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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笑著說:“好在京滬之間的航班比較多,如果我閒下來就去看你。其實這樣也好,我一旦回了總部,一定會很忙,也沒有時間照顧你。”
再伸手點點那個盒子:“這個,送給你的情人節禮物。”
桑離忍不住燦爛地笑起來。她一邊笑一邊開心地拆盒子上的緞帶,再小心翼翼地開啟木製的盒子,看見盒子裡居然躺著一個小巧圓潤的茶壺!
看著她納悶的眼神,沈捷便耐心地給她講了“曼生十八”的典故,講了“圓珠壺”底的銘文,講了他隱晦的擔憂與含蓄的囑咐……而桑離一直若有所思地看著沈捷,第一次覺得沈捷對自己而言好像已經不僅僅是一個交易方或者一個叔叔那麼簡單。
就這樣,在沈捷的默許和梁煒菘的鼎力支援下,桑離成為了那年音樂系唯一一個簽到首都知名藝術團體的本科畢業生。梁煒菘也的確沒有食言,作為一個著名歌唱家,同時也是文化藝術部門的領導,他的行政職務使他不過簡單說幾句話,就讓桑離獲得了極好的栽培。
於是,那年九月,新人桑離獲得了參加一出大型歌劇表演並扮演某小角色的機會;轉年一月,新春巡迴演出季,她清新靚麗的形象使她獲得了巡演中女二號B角的機會;三月,電視臺新上一檔推出聲樂新人的專欄節目,她年輕、漂亮,一期節目後就開始走紅;七月,她畢業一週年之際,慶“七一”系列活動中她甚至拿到了一個獨唱的機會,表現頗為不俗……
這時的桑離,用四個字形容就是“春風得意”——面對CCTV的攝像機,她的笑容,透過衛星電視,傳遍千家萬戶。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這中間發生過多少事。
桑離抵達北京後,梁煒菘的觸角終於全面舒展開。
他約桑離喝茶,約桑離泡吧,帶桑離去看音樂會,偶爾也在沈捷為她租的房子裡教她唱歌。他並不在乎這個房間裡多出來的男性氣息,反正對桑離這樣的女孩子他自認為看得很多,從來也沒打算天長地久,玩一天算一天,那她最後屬於誰,他梁煒菘也並不是很在乎。
他只是在乎,要怎樣才能快點得到她。
因為他看得出來,桑離不傻,對他也充滿戒備。
或許,這種戒備也是一種權衡,好像在權衡這種付出究竟是否值得。他覺得這女孩子的心思縝密得好笑,便趁每一次接觸的機會給她洗腦,也算是給她吃定心丸。
比如他教她唱歌的間隙,就會好像不在意地問她:“沈捷最近沒有過來?看你都很閒的樣子。”
桑離摸不透他在想什麼,只是輕描淡寫地答:“他也很忙。”
梁煒菘笑了:“追女孩子可不是這麼追的,他這樣就不怕你被別人追走?”
看著他好像長輩一樣慈祥的目光,桑離甚至有些迷惑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梁煒菘看看桑離,隨手按幾下身邊鋼琴的琴鍵說:“畢竟是女孩子,總要有個歸宿,如果沈捷真下了決心,你也該催催他,該見家長也是要見的吧。”
桑離臉色一沉,心裡恨梁煒菘又說到自己和沈捷都小心繞開的話題上,便沉了臉不說話。
梁煒菘看看桑離,心裡漸漸有了數,便開口邀請:“我下週要去大連演出,你想不想去?”
桑離眼一亮:“可以嗎?那我們團裡怎麼辦?”
梁煒菘笑得風輕雲淡:“這有什麼難,我跟他們打招呼就是。”
桑離按捺住內心裡那些隱隱的不安,強迫自己只為這樣的機會感到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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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二人北京聚首時,顧小影提出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剛才送你來的那人是誰?”
桑離愣一下,似乎沒想到她會反應這麼快,但還是下意識答:“梁老師。”
“老師,”顧小影懷疑地咂摸一下,看看桑離,“人品咋樣啊?”
“外界盛傳德藝雙馨。”桑離臉上帶些許嘲笑。
“實際上呢?”顧小影也有些變了臉色。
“實際上,”桑離想想措辭,“是個好演員。”
“明白了,”顧小影點點頭,也笑了,“看來還真對得起國務院的特殊津貼。”
桑離也笑了,她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在顧小影面前隱瞞什麼——開始時是想以此試探顧小影的心理承受底線,後來卻發現,這世上總有那麼一種人,她堅信人性本善的道理,不吵架,不決裂,而是一心一意要用友情這種東西,固執決絕地把你往她身邊拽。
顧小影,就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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