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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不吉利,這種事情,自然不能宣揚,我正巧碰到,幫助他包紮了傷口,隱瞞了下來,不想從此以後我就得了怪病,這不是應了血光之災嗎?”謝芳華聲音不高不低解釋。
燕亭向後退了一步,似乎有站不穩之勢。
“原來是這樣!”皇帝點點頭,看了燕亭一眼,又看了面色僵住的永康侯一眼,又看向忠勇侯,只見忠勇侯目光露出怒意,他對謝芳華道,“雖然老侯爺壽宴見血是為不吉利,但是也不該應驗到你身上。”
“可就是應驗了!”謝芳華平靜地陳述,“從那之後我就病倒了。”
皇帝失了聲。
忠勇侯騰地站起身,滿面怒意,對謝芳華問,“此事當真?為何我從沒聽說過?”
“爺爺,已經發生了,難道我說了,讓您知道了,您殺了燕小侯爺賠我的健康不成?永康侯府只有一個小侯爺,賠不起吧!”謝芳華輕聲道。
忠勇侯老眼冒火地看向永康侯,“燕祈,你怎麼說?”
永康侯一時間愣住,他怎麼說?能怎麼說?他雖然知道兒子喜歡謝芳華,非她不娶,但是隻覺得是在九年前被他蠱惑了,卻從來不知道這中間還有內情?當日他竟然見了血光?而且被謝芳華當著皇上的麵點出來,說是他的兒子害得她應驗了血光之災。他一時吶吶無話。
“究其根源,原來是燕亭害的我家華丫頭病了這麼多年。”忠勇侯恨恨地道,“這筆賬,你們父子說,該如何算?”
永康侯臉色也漸漸白了。
燕亭又後退了一步,身子不停地輕顫起來。
“燕亭當年和誰打架了?”皇帝忽然發問。
謝芳華不答話。
“燕亭,你說,你當年和誰打架了?”皇帝看著燕亭,又問了一遍。
燕亭忽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皇上……”
“皇叔,當年燕亭是和我打架了!”秦錚的聲音忽然從靈雀臺外傳來。
謝芳華目光微動。
謝墨含心裡緊了緊,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
燕亭本來要說什麼,被秦錚的聲音忽然打斷,他一時間住了口。
皇帝和忠勇侯、永康侯、左右相等人也立即向靈雀臺外看去。
只見秦錚伴隨著話音走了進來,一身錦緞竹青色輕裘,包裹著頸長的身子,腰束玉帶,行止輕緩,整個人看起來少年風流,頗有些倜儻貴公子不知愁滋味的味道。
“皇叔好!父王好,忠勇侯好,永康侯好,左右相爺好,御史大人好,大學士好,子歸兄好,燕亭兄好。”秦錚來到近前,一長串話語伴隨著他彎身見禮的動作輕快地吐出,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他看向謝芳華,笑吟吟地道,“芳華小姐,好久不見!”
謝芳華眼神陌生地看著他,並不答話。
“你只記得和燕亭兄的仇,怎麼就不記得和我的仇?”秦錚看著她,沒有因為她的面無表情而減少絲毫笑意,依舊笑吟吟地道,“所謂事情有因有果。燕亭是被我打傷的,才見了血,導致你應承了血光之災,這仇該找我不是嗎?”
謝芳華冷漠地看著他,沉默不語。
“錚兒,不能胡鬧!”英親王輕喝了一聲。
“父王,我沒胡鬧,說的是事實而已。”燕亭站直身子,將雙手揹負在身後,一副輕狂姿態,高傲地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做過的事情我自然不能當做沒做過,做錯了,自然不能推脫責任,也不能讓別人代替我頂替責任,這可是父王您從小就教導過我的。”
英親王一時失聲。
“混小子!”皇帝忽然罵了一句,“見過躲仇的,沒見過有誰找仇的!”
“皇叔,一人做事一人當!您也曾經教導過我啊,我不能辜負您的教導。”秦錚懶洋洋地道,“的確是我打的燕亭,那日他和我搶酒,我就打了他,誰知道他那麼不禁打,見了血!”
“原來是你小子!”忠勇侯怒意對向秦錚,似乎下一刻就要揮手劈死他。
英親王見此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一把拽住秦錚擋在身後,對忠勇侯道,“老侯爺,事已至此,有話好好說。”
“還能如何好好說?事情不是都擺在這裡嗎?”忠勇侯怒道。
“關於芳華小姐說的血光之災應驗到她身上的話,這個事情畢竟不是太有依據。”英親王拖著秦錚退後了一步。
“什麼叫做不太有依據?在我的壽宴裡,發生了血光,你是說應驗到我身上才有依據?”忠勇侯花白的鬍子翹起,怒氣衝衝,“我們謝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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