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守宮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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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覆上來,濃烈的氣息撲入鼻端,絲絲縷縷化作網將她纏繞。她覺得周圍空氣都被他的氣息給禁錮撕裂,然後只留下這一方狹窄的天地,擠壓得她都快要窒息。
她於黑暗中睜開眼睛,大口大口喘息,惱怒道:“雲墨,你清醒點。”
“我很清醒。”他的手已經落在她的背上,手指輕輕一動,將肚兜的繩索挑開,她頓時渾身*的躺在他身下。他目光觸及她染上淡白色月光的肌膚,瑩潤如玉晶瑩如雪,而胸前的風光起伏跌宕破濤洶湧更是令他呼吸一滯。他手指落在她腰間,感受著那樣柔軟而完美的曲線玲瓏,彷彿是碧綠柳枝,又彷彿是雨後的彩虹。那是上帝精心勾勒的線條,讓人驚歎而沉淪。
他眼中火熱更甚,輕聲變得低啞。
“我很清醒,十二年來,從未如此清醒過。”他扣住她的腰,將她拉入自己溫暖的胸懷,灼熱的吻從她脖子漫過痕跡,燙得她渾身一顫。
她倒吸一口氣,身體原始的情yu被他挑起。她羞憤也惱怒,掙扎著躲開。
“雲墨,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我不是發瘋,我是已經被你逼瘋了。”他埋首在她胸前,抓住她的手,聲音低啞又含著一絲疼痛,如受傷的野獸。“從認識你的那天起,我就瘋了。”
她掙扎的動作一頓,他也停了下來,抬頭望著她。
月光清明,透過薄薄的窗戶紙灑進來,讓她清晰的看見此刻他眼底深切的悽楚和近乎絕望的痛。
她莫名心尖一顫。
“你怎麼了?”
奇怪的,他如此對她,她竟然疑惑大於憤怒?
怎麼了?
他無聲苦笑,又重新埋首於她頸項中,有些疲憊的道:“是不是隻有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你才不會離開?”
她心頭一跳,聲音都提高了幾分。
“你要做什麼?”她想動,卻發現他不知何時點了她的穴道。她驀然一驚,眼底最後一絲情迷被憤怒和失望化作的冷意代替。
做什麼?
他抬頭看著她,被她冰冷的目光刺得心口一痛,面上卻微微笑起來。
“現在只有我們兩人,孤男寡女。你說,我會對你做什麼?”
她眼神又冷了一分,將周圍方才灼熱的空氣都似要凍成冰雪,一字字道:“原來你所謂的愛和等待,就只是為了得到我的身體?”
她嘴角揚起,濃濃的諷刺和厭惡在眼底深處蔓延。到得此刻,她已經不再掙扎。力量懸殊,她無論如何都逃不了,既如此,何必做無用功?
但是——
“我會恨你。”
他渾身一顫,眼神裡滿是撕心裂肺的痛。
她厭惡他,她討厭他的觸碰,亦或者,討厭他這個人?
他閉了閉眼,禁錮她手腕的手微微一鬆,然後翻身躺在她身側,三兩下給她穿好衣服,道:“對不起。”
她不動,因為動不了,而眼神裡冷意卻未減分毫,反而有濃濃疲憊和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微痛。
男人都是這樣嗎?口口聲聲說著愛,轉眼間又不惜對女人用強?他是不是以為,得到她的身體就能得到她的心?或者所謂的在意和執著,不過就是因為未曾得到?等得到了便就不再好奇,也就可以棄如敝屣了?
心尖上有冷意一寸寸開始蔓延,夾雜著微微痛意,在血液經脈中穿梭。內腑裡似有汙濁之氣,與那些冰冷灼熱的真氣相撞,如洪水決堤,衝破她每一寸筋骨。
她只覺得痛,渾身都在痛。胸口有鬱結之氣凝聚不散,她努力想要衝破那些阻礙,偏偏因被點了穴道而經脈不通,以至於那些到處流竄的真氣都堵在一個地方,又在體內開始加速亂竄,像無厘頭的蒼蠅四處亂撞,撞得她頭暈目眩心肝欲裂。
一抹腥甜直逼喉嚨,她咬牙忍住,額頭上卻漸漸滲出了冷汗。
她眼神迷離而自嘲,要死了嗎?他壓制了她的魔性,卻挑起她從未有過的憤怒失望而引發被封印的真氣蠢蠢欲動,她已經感受到那些氣流在心臟周圍強硬突破。一旦突破那道禁錮,她必定心臟爆裂而亡。
雲墨。
他為一己之私,想要害死她。
突然又覺得悲涼以及隱隱的落寞。
他千方百計想要將她禁錮在他身邊,卻終究等不了她主動交心選擇以這樣的辦法得到她。到頭來,卻引得她心寒之下強制想要衝破穴道以至於快要爆體而亡。
男人的*,永遠大於所謂的愛。
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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