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是救贖,還是陰謀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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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時到,請新郎新娘拜堂。”
順親王一聽,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禮儀禮法,立即招呼著賓客進去。
鳳君華和雲墨走在最後,她笑道:“雲裔今天可是給足了小鶯臉面,以後再也沒人敢輕視這無父無母的世子妃了。”她嘆息一聲,有些感慨。“當初他們兩個天天吵,相看兩相厭的,沒成想這還不過一年多而已,就結成夫妻了。世間之事,真是變幻莫測。”
雲墨捏了捏她的手心,道:“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是你的終究逃不掉,不是你的即便費盡心機也得不到。”
鳳君華怪異的瞅他一眼。
“你不是不相信什麼命理學說只信人定勝天麼?”
他不說話,目光卻有些意味深長。
鳳君華立即明白過來,他剛才那句話實際上一語雙關。
她心中一動,忽然回頭,看向奔流的人群,一個人影落寞轉身,寂靜而孤獨的離去。
高堂明屋,滿堂喝彩,賓客滿座,呼喝聲不斷。而人群奔流中,唯有那人身影蕭條無盡哀傷。彷彿這人間繁華,他不過一個匆匆過客,轉瞬便被人流衝散,不見蹤影。
情深奈何,緣淺若何?
世上男兒多薄倖,偏偏就有那麼幾個特例又極為鍾情專一。
明家人。
紅綢錦緞,新人拜堂,永結同心。
過程很複雜,到頭來也就那麼三拜,最後被簇擁著送進洞房。
鳳君華坐在酒桌上,看著雲裔滿座敬酒,又想起在新房裡等待新郎的鳳含鶯。
她有時在想,緣分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能把兩個毫無關聯的人捆綁在一起,終生不離。
朝賀聲響徹了一天,直到暮色湧上來,月上柳枝頭,賓客才醉醺醺的相繼離去。
今年難得的在快進入十一月還沒下雪,大抵也是為這兩個新人祝福吧。
鳳君華這樣想著,嘴角便溢位了淡淡笑容。
……
這一夜有人洞房花燭,也有人感嘆人生,更有人在黑暗的房間裡久久沉默。
崔宛芳失蹤了,他知道。當日他擔心那鐵令或許不能第一時間殺了她,於是在東越邊境埋伏了殺手。然而在知道有另一撥人追殺崔宛芳的時候,他便放棄了。崔宛芳的求助訊號沒有飛到顏家,他知道,被人截住了。那人的目的看起來似乎和他相同,然而又似乎在籌謀別的東西。
到底是什麼?
他不知道,也不想去探索了。
知道那個女子無辜,但他卻不能放任有絲毫能威脅到她安全的隱患存在在這世間。
崔宛芳不死,顏真義便有辦法透過崔宛芳接近她。
不可以。
只要她可以好好活著,他不在乎做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
他要她好好活著,開心幸福的活著。
那些罪孽,那些仇恨,那些怨念,那些報復,全都讓他來承擔吧。
……
三天後,西秦城郊一條蜿蜒的小路上,有華麗的轎子緩緩走過,忽然在半路上停了下來,轎子裡的女子道:“發生什麼事了?”
外面侍女恭敬道:“回稟夫人,前方發現一個身受重傷的女子。”
“身受重傷?”
轎子裡的女子似乎有些訝異,聽聲音也不過二八年華,看這行頭,也知道是貴族人家。
“是的。”侍女道:“此女子看起來不像咱們西秦人,又一身的傷,只怕是遭了仇家追殺才至此,而且她渾身*的,顯然是從在河裡漂浮了不久。”侍女的聲音頓了頓,帶點低沉。
“夫人,恐怕不是良善之人,要不要…”
“不。”
婦人的聲音雖然清淡卻十分決斷,透著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嚴。
“救她。”
侍女似乎很有些訝異,急急道:“夫人,雖然您此次出行十分嚴密,但保不齊有人知道您的行蹤,萬一是刺客…”
“那正好。”婦人的聲音帶點笑意,“如果是特意接近我的刺客,正好抓起來審問。”她頓了頓,又低低道:“前面就是鐘鳴寺,佛主之前,怎能見死不救?”
侍女沒了聲。
過了一會兒她又低低嘆息了聲,“我既來求佛,自然要行誠心善行之舉。若見死不救罔顧他人性命,於殺人者又有何異?不用說了,將她安置好,待我拜佛回來再說。”
“是。”
侍女吩咐人將那受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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