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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這個時辰,秦錚應該是在英親王府落梅居後院的場地練武。
今日竟然來了她海棠苑後院的海棠亭!
謝芳華看著秦錚,少年清俊雋永,如花勝華,姿色瑰麗,滿亭海棠花加起來,乍然間也不及一個他。她怔了怔,目光染上幾分恍惚。
秦錚本來脊背靠在樹幹上仰著頭目光微帶絲絲懶意地看著東方天空,但是在謝芳華出現在門扉的第一時間,他攸地轉過頭來,目光直直地看向了她。
謝芳華頓時收回視線,反射性地垂下了頭。
秦錚目光隨著她垂頭的動作眯了眯,須臾,嘴角勾起,綻開一抹柔和的笑意,抬手跟她打招呼,“早啊!”
早?謝芳華皺眉,的確是早!但他是不是還沒分清這裡是哪裡?她定了定神,抬起頭,面色平靜自然地看著倚在海棠樹枝椏上的他,“錚二公子大早上怎麼跑來了忠勇侯府?”
且還悄無聲息地進入了她的海棠亭,滿府的隱衛難道都是擺設?就算吱一聲的人也沒有?侍畫、侍墨也沒發現?
“想你了,就來了!”秦錚往日深黑色的眸子在海棠花的對映下染上琉璃顏色,他看著謝芳華,話語自然地道,“等待未婚妻起床,原來是一件挺美好的事情。”
謝芳華蹙眉,“你是怎麼進來的?”
“走大門!”秦錚坦然地道。
謝芳華看著他,“就算你走的是大門,但是如何進了我這海棠亭的?”
就算前日謝雲繼悄無聲息地進了海棠苑,但那是因為品竹等人被宮裡的柳妃、沈妃來給調走了。只剩下了侍畫和侍墨不是謝雲繼的對手才讓他有機可趁。但是經受了前日晚上的教訓,侍畫、侍墨、品竹等人重新對海棠苑又進行了一番佈置,將海棠苑守得固若金湯,連她都能感受到三步一樁的暗哨,那八個人重新部署了各自的房間,每個人把在八個方位的一個角落。可是秦錚竟然還能悄無聲息地進來光明正大地坐在這裡不被發現,不得不讓她重視起來。他的武功她自是清楚,但是也不足以不驚動任何人。
若是忠勇侯府和她的海棠苑這般好進的話,這麼多年來,也不會不被人發現她沒在家了。
秦錚微笑,懶洋洋地道,“海棠苑外是佈置了許多護衛,但是攔不住我。到不是沒人發現,而是我有爺爺的令牌。”話落,他伸手入懷,掏出一枚令牌,在謝芳華的面前抖了抖,得意地道,“這個你認識吧?有了它,誰剛攔我?”
謝芳華清楚地看到他手中拿的的確是出入忠勇侯府的令牌,而且這塊令牌不同於府中人普通的出入令牌,而是爺爺特製的令牌,她和哥哥手裡都有一塊,代表身份,能隨意調遣府中護衛。她眉頭頓時豎起來,“爺爺怎麼會給了你這個令牌?”
秦錚揚眉,“自然是爺爺喜歡我。”
謝芳華眉頭擰緊,暗罵了一聲,若是他有爺爺給的這塊令牌,侍畫等人就算見他闖入也不敢攔他,她有片刻沉悶,對他伸出手,“將令牌拿來,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也許是你偽造的也說不定。”
秦錚呵了一聲,不但不給她令牌,反而將令牌揣進了懷裡,一副我看透你不安好心的表情道,“你當爺傻嗎?給了你就再拿不回來了。我才不上當。這個自然是真的。不信你去問爺爺。”
謝芳華沒得逞,深吸了一口氣,“容我提醒您,錚二公子,是我爺爺。”
“我以前喊老侯爺,喊謝爺爺,左右不過是一個意思。如今我喊爺爺,他高興著呢。”秦錚眸光清亮,凝視著謝芳華,對她道,“你站那麼遠做什麼?過來!”
謝芳華站著不動,南秦京城貴裔公子哥里,若說爺爺對誰看得上眼,怕是也就是秦錚了,他的離經叛道不羈世俗輕狂張揚都讓老頭覺得這才是少年該有的血氣,喜歡他給他令牌讓他從今以後自由出入忠勇侯府也不奇怪。既然令牌已經給了他,再糾葛也拿不回來,看著他問,“今日是初二,你就沒有事情可做?”
“皇叔給滿朝文武都沐休了七日的假,上書房的課自然也不用上了,正當年節,各府都是吃喝玩樂串親戚,的確沒什麼事情可做。”秦錚動了動身子,隨著他晃動,海棠花簌簌飄落,風吹起,輕飛亂舞。
謝芳華見他華貴錦袍沾染了海棠花瓣,如輕粉點綴,讓他姿容更加清貴瑰麗,她撇開頭,“就算沒事情可做,你也不能總耗在忠勇侯府。”
秦錚笑了一聲,看著她眸光輕閃,沒說話。
謝芳華本來想來海棠亭練武,如今見秦錚等在這裡,也不想了,轉身往回走。
她剛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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