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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鈺聞言慢慢地轉回頭看著初遲,對他蹙了蹙眉。
初遲見他向他看來,明顯的不太高興,瞪了他一眼,“你不高興什麼?難道我說錯了?”
秦鈺嘆了口氣,聲音低淡地道,“初遲,我知曉你對她心狠手辣刺我一刀和吩咐人圍攻困頓你使得你對她心存仇怨。但是往往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也不是不聰明和無知之人。從來不對任何事情妄下結論。如今擱到她身上,你怎麼反而意氣用事了?”
初遲冷哼一聲,“出手如此很絕的女人,她心腸能有多好?前兩日跟著秦錚,如今又挽著一個別的男人。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這般樣子,我說她水性楊花也不為過。”
“那個人是謝氏米糧的公子謝雲瀾,算是他的堂兄。”秦鈺道。
初遲嗤了一聲,“你真當我無知嗎?謝氏嫡系一脈和謝氏旁支繁衍了幾百上千年了。除了如今的謝氏長房和其他各房,其餘的什麼謝氏鹽倉、謝氏米糧等等,都不知道堂了幾輩子去了。若說血緣,早就淡得沒影了。無非是同宗一族,同姓一謝而已。”
秦鈺聞言笑了笑,“就算是同宗一族,同姓一謝,血緣以淡,但是拿出去外面,也是一家人。”
初遲不置可否。
“別的女子我不敢說,謝芳華斷然不是朝秦暮楚水性楊花的女子!你以後莫要如此在我面前說她了。”秦鈺掃了初遲一眼,聲音不高不低,卻隱含警告。
初遲用你無可救藥了的眼神看了秦鈺一的道,“不知道她給你吃了什麼藥,竟然讓你如此!難道她刺你那一刀的同時給你下了咒,竟然讓你非她莫屬了?”
秦鈺失笑,“是我沒給她下成咒,被秦錚給攔截了,這件事情引為憾事兒。”
初遲無言地看了他片刻,似乎不想再與他說話了,撇開頭,住了口。
二人說話並沒有避著那酒肆主人,那酒肆主人在不遠處用桶舀酒。當他舀好夠用的酒後,對二人道,“做紅燒鱖魚大約需要半個時辰。您二人先四處轉轉,稍後我喊你們。”
“既然同是來吃紅燒鱖魚的,你就一起做了吧!我們也去你的後園子賞賞山茶花。”秦鈺溫和地道。
“好嘍,聽您的。”那酒肆主人點頭,搬了酒水,去了廚房。
秦鈺招呼初遲一聲,便向後園子走去。
初遲本來極其不想見謝芳華,但是心底倒也想知道她同謝雲瀾在後園子做什麼,於是也不反駁,抬步跟上了秦鈺。
謝芳華挽著謝雲瀾來到了後園子,這處後園子的院落並不大,裡面種滿了山茶樹,此時山茶樹正開花。小院安靜,院中有涼亭,涼亭內有桌椅,其中兩棵樹中間栓了鞦韆。
謝芳華想著曾經忠勇侯府她的海棠亭裡也是有秋千的,她前一世時常坐在藤椅上盪鞦韆。後來她重生後,便命人將鞦韆給撤了。
當時哥哥不明白她為何非要執著地扯掉那鞦韆的藤椅,但也由得了他。
她不能告訴他,上一世,她的光陰都耗費在了藤椅上,在藤椅上看書,在藤椅上曬太陽,在藤椅上盪鞦韆,在藤椅上傷春悲秋。過著待在金絲牢籠裡的千金小姐的生活。
那時候的她不知愁滋味!
後來謝氏滿門傾覆,鮮血白骨堆積,染紅了護城河。她才真正地知了愁滋味。
那時候,她身如柳絮,殘葉飄零……
“怎麼了?想玩鞦韆?”謝雲瀾見謝芳華看著那架鞦韆半響不動,笑著問。
謝芳華本來直覺想反駁說不想,但是話到嘴邊,卻立即驚醒,點點頭,“想!我因為生病,不能勞累,不能胡亂玩耍,忠勇侯府的鞦韆早就給撤了!”
“走,我們過去,我扶著你盪鞦韆。”謝雲瀾道。
謝芳華立即歡呼一聲,高興地挽著謝雲瀾向那一處鞦韆走去。
鞦韆有些高,謝芳華若是不動用武功的話,自然是上不去的。但是她目前還不想在謝雲瀾的面前動用武功,只偏過頭,有些苦惱地看著他求救,“雲瀾哥哥,鞦韆好高啊!”
“我扶你上去!”謝雲瀾道。
“好啊!”謝芳華頓時對他綻開笑臉。
謝雲繼突然被明媚的陽光射進眼底,使得他眸光細微地一縮,頭輕輕地偏了一下,伸手托住她的手臂,輕輕向上一抬,便將她放在了鞦韆上。對她微笑道,“坐穩了,我要晃了。”
謝芳華從謝雲瀾輕輕抬手將她放到了鞦韆上看開,他是有武功的,而且武功絕對不低。尋常人是不能輕而易舉地將她放在這麼高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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