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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坐在位子上,努力扯著唇角讓自己的面部表情無異:“訂婚宴只簡單辦了辦,等結婚的時候再請大家來觀禮。”
昝歡這一開口,沉悶的氣氛倒是緩和了不少,有人尬笑著接話道:“那可記得給咱送請柬啊。”
“一定。”昝歡笑道。
倪敏的視線從兩人臉上掃過,壓下心頭疑惑,道:“正好家屬來了,罰她的三杯酒誰給滿上?”
此話一出,像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眾人紛紛爭搶著倒酒。
昝歡看向趙斯昂,不確定他酒量如何,更不敢保證他是否願意替自己攬下這瓷器活,猶豫道:“他開車來的,還是……”
“無妨。”趙斯昂端起面前的酒杯,從善如流道:“總聽歡歡說她有一位好老師,一直沒能找到時間登門拜訪,感謝您這些年對她的栽培和教導。我敬您,您隨意。”
趙斯昂仰頭將杯中酒悉數飲下,隨手端起第二杯:“感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歡歡的照顧。”
第三杯,趙斯昂看向昝歡,眸中盛著真切,“演出很完美。”
昝歡平靜的胸腔裡莫名一顫,有個猜測呼之欲出,卻又覺得不大可能。
三杯酒下肚,尷尬的氣氛一掃而空,趙斯昂用他慣有的紳士風度俘獲一眾好感,先前還說她跟許徵很般配的人已然倒戈,直誇趙斯昂一表人才,兩人天造地設。
一頓飯從尷尬到盡歡,結束時已經過了十一點,原是公費聚餐,倪敏去前臺結賬,才被告知餐費已經被一位先生付了。
她只愣了一瞬便了然,看向昝歡的神情多了幾分揶揄:“你倒是找了個好未婚夫。”
昝歡聽不出她語氣是褒是貶,當初能搭上線跟她學舞,許家出力不少,後來跟許徵走到一起,倪老師不止一次打趣說要吃他們的喜糖。
昝歡抿唇不語,倪敏也不是多嘴的人,岔開話題,“之後怎麼打算的?”
“先休息一段時間。”昝歡說。
“相夫教子?”倪敏打趣。
想到席間眾人的玩笑話,昝歡搖頭,用微笑掩蓋唇邊若有似無的苦澀,“朋友推薦了一間工作室,教孩子跳舞的。”
“當老師?”倪敏點點頭,“那也不錯。”
昝歡知道倪敏對自己很失望,她自己亦然。跳了十多年,即便初心不純,也是有不捨的,但她確實沒有繼續堅持的必要了,就像那個人,放棄和被放棄,都是一種新生。
從飛鳳樓出來,漫天大雪已將路面鋪滿薄薄一層白。
趙斯昂喝了酒不能開車,兩人站在樓門前等代駕,風雪將繁華的街景添了幾分清冷感。
“你還好吧?”昝歡看他面色如常,還是問了問。
趙斯昂搖頭,“不礙事。”
罰酒三杯不過是玩笑,她要離開了,眾人以這種方式讓氣氛不那麼傷感而已,昝歡低首瞧著自己的鞋尖,“其實,你不想喝可以拒絕,她們本來也就是開個玩笑。”
趙斯昂單手插兜,一雙眼睛黑沉沉地看向對面稀疏的車流,一語雙關道:“她們本來也不是想讓我喝。”
昝歡倏然抬頭,正好對上趙斯昂看過來的眼神,明明眼尾還是上挑的,隔著薄薄鏡片,竟莫名帶著幾分銳利的鋒芒。
昝歡知道,同事們打趣地玩笑話他都聽見了。
許是喝了酒,趙斯昂的神情比平日的溫雅多了幾分嚴肅內斂,語氣也不如往常溫和,甚至帶著點咄咄逼人的兇狠,“如果我沒來,今天坐在那兒代替家屬的,是不是就另有其人了?”
昝歡想起他那句“演出很完美”,分辨不出他生氣的點是基於眾人無心的調侃還是看到了什麼了,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她覺得自己都有解釋的必要。
她張了張口,未出口的話被一串手機鈴聲打斷,趙斯昂接起來,是代駕司機到了。
基於有外人在場,昝歡將解釋的話咽回了肚裡,兩人坐在後車座,一路無言。
窗外風雪依舊,漫天大雪似要將人間這點菸火氣全都捲走,車內暖氣開得很足,不過幾分鐘,玻璃窗上便升起霧氣,薄薄一層,卻將風雪阻隔在視野之外,明明身在暖處,昝歡卻覺得渾身都冷。
自動識別車牌後電子門閘緩緩升起,司機直接將車開進地下車庫。
倚水居是趙斯昂訂婚前買的房子,三百平的大平層,一梯一戶,低調奢華,視野開闊還臨湖,訂婚後昝歡便從家裡搬了過來。
逼近零點,這個時間已經沒人在外晃盪了,電梯很快下到負三層,兩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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