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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常威。
“爺爺,這是這個季度公司的財務報表以及下一季度的招標計劃書,您過目一下。”
梁常威“嗯”了一聲,接過了報表,戴起了老花鏡認真地看了起來。
按說他已經七八十的高齡了,公司的事也全權交給了二兒子梁鴻福這個總裁來管理,他只需當好他的董事長,每個月例行在公司的早會上露一面就行了,根本不需要他再插手管理公司上的日常事務,但是梁常威卻偏不這樣,他不僅要求每個月公司的營運狀況如實呈給他看,所有的執行計劃等一系列的新舉措他也必須知道,這在無形中依舊還是把持著梁氏集團的命脈。
對於這一點,也是自從兩年前大兒子梁鴻天去世之後他才開始的,家裡人勸,周紅勸,他的兒子,孫子們都在勸,可他依舊不該初衷,甚至引得公司裡有傳言說老爺子這是不放心二兒子和大孫子,而梁氏集團的真正實權,最終還不知道會落在誰的手中?
這樣的謠言說的多了,梁鴻福自然坐不住了,他雖然執著總裁一職,可卻無總裁的實權,就像是古代的一個傀儡皇帝一般,要問他心裡覺不覺得窩囊?當然覺得!委不委屈?當然委屈!
可是能怎麼辦?那上面壓著他的是他的親爹,他能有什麼辦法?
他只是憤憤不平——為什麼大哥以前當梁氏總裁的時候,他爹卻可以放心地只在家裡做個閒散的董事長,而這個總裁位置落在了他的手中,他爹就忽然要收回實權了?
對於這一點,其實不管是梁家人還是外人都沒有人能懂,誰也不知道這老爺子到底是什麼想法,但若說他掌著公司實權盡幹一些反對兒子孫子的事,那倒也不是,基本上每次梁鴻福和梁景瑞呈上來的報表他都只是看看,從未發表過任何意見,對於那些計劃書也是一樣,從不反對。
他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誰也不清楚,梁鴻福見他從不提意見,也就可有可無地每次照常把做好的報表呈上來就是。
梁鴻福與兒子梁景瑞兩人的視線對了一下,各自閃過一抹暗潮。
對於爺爺的做法,梁景瑞也有他的一套看法,他隱約猜到在爺爺的心目中,始終認為大伯才應該是梁氏的接班人,而他的爸爸能力比不上大伯,他是怕梁氏早晚有一天會栽在他爸爸手中。
對於這一點梁景瑞不予置評,但是作為第三代接班人的他,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把梁氏再壯大一番!可恨的是,爺爺同樣好像也有點不相信他,他進梁氏這麼多年,到了現在也只是丟給他一個小公司經營著,至今沒有想給他升職的意思。他也有點搞不懂爺爺的想法了,他的公司經營這麼多年,效益一年比一年好,利益也逐年增加,在其他同規模的小公司中,只有他的公司增值的最快,但是即使他做到這樣,爺爺也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辛苦了”,沒有笑臉也不給肯定和鼓勵。
他不像他爸爸,他不會在面對爺爺時顯得那麼戰戰兢兢,彷彿說錯一句話就罪該萬死,他的心更大,更深遠。
他想要得到梁氏,而梁氏,未來也必須是他的!
這一點,也幾乎是所有梁氏裡的人一致認同的——畢竟,他的那位叔叔早就被爺爺打壓的站不起來了,梁家第三代中只有他和梁景誠那個草包少爺兩個人,他除了會吃喝玩樂別的什麼都不會,這剩下的唯一男丁,也就是他,想當然就是梁氏的未來統治者。
有時候,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壓抑不住這樣迫切的渴求,可是他知道,他不能急躁,他只能等,伺機而動,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
就在倆父子心思各異的時間內,梁常威基本把報表看了一遍,撩下報表,他摘下了老花鏡。
“嗯,不錯,這一季度的利益比去年同季度上漲了百分之三,這成績很好,你們父子倆辛苦了。”
他說著幾乎每次都說的差不多的話,接著端起了茶杯,輕慢地喝起茶來。
“那好,爸您歇著,我和景瑞就不打擾您午睡了,先回公司去了。”梁鴻福露出親厚的笑意,一臉孝子般的殷切叮囑。
“是的,爺爺您好好休息吧,我和爸爸走了。”梁景瑞自然不甘落後,敦厚的笑出聲來。
要是往常,梁常威也會不多說地揮揮手讓他們走了,可是今天他卻放開了茶盞,淡淡一磕,青紫茶杯發出清脆的響聲,無端給人一種壓力感。
這一聲,驚的梁鴻福立即身體一僵,而梁景瑞垂下的眼中暗暗一閃。
梁常威沉冷而有威壓的聲音傳來:“後天是你大哥,你大伯的忌日,你們都早些準備著。”
父子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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