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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每次想起燕母居然是因為沒錢看病困頓而亡,司徒正就覺得有一萬根鋼針不停的扎進心頭,痛的他幾乎不能呼吸。
他本來還疑惑,燕母不是不知道九龍城的燕家大宅,他曾經帶她來過這裡。
她為何不來這裡找他呢?
直到今天燕青羽的一番話,才解開了謎題。
不是她沒來找過他,恐怕,是因為有黑手阻攔。
而面前這個老奴,八成逃不開關係。
想到這裡,司徒正恨不得扒了這老狗的皮!
看著司徒正眼中想要吃人的目光,司徒忠心內膽寒,他知道,若沒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今日是沒法善了了。
沒有隱瞞,司徒忠道:“九爺,我不敢騙您。沒錯,我當年是看出了一點端倪,但我不敢確認吶。”
司徒正指著他怒道:“你放屁,你不敢確認,你不會通知我?誰給你的膽子放狗咬人,我司徒家族怎麼會出了你這種混賬?”
司徒忠苦笑道:“九爺,那年你正在歐洲,率領信堂子弟和死神鐮刀死拼。死神鐮刀請動了英倫島上的太陽王,那可是神榜高手啊。那一戰家族死傷慘重,就連九爺您都是重傷垂死,也是透過那一戰,九爺您才突破到天級宗師。那種時候,整個家族都嚴陣以待,我又怎麼敢拿這種事打擾您。
至於放狗咬人。九爺,家裡的狗都是狗奴嚴加訓練過的,也就是嚇唬嚇唬小孩兒。再就是起一個預警的作用。放惡狗咬人這種事,咱們家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事。如果真要咬,以家裡的實力,羽少又怎麼可能逃的脫?”
司徒正聞言,點點頭,道:“我相信你的話,但我也相信這並不是全部。說。到底是誰指使的你,讓你封鎖小羽的訊息。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再有半句隱瞞,不要怪我不念多年舊情。”
司徒忠面色再變,他咬了咬牙,道:“九爺。你還是處置了我吧。都是我這條老狗老眼昏花,才沒能認出羽少,我……”
司徒正聞言,卻已經瞭然於心,他轉過頭,看向躺在床榻上人事不知的司徒軒,悲哀道:“那一年,軒兒才幾歲啊。他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心?”
司徒忠聞言趕緊勸慰道:“九爺,軒少比羽少就小一歲。當年他也只是剛懂事。他一直跟著慕容家族的族長生活,可能見識的比較多,所以……”
司徒正聞言。眼中怒火再起,夾雜著一抹後悔,道:“果然是夷狄種族,即便融入華夏數百年,骨血裡依舊擺不脫卑賤的本性,不懂得堂堂正正方為王道。當年將軒兒交給他們去撫養。真是走了一步差棋,以至於今日。他們骨肉相殘。”
司徒忠搖頭急道:“九爺,這些後賬以後再算吧。先想辦法救救軒少,羽少身邊到底有何方神聖,居然能將軒少傷成這樣,連九爺您都沒辦法?”
他至今都不知道,將司徒軒重創的人是燕青羽。
甚至本來懷疑是燕青羽所為的紅葉小隊,在見司徒軒始終不醒,連司徒正都束手無策後,也否定了兇手是燕青羽。
畢竟他們沒有親眼所見。
聽到司徒忠的話,司徒正面色複雜,緩緩的搖了搖頭,道:“回歐洲恐怕來不及了,沒辦法了。”
司徒忠聞言面色大變,低吼道:“九爺,你不能放棄啊,想想少奶奶!”
聽到司徒忠的話,司徒正全身一震,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那個叫慕容月的女子的音容笑貌,不論他怎樣冷淡的對她,她都那樣的無怨無悔,默默的做一個妻子的本分。
在她跟著他的所有的時間裡,她只有在臨死前才有過唯一的一次乞求:照顧好我們的兒子……
司徒正不知道他是否愛這個溫順的不似慕容家族出身的女人,但他知道,他是愧對這個給他生了兒子的女人。
長嘆息一聲,司徒正嘶啞著聲音道:“準備飛機。”
司徒忠聞言大喜道:“九爺放心,家族的飛機掛靠在啟德機場,隨時都可以起飛回歐洲。”
司徒正緩緩的搖頭道:“不是歐洲,家族不會有辦法的。”
司徒忠聞言一愣,道:“九爺,不去歐洲去哪裡?”
司徒正聞言,目光看向了躺在床榻上不斷抽搐,痛苦不絕的司徒軒,啞聲道:“崑崙。”
看著驚喜莫名走出去安排的司徒忠,司徒正面色極為複雜,有愧疚,有不安,還有痛恨。
他心中喃喃道:對不起,若詩。
若詩,燕若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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