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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走了。他走得很慢,似是醉意朦朧,又彷彿黯然神傷。
謝及音在廊下望著他的背影,不免想起了許多從前的日子。
幼時的記憶十分單調,崔縉總是同阿姒要好。後來謝及音與他成親,崔縉在新婚夜就同她劃清了界限,說要在祖母面前守孝而無心情愛,希望她也能做一個賢媳。
那天夜裡,謝及音目送他離開新房,在大紅色的鴛鴦錦被上睜著眼度過一整夜。
說沒期待、不難過都是假的,那年她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所有人都說丈夫是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從未被誰珍惜過的謝及音,也曾幻想過被一生中最重要的這個人重視。
只可惜……
身後傳來腳步聲,不是識玉。
謝及音的臉色重新冷了下來,“沒想到裴七郎也會做偷聽這麼不體面的事。”
裴望初站在她身後道:“我曾經以為,殿下和駙馬的感情很好。”
“是嗎,”謝及音道,“看來裴七郎同本宮一樣有眼無珠。”
“殿下。”
謝及音沒應,裴望初朝她走過去。他的影子被廊簷下掛的宮燈拉長,漸漸罩住了謝及音的影子。
遠遠望去,彷彿一對璧人相擁而立。
“下午的事,是我冒犯了殿下,我向您賠罪,您若是生氣,怎麼罰我都可以……讓我看看您臉上的傷。”
謝及音臉一偏,避開了他的手。
其實劃痕很淺,崔縉同她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都沒發現,眼下已經不疼了。
但謝及音仍不想見他,看見裴望初,如同看見了一隻白眼狼。他露過一次獠齒,身上的羊皮就再也披不回去了。
他嘆息了一聲,靜靜站在謝及音身旁。
謝及音不想理他,轉身要走,裴望初突然出聲道:“明天,您該入宮去見端靜太妃了。”
謝及音聞言腳步一頓。
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無求不來獻殷勤。
她回身瞪他,他反倒溫溫然一笑,朝她躬身一揖,那從容不迫的樣子,彷彿篤定了她不會反悔。
“要我為殿下侍奉枕蓆嗎?”
真是死性不改,明明心裡不願,偏要作此溫存之意。
謝及音垂眼道:“不必,本宮不喜歡與人同床異夢。”
裴望初問她:“那您留我在身邊,除了礙眼,豈不是毫無用處?”
“也不盡然,”謝及音道,“你留在外室給本宮守夜吧。”
裴望初微愣,而後應道:“是。”
於是裴望初替了識玉的值,在外殿為謝及音守夜。姜昭以為他又犯了什麼錯,向識玉打聽。
識玉想起了海棠園裡瞥見的那讓人臉紅心跳的一幕,以及那響亮的一巴掌。外面都傳嘉寧公主脾氣暴躁,但識玉伺候她這麼多年,連罵都沒捱過幾句,那是她第一次見她家殿下親自動手打人。
他敢那樣對殿下,就算是捱了罰,也一定都是裴七郎的錯吧!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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