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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忠報國》的答案很簡單,是因為我阿伯曾經是一位抗日將軍。”
“譁!”
臺下一片譁然,尤其是上了年紀的老人,面面相覷。
“不可能,當年黨國剩餘的將軍全部都已經過海來了臺灣,除了有數的幾位去了香港執行任務,其餘的都在臺灣。你阿伯叫什麼名字?”
一位面色嚴肅的老者站了起來,厲聲說道。
場面有些緊張起來,大家都可以感受的到,老者身上的肅殺鐵血之氣。
燕青羽看了眼老者,而後道:“我來之前有猜測到今天的局面,所以特意做了準備。”說著,燕青羽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本子,繼續道:“我阿伯叫做王虎臣,是當年委員長特別衛隊的隊長,軍銜少將。”
其他人倒還罷了,那位老者聞言,恍若雷擊,激動的竟然有些站不穩身體,搖晃了晃。
而後老人將身邊扶著他的年輕人一把推開,虎目含淚的看著燕青羽道:“小鬼,你說的,可是真的。你阿伯,真的是王虎臣?”
燕青羽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這位激動的幾乎不能自已的老者,點頭道:“阿伯的確是叫王虎臣。”
老者拄著柺棍,一步一步的走上臺,伸出佈滿老年斑的手,顫巍巍的接過小本,看見小本中那位英氣逼人的照片後,激動的老淚縱橫,哽咽道:“是,是長官,是老長官。敬禮!”
說著,老人竟然做出了一個標準之極的民國軍禮。
這個時候,燕青羽也不能坐著了,連忙起身躲開。
老人禮畢後,拉住燕青羽的手道:“長官如今在哪裡?”
燕青羽聞言,神色一黯,道:“上個月,阿伯被一酒駕司機開車撞了,後來重傷不治……”
說著,燕青羽的眼中也裝滿了淚水。
“放屁,你放屁!長官一身功夫爐火純青,登峰造極,區區汽車焉能傷他?”
老者一怒,燕青羽只覺得迎面撲來一陣金戈鐵馬的殺伐之氣,血腥氣味極濃。
燕青羽眼中的淚水滑落,道:“阿伯來香港的時候遇見風暴,腿部受了重創,沒錢養病,一條腿被廢了。所以……”
老者聞言如喪考妣,手中的軍官證“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人也有些支援不住了,晃晃悠悠的眼看就要倒地。
“老人家,老人家!”
燕青羽見狀連忙攙扶住老者,臺下也迅速上來了幾位戎裝打扮的軍人,從燕青羽手中接過老人。
老者定了定心神,再看燕青羽的眼神中,已經滿是慈愛了,他看著燕青羽道:“好孩子,好孩子,從今以後,你就叫我伯父吧。”
“啊?”
燕青羽被老者的話給弄迷糊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老人。
老者見燕青羽沒有直接答應,頓時不悅道:“當年老子跟隨長官從滄州出來從軍,二十年來生死與共,不離不棄。數次被長官救命於危難之中。那一夜日軍出動了五十架飛機轟炸駐地,之前我還深受重傷,若非長官不棄,一步一個血印將我從死人堆裡背出來。我早就沒命了。可惜後來抗戰勝利後,我在內戰中又受了重傷,沒有跟上長官,不然……怎麼,讓你叫老子一聲伯父,虧了你了麼?長官既然已經不在了,老子就是你的親人。快叫,不然老子捶你!”
看著面前這位脾氣暴躁的老頭兒,燕青羽皺著臉無奈的喊了聲“伯父”,這才讓老頭滿意離去。不過老頭兒離去前再三交待,錄完節目後他會派人接燕青羽去陽明山的家中居住。
臨走時,老頭兒告訴燕青羽,他叫張泰嶽……
節目錄制早就在老者不管不顧的衝上臺的時候就停了,張小燕有些羨慕嫉妒恨的看了眼燕青羽,對這個少年的際遇眼紅的想流淚,想想她當年為了一個機會,坐了整整十年的冷板凳,只要有節目需要,她是隨叫隨到,而且認真的無與倫比,這才慢慢的熬出頭。
可眼前這個少年,就算沒有這張紅的發紫的專輯,單憑這位老者的青睞,只要他想發達,機會能從臺北排到臺南。別人不清楚,可是她卻憑藉以往偶然的機會,知道這位老者的身份。他可是蔣院長賴以依靠維持軍中穩定的定海神針哪。
人比人,真的能讓人連哭泣的欲.望都沒有……
節目再次錄製,氣氛也在張小燕多年的經驗下重新鼓動了起來。
“其實,就算青羽不解釋,我也早就知道這些歌曲真的都是青羽自己所作。青羽,你知道為什麼嗎?”
張小燕再看燕青羽的眼神溫和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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