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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實際擁有的,不過一架琴而已。”
弦外之音昭然若揭,裴望初不再應聲,專心致志除錯著琴絃。
他視線的餘光裡有一抹月白色倏忽飄蕩,那是微風吹拂著謝及音的髮絲。
他看著琴,謝及音看著他的手,骨節分明的十指修長如玉,白皙而不失於秀氣。這本是一雙世家公子的手,宜筆宜劍,宜琴宜韁,然而此時手背上卻傷痕累累,觸目驚心。
琴絃被撥動,高一聲又低一聲。
姜女史站在身後,冷冷地審視著他們並肩而坐的背影。
裴望初花了將近一個時辰,將這架淋雨生鏽的古琴除錯得近乎完好如初。識玉說聽起來與從前一樣,但裴望初與謝及音都能感覺到這其中的區別,裴望初沒有騙她,無論此琴的音色如何逼近從前,但絃音的輕靈已被破壞,此琴也落為凡品。
但謝及音還是很高興,她伸手讓裴望初扶她起來。
“外面太冷了,你進屋服侍本宮吧。”
裴望初跟著她進了主院,穿過堂廳,繞過屏風。
屏風後懸著層層淺青色的垂幔,有人行拂過時,便如鏡湖起漪,將整間臥房罩得朦朧而靜寂。
謝及音回過身來牽裴望初的手,看見姜女史也跟進來時,眼裡的笑緩緩消失。
“滾出去。”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透著一股不耐煩。
姜女史是不怕她生氣的,不卑不亢道:“陛下讓臣時時隨侍殿下身邊,此乃臣的職責所在。”
“雞毛令箭的蠢東西。”謝及音低罵了一聲,卻與裴望初的姿態更加親密,整個人幾乎都偎在他懷裡。
裴望初的臉被垂幔隔著,看不清神色,但他的手護在謝及音身後,攏在她腰前。
姜女史聽見謝及音笑了一聲,“本宮與裴七郎要尋魚水之歡,姜女史莫不是沒經歷過,打算瞧個清楚,回頭好在父皇面前有樣學樣?”
姜女史愣住了,臉上的表情先是驚愕,繼而羞惱,清秀的臉上瞬間滿面通紅。
就連聲音也不再鎮定,“青天白日……還請殿下自重!”
謝及音被她逗樂了,裴望初是她的面首,自重?難不成他倆應該遵男女大防,對坐談詩書禮儀不成?
見她還不走,謝及音便說道:“姜女史流連不去,莫非是想與我們一起尋歡作樂?本宮倒是沒意見,裴七郎,你同意嗎?”
裴七郎道:“我聽殿下的。”
姜女史聞言,彷彿謝及音下一秒就來抓她似的,下意識驚慌後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後的多寶格,撞得架子上的玉瓶晃了幾晃。
“臣女……臣女先告退了!”
一向以恭謹治身的姜女史哪見過這種場面,匆忙轉身跑出了臥房,在廳堂險些和託著玉盤跨進門的識玉撞個滿懷。
識玉本就不待見她,瞪了她一眼,“跑什麼,急著投胎吶!”
“別……別進去!”姜女史正了正神色,“嘉寧殿下和裴七郎在裡面。”
識玉狐疑地打量著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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