他知道?那他怎麼一點兒也不生氣呢?”老樟樹驚人的肚量實在令梅岑佩服。
“那有什麼呢?他認為你們給他起外號,既不長瘤,又不掉肉的,不必去計較。”麥莎輕鬆道。梅岑困惑地注視著麥莎,整個兒被鬧糊塗了。好一會兒她才想起到麥莎這兒可不是為了討論起外號這個無聊話題的,而是——
“蕭姬告訴我恩吉西已經確定狄烽還沒死,現在又突然來了個老樟樹,我們猜老樟樹就是狄烽。”好了,現在梅岑終於意識到在離開教室時覺得老樟樹像哪個人了。他們曾在一個週末儀式上進入了U4的偽造網站查詢狄烽的資料,見過他的照片。麥莎聽後看著桌子,雙手托腮,一言不發地沉思著。梅岑知道這對於Mask來說意味著什麼,就格外配合麥莎——也一言不發,安靜地等待。明媚的陽光充滿了辦公室,暖烘烘的。梅岑偷眼看了看鏡子,剛巧瞥見自己那副緊張勁兒,不禁笑了笑。鏡子裡的紅木桌旁,麥莎仍在思索。梅岑覺得這樣下去她們非得僵持一天不可,於是開啟了話題:“那,老師,你認為呢?老樟樹的身份?”
麥莎漫不經心地撥著頭髮,好像在斟酌著每個字:“狄烽是水薇的表弟,這你們不知道吧?”這真是答非所問。
“表——對不起,我沒聽清?”梅岑“問非所答”。
麥莎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引出了另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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