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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高三,分水嶺不過咫尺。
關於想投入倪敏老師門下的想法,昝歡除了跟幾個好朋友說過外,也鄭重其事地跟佘秀琴說過,佘秀琴問:“你們老師不能推薦?”
“推薦肯定是能推薦的吧。”事實上,在得知倪老師要回寧城開舞團之後,一起上培訓課的不少學生父母已經拎著東西打著送年禮的旗號跟帶他們的老師闡明過這個訴求了,昝歡不好直說讓佘秀琴去送禮,便道:“學舞的同學那麼多,老師也不會單單隻推薦我一個。”
“咱們什麼家庭?”佘秀琴道:“也沒那種關係去認識國家級的舞蹈演員啊,你自己表現好一點,成績好了老師自然看得到。”
這話從客觀角度來講,也確實是大實話,昝歡無從辯駁,只期待於老師沒被那些禮品蒙了雙眼。
今年沒有年三十,臘月二十九這天便成了除夕,按照往年的安排,二十八這晚,鄰里兩家會湊一桌提前吃個團年飯,算起來,這還是從佘秀琴暈倒入院那年開始的。
去年袁家父女正式搬進家裡與佘秀琴母女倆組成新家庭,藉此機會,佘秀琴操持了一大桌吃的算是團年了,那今年就該在許徵家。
早上昝歡還在睡夢中便被佘秀琴掀被給叫了起來,讓她跟著一塊兒去隔壁給趙阿姨打下手,昝歡多嘴問一句:“我姐去嗎?”
“這種事叫她幹嘛?”佘秀琴睇她一眼,“生怕樓裡沒人說年節下我這個當後媽的還讓人大清早起來幫著張羅飯菜呢?”
睡意被佘秀琴不耐的語氣趕跑大半,昝歡腦袋清明許多,但還有混沌殘餘,以至於大腦有些不聽使喚,衝口道:“所以親生女兒就活該大清早地被叫起來跟著張羅飯菜麼?”
佘秀琴似沒想到她會說這種話,眉頭一皺,聲音也不自覺提高了兩個分貝,“那我生你養你幹嘛?整天躺床上當大爺呀?”
昝歡心裡憋屈,自袁思雨來到家裡之後,哪年過年不是她一大早地就起來跟著去菜場,然後圍著廚房給她打下手,今年難得不用怎麼忙活,能吃口現成的,結果還是照舊。
她知道母親怕在袁思雨身上做得不周全讓人說閒話,所以幾乎對她百依百順,喊讓幹嘛就幹嘛,可在此之前,她也沒做過這些,雖然家裡拮据,但也是被寵著長大的,週末放假一個人在家,佘秀琴連碗都不讓她涮,可這才多久,區別便顯而易見了,誰遇上心裡都會有落差的吧。
佘秀琴見她半晌沒動,神色變得不悅起來:“上學期你要跟著老師同學去京市學習,那外出學習除了學費和衣食住行不需要錢吶?”想必是覺得自己聲音太大,怕驚醒了隔壁睡覺的袁思雨,佘秀琴壓了壓音量,但語氣卻絲毫不顯溫柔,“我二話沒說答應了吧?今天叫你早起乾點活就不樂意了?我看你是出去半年跟人學壞了,一天天……”
“行了。”昝歡打斷母親的嘮叨,掀開被子坐起來,“我錯了,我不該抱怨,我現在就起床跟您過去幫忙,行嗎?”
昝歡起床洗漱,從衣櫃裡隨便扯了件棉服套上,沒在客廳找著佘秀琴,想來她已經提前過去了。
兩家格局差不多,廚房並不寬敞,趙蘭娟在往醃魚,準備一會兒炸魚塊,佘秀琴則背對著她在洗碗槽邊挑是線,兩人有說有笑的,廚房裡站了兩個成年人後,更顯逼仄。昝歡站在門口,叫了聲趙阿姨,問有什麼是需要她乾的。
“歡歡起這麼早呢。”趙蘭娟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不多睡會兒呀?”
昝歡瞥了眼佘秀琴,言不由衷道:“醒了就睡不著了,正好媽媽過來幫忙,我就跟著一塊兒了,趙阿姨,那菜需要洗嗎?”
“不用不用。”趙蘭娟忙道:“哪能讓你幹這些呀。”
“女孩子生來就是幹這些的,你有什麼活使喚她就行。”佘秀琴瞥了昝歡一眼,道:“現在不學,以後到了婆家這也不會那也不會,才會遭人嫌。”
昝歡抽了抽嘴角,很難想象這話出自母親之口。
“你哪來的舊思想喲。”趙蘭娟不贊同道:“我可捨不得歡歡幹這些粗活,女兒就得嬌養。”說罷似想到什麼,問:“對了,你去京市學習學得怎麼樣啊?”
不等昝歡接話,佘秀琴已經張口回道:“誰知道學得怎麼樣,我們這些外行人又看不懂好賴。昨晚還跟我說想跟著那誰學舞呢,我哪有那種門道啊,簡直異想天開。”
“誰呀?很厲害嗎?”
“國家級的舞蹈演員。”佘秀琴眯了眯眼,“叫什麼來著?”說罷看向昝歡。
昝歡強忍著調頭離開的衝動,不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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