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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風點了點頭,“嗯。”
端起碗正要喝湯的拙言藉著屋簷下盞昏黃的鎢絲燈光「暗中觀察」了他一眼,他點頭的時候臉上竟然有些羞澀是個什麼情況?
拙言頓了頓,仰頭喝下一整碗湯,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她哪管什麼形象不形象,在她的世界裡沒有這些扭扭捏捏的東西,不過她還是忍住沒打嗝,再怎麼說底線還是應該要的,喝完湯她“哈~”了一聲,她吃東西是真的香。
吃的太漲,拙言靠在椅子上休息,低頭看見自己略微鼓起的肚子,連忙拿包擋了一下。恰巧徐濤又發來兩張現場的照片,是白悅悅的遺書之類的東西,遺書裡就是提到自己對不起家人,也沒有什麼特別。
拙言又開啟剛才那張白悅悅趟在浴缸裡的照片,手指放大一看,她的脖子上居然也戴了一條那個英國小眾品牌的項鍊,跟自己和羅禾的一樣,只是白悅悅的這個吊墜不是小狐狸,而是一條魚,拙言記得很清楚,它們同屬於一個系列。
年輕女孩總有些敏感,不禁覺得有些不尋常,一時也說不上來。在手機裡搜了搜這個首飾品牌,遞給季風,問道:“這個品牌國內很流行嗎?”
季風仔細看了看,“沒見過,怎麼了?”
“嗯,沒什麼,說不上來。”
“走,我送你回去。”
兩人走出魚店,來到車前,拙言想到等會還得從駕駛室爬進去,有些猶豫,她艱難說道:“不用了,我出去打個車,我家離這裡不是很遠。”
“不是很遠就別勞煩打車了,走吧。”
她有些為難:“真的不用了,我其實還有點其他的事。”
拙言朝他揮了揮手,後退兩步,昏黃的路燈下,她竟然在他臉上看到了些許失望,轉身離開的拙言有些莫不著頭腦,抬頭看了看路燈,是不是因為光線過於昏暗而產生了錯覺?可是她的視力明明51啊。
帶著一絲疑問,走在小巷的她走著走著竟然有種如芒刺背的感覺,然後背脊緊繃,不自覺的屏住呼吸加快了步伐,在小小的巷子裡直行。
走得太快,差點撞上停在路邊的一輛腳踏車。
拐彎後安全感襲來,她吐出憋了許久的氣,靠在牆上大口的呼吸。怎麼回事?剛才吃飯都沒覺得緊張,現在緊張個什麼勁?
“犯花痴啦?”腦子裡冒出一個稚嫩的聲音。
緩了一會,正要離開,大腦卻在這個時候給她下達了一項命令,她明明在極力抗拒拒不執行這個任務,身體卻再次貼在牆上貓著身子,露出一隻眼睛向剛才停車的地方望去
她敢發誓自己長這麼大都沒有幹過如此驚心動魄的舉動——窺視他人。且僅僅為了驗證自己莫須有的第六感。
只見——昏黃的街燈下,那輛黑色越野旁邊,站著的是一個乾淨修長的身影,隔著那麼遠看不清他臉上的細微表情,卻能看見他依舊望著自己離開的方向,久久沒有移動
如芒刺背的感覺不無道理,一陣心驚肉跳。怔怔看了一會兒,拙言收回目光,再次靠在牆上,計算著自己從那頭走過來到現在怎麼也有好幾分鐘了,他竟然還站在哪裡幹什麼,發呆嗎?
莫非自己像小說女主那樣失憶了?失憶前還跟他有點什麼感情糾葛啥的?
低頭沉思了幾秒,她被自己逗笑了。也許別人就是在發呆,怎麼了?不行嗎?拙言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快來不及了。
在她大大咧咧且人畜無害的外表下,有一個黑洞,就是十八歲那年的那場車禍。那個被她開車撞倒的那個女孩叫原萊,已經是一個十來歲的女孩子。那場車禍讓她的左腿骨折,傷勢嚴重,後來手術後,做了兩年的復建才算完全康復,即使是這樣,原萊依舊是不能從事高難度動作,短跑長跑都不行。
但是人總是偏偏喜歡跟自己作對,不能做什麼偏想去嘗試,還記得拙言第一次登門拜訪時,她上下檢視了眼前這個小女孩的腿,問她:“原萊長大了想當什麼?”這種成年人一定會問小孩子的問題,沒想到她回答的是“我長大想當舞蹈家。”
來不及多想,拙言快速走出巷子,巷口有一家蛋糕店,進去選了幾塊甜品,伸手打了個車來到原萊家。
敲開門,迎面而來的是原萊媽媽那一雙略顯厭惡的目光,拙言朝她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走了進去。面對原萊媽媽這種表情她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換成自己,也許比她更厭惡自己。
然而正在洗澡的原萊一聽見是她來了,顯得興奮不已,三下五除二將澡洗完溜了出來,裹著浴巾就撲到她懷裡,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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